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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牙缘


一、草原早春
公元前131年的春天来的相当的迟缓,都三月下旬了,草原上的雪还没有消融。蔺思牧悠闲地躺在帐幕里望着夕阳映照下的大草原。年仅18岁的他已经是赫赫有名马贼头目了,自从两年前原先的老大带着妻子和无数的财宝去南方定居后,他就无可争议地成为了黑风骑的首领。
蔺思牧身体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并不强壮,虽然他有一张英俊的脸蛋,但这并不足以使他有资格染指龙头老大的位置。真正令那帮彪悍的马贼俯首帖耳的是蔺思牧的智慧,是他那个读过书、懂兵法的脑袋。
自从他掌权以来从下至上对黑风骑进行了改革,就拿兵器来说,他力排众议从主战兵器中将剑和矛淘汰掉,改换成向来为汉人不屑的胡刀,并利用内地汉人先进的冶炼技术将刀变窄变长,胡刀由此变成了黑风骑专用的马刀。在数次对匈奴部落的劫掠中,新式马刀成了匈奴人的噩梦,就连强横的匈奴骑兵也尝到了屁滚尿流的滋味。
金乌缓缓的向西方的地平线移去,鸟儿们也成群的返回了它们在草原边那一片片的树林里的巢,马帮里的妇孺们都去河边做饭了,弟兄们都出去“干活”去了,整个营地里只剩下蔺思牧一人了。蔺思牧感到了一阵孤独,不由地想起了恩重如山的师傅。
没有师傅的教诲他可能还是一个牧童,也不会去读书识字,更不会去钻研兵法。若不是师傅传下的骑射功夫和格斗术,他蔺思牧早就成了边境冲突的牺牲品了,而不会是令匈奴和汉军都闻风丧胆的“狼牙棒”蔺思牧了。
一想起边境居民给他起的绰号,蔺思牧不禁一阵脸红。事情还得从他十五岁时说起,那时蔺思牧替师傅去西部的马集去买有高昌血统的马匹,回程时在一处大峡谷迷路了,粮食很快就消耗完了,只能和马匹一起吃草来填饱肚子,但蔺思牧根本不知道那处生长着草原上罕见的“驴鞭草”。此草本为草原野驴在交配季节里用来催情的,对人本身没什么危害,只是会使服用此草者的阳具变的又硬又大。在此后的三个月里他天天以此草维持生机,直到有商队路过将他带出峡谷为止。
此后的几年里,蔺思牧就发现他的鸡巴发疯一样的长大,在勃起时竟然有八寸多长,头上那个大蘑菇和初生婴儿的拳头那般大。这些已经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伙子尴尬不已了,没想到更令他窘迫的事接着就来了。一年夏天,蔺思牧和马帮里的几个伙伴在河边放牧,由于天热他们就脱去衣服去河里洗澡。突然,河边的稀树林里窜出十几头野狼来攻击他们的牲口,蔺思牧他们来不及穿起衣裤就冲上岸与野狼搏斗。
在他们经过血战即将把狼群赶跑之时,一头野狼突然扑向蔺思牧并一下咬住了他裸露在外的命根子,狼随即被赶过来救援的同伴砍成数段。大家都以为蔺思牧的鸡巴彻底的废了,但当他们看到蔺思牧那条完好无损的大鸡巴时都惊讶得合不拢嘴,更令人惊奇的是那头狼的牙齿竟然被崩掉了几颗。于是回去后蔺思牧的鸡巴比狼牙还厉害这事就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有好事之徒更是加油添醋的描述,最后传言就变成了蔺思牧的鸡巴象狼牙棒一样。从那以后,边境地区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一看到蔺思牧就会脸红,咬嘴唇,倒是弄得蔺思牧不好意思到附近打转了。
一阵急促的蹄声把蔺思牧从回忆里拉了回来,这蹄声他太熟悉了,是兄弟们回来了。蔺思牧站起身来,走到了营地门口,果然是黑风骑的人马得手而归,在最前面的一匹马上好象还绑者一样什么东西。马队飞快的接近蔺思牧,转眼双方距离就不足三十步了,马背上的骑士唿的一下把绑着的东西向蔺思牧扔了过去,口里还嚷嚷着:“老大,我们把你媳妇抓来了。”
蔺思牧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一团软绵绵、香喷喷的东西冲入了怀里。

(二)刁蛮少女
蔺思牧定下神来往怀里瞧去,顿时觉得心跳加速,双手发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是秋波一样澄清的眼睛,细细的鼻梁又挺又直,樱桃小口微微噘着,白中透红的皮肤润腻无比,吹弹得破,一头乌黑的青丝因为打斗和奔波已经散开,随风飘扬,多么美丽的女人啊!良久,蔺思牧长长地唿出一口气,终于从这美貌少女身上回过了神。
“二狗,这是怎么回事”蔺思牧转身向把这尤物抛给自己的大汉问道。
那个叫二狗的青年咧嘴笑道:“这是我们在雁门关北面的官道上抓到的,还有一男一女呢!另一个也长得美的很,可惜给跑了。”
另一个叫黑子的马贼也上来凑趣道:“老大,这妞野得很,我们伤了好几个弟兄才得手的!”
随着一阵哄堂大笑,马贼群中有人叫道:“野才够味嘛!”
“对,不野要老大的狼牙棒干什么!”
蔺思牧见众人的话越说越粗鄙不堪,就不再答话,抱着这美少女径直朝自己的营房走去。进入房内,蔺思牧小心得将那少女放在自己的床上。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蔺思牧温和的问道。但那少女沉默不语。
“你不是本地人,到雁门来干什么”。她仍不回答。
蔺思牧从来没有对付女孩的经验,见那少女根本不理睬自己的问题,有点不知所措了。忽然,蔺思牧想起了什么,高兴的对那少女说:“你是不是被绑得不舒服,不愿理我”
少女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蔺思牧一下子兴奋起来,问道:“那我给你松开绳子,你就愿意和我讲话了”
那少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连连点头。
蔺思牧马上走过去将捆住那少女的绳索松开,并伸出手去想将她扶起。蔺思牧这时注意到少女那白嫩的小手,正想去摸一把,突然发现那小手变成了小拳头,然后小拳头在自己的眼前一下子变大了,接着就感到脑门上被重击了一下,摔在了床边。
那少女一跃而起,冲到蔺思牧跟前,朝他的下阴部位重重地踢了一脚。这少女收回脚的一刹那却痛苦地抱着脚弯下腰去,这时蔺思牧正好回过神来,扑上前将那少女紧紧的压在身下,抓过床上的绳子就把那少女重新捆了起来。那少女由于震惊和脚部的疼痛几乎失去了反抗能力,很快被蔺思牧绑了起来。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蔺思牧显然对那少女的出手之快,招术之精感到了吃惊。
“你这狗贼不配问。”少女终于开口说话了。
“那你准备被捆一辈子吧!”蔺思牧略带嘲弄地说道。
“你敢,卫青会来救我的,到时你求饶都来不及。”
“卫青是谁,他算老几,就算李广来了我也不…不怕!”
蔺思牧讲这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底气不足。这也难怪,面对龙城飞将时谁都会仔细的惦惦自己的份量。
那少女显然是听出了他对李广的顾忌,笑着说:“那好,就叫李广来救我。”
蔺思牧脸一红,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在斗嘴上蔺思牧看来是输定了。
看着那少女嘲弄的眼神和不屑的笑容时,蔺思牧不由心头火起,该治治这野丫头了,不然她会越来越无法无天的。想到惩罚,蔺思牧的心头浮现出师傅教训自己的情形,不禁哑然失笑。
“喂,狗贼,你笑什么”那少女看到蔺思牧的笑容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哦,我刚想到一个惩罚你的办法,打你屁股。”蔺思牧得意洋洋地回答。
“你敢!”那少女有些色厉内荏了,毕竟李广的救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事。
“为什么不敢!”蔺思牧大步走到床前将那少女翻了个身,变成脸冲下,臀部冲上。
“你敢动我,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那少女这下真急了。

(三)击臀之乐
但蔺思牧丝毫不为所动,举起手重重得就朝那少女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下去。
那少女先是一声痛叫,接着就破口大骂开了。蔺思牧一看那少女竟然还不服气,就连续打了十几下。
“不,求你别打了,我听你话好吗!”终于,那少女流下了眼泪,开始求饶了。
蔺思牧心一软,手就放在少女翘起的臀部上不动了。手掌的热量和触感传到少女那敏感的身体上,使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蔺思牧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打疼了吗,我帮你揉揉好吗”
见那少女并不回答,蔺思牧心想,帮她揉揉总没错的。于是,蔺思牧的手就贴着少女肥美的臀部活动起来。那少女大感不妥,想要阻止,但话到了口边就变成了无力的呻吟。
逐渐那少女感到屁股上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脑部,并引发了阴户内部的骚痒。由于手被绳索缚住,使她不能去碰那个骚痒难熬的地方,这使她身体更加敏感。突然,她感觉到一阵害羞,原来阴户里的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那儿怎么会流水,但她已经不能将这个问题思考下去了,因为臀部被蔺思牧揉动的快感正汹涌的奔向她的全身。
“下去一点,对,再下去一点。”
“别,别停下。”她不自觉的喊着。
其实,即使她想停下来蔺思牧也不会同意,因为从她那柔软丰润的臀部上传出的快感同样强烈地刺激蔺思牧的神经。蔺思牧的阳具开始变硬变大,下身传来的灼热感使他不自觉的加快了双手的揉动速度。这使那少女受到了更大的刺激,阴户内变得骚痒不堪,情不自禁地扭起了浑圆的屁股,来配合蔺思牧双手的活动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终于,在一阵强烈的酸麻感的刺激下,她的身体抽搐起来,在花心的一阵强烈收缩之后,一股热流冲出了阴户。
蔺思牧感到了那少女的变化,停下手来问道:“你怎么了”
“你真坏!”
那少女恨恨地说着,然后白了他一眼。随即她发现了蔺思牧胯间的“大帐篷”,脸一下子变红了。蔺思牧也发现这个尴尬的问题,连忙整理了一下裤子,将正在闹革命的小弟弟镇压了下去。
“无赖!”那少女红着脸瞋道。
蔺思牧一听这话羞窘得再也不敢在房里多呆下去了,连忙将被子拉开,替那少女盖上,然后轻轻对她说:“好了,别担心,我不会强迫你的。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家。”
看着蔺思牧走出房门的背影,那少女心里不禁一阵迷煳,他是谁,竟敢如此大胆打我屁股。
不过被打屁股,揉屁股是如此的舒服啊!一想及此,那少女脸红了。转念间又想到蔺思牧不要她当妻子,要送她回家,不由得大感恼火,哼,长安城里的公子王孙哪个见了我不是眉开眼笑地献殷情。这狗贼竟敢如此对我,抓到他后定要治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忽然,那少女感到脚面上隐隐作痛,不禁使她感到一阵困惑,怎么那记撩阴腿在长安屡屡奏效,那些公子哥儿只要一中招就捧着下体直跳,但踢在那狗贼身上却向踢在石头上一样,非但没伤着他,而且还把自己的脚给伤了。对,那里肯定有鬼,等抓到那狗贼后一定要扒下他的裤子来瞧瞧,是不是他在耍赖给那丑东西戴了盔甲。在一阵胡思乱想中,那少女感到了困倦,不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蔺思牧在出了房门后就大步朝营地边的小溪走去,到了溪边,他解开裤子,把那条已经变得象大黄瓜一样的阳物取出,然后蹲下身体用他的“狼牙棒”在仍旧冰封的河面上开了一个洞,然后将那条狼牙棒缓缓地伸入洞内。极度冰冷的河水使他感到清醒和舒畅。一会儿后,蔺思牧感到下体再没有火烧般的感觉了,却传来一种特殊的酸麻感,他站了起来,却立刻愣住了,原来有条大鱼以为蔺思牧的狼牙棒是食物就一口把它吞下去半条,那酸麻感自然是鱼嘴吸食时带来的。蔺思牧随手把鱼取下,整理好衣裤,返回了营地。
蔺思牧站在房门口看着已经熟睡的少女,心里不禁疑云重重。她究竟是谁,来干什么她的格斗术为什么那么厉害当谈起飞将军李广时她口气为何如此之大,就象里李广是她的家将一样。
可能是刚才一阵的折腾把蔺思牧也给搞累了,他走上前去把那熟睡的少女往床内侧一推,接着就往床上一躺,也睡着了。

(四)公主之尊
雁门关位于战国时期的原赵国境内,是李牧威震天下的边防军的重要基地,在秦皇赢政时期为了防匈奴南下而加修了城墙,到了汉文帝时期已经是北方草原和中原腹地之间的一道重要屏障了。
由雁门关向南数百里是中原重镇晋阳即现在的太原,而且雁门和晋阳之间除了一座可屯兵三千的小型要塞马邑之外再无任何阻隔。而由雁门关往西二百多里则可抵达黄河的东部河套段,只要顺河而下并进入渭水即可抵达帝都长安。而雁门关的北面虽然还有从事农耕的汉人,但已经算不得是汉王朝的控制范围了,因为此处已经是漠南地区,从事农耕的汉人少,而从事放牧的匈奴人和东胡人较多,偶尔还有一些西域诸国的人在此出现。
控制着雁门关以北的力量主要由三部分组成,其一是拥有雁门关及其以北的军事要塞定襄的汉王朝,其二是经常南下的匈奴漠南王庭,还有就是象蔺思牧的黑风骑一样的马贼团伙。三者中以匈奴人的势力最强,因为他们马匹数量多,质量好,而且匈奴人天生好战,尤其善于骑射,只要战事需要几乎所有的成年男子都可成为控弦士。
最弱的势力应该是大大小小近百股的马贼了,他们虽然人数多、分布广,但成分较为复杂,以汉人为主同时包括了匈奴人、东胡人、甚至还有月氏在内,各个团伙间各自为政并不团结,经常发生黑吃黑的事件。同时马贼团伙的首领多数是粗人,根本不懂兵法和战术,作战时以骑兵冲击为主,获胜则就地抢掠而不追击残敌,战败则四散而逃而不能伺机反击。
因而,大部分马贼团伙的战斗力虽然不弱,却成不了气候。象蔺思牧那样锐意进取,大胆革新兵器和战术的首领少之又少。而蔺思牧的黑风骑只有五百名战士和两百多负责后勤杂役的妇孺,实力太单薄了,虽然他们是为数不多敢于对匈奴正规军下手的团伙,但比起那些拥有上万人的马贼团伙来声势上还是弱了不少,影响力也小,成不了主流。
汉王朝的正规军对此地区的控制力介于匈奴和马贼之间,其军事力量主要是郡府兵和边防军,郡府兵主要驻扎在雁门关内,是朝廷在当地的常备部队,主要由五千名骑兵和三万名步兵组成,由当地的郡守负责训练并提供粮饷。这支部队常年集训,并且装备有各型弓弩,包括由中原巧匠设计制造的大型城防弩,因此作战能力特别是防御能力较强。而边防军主要分布在雁门关四周的战略要塞中,包括马邑、白登、定襄等地。
边防军主要由军官及少量的常备部队和在附近屯垦的农民组成,农民们平时参加屯垦,在战时就自带兵器和马匹加入军队。虽然边防兵装备和训练都较郡府兵差,但由于他们长期和匈奴等游牧民族接触,因而十分彪悍,并且战争胜负和他们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所以士气也较高,总的战斗力并不比郡府兵逊色多少。
雁门关最大的行馆主要用来接待长安来的军方高级首脑,平时并不启用,因而经常整年闲置,但今天晚上却灯火通明,而且门口守卫的不是平时的郡府兵,而是长安来的京兵,雁门关内的小百姓们很自然就知道有重要人物驾临雁门了。
在行馆议事厅里正高坐着一个宫装的贵妇,年龄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她的鼻梁笔挺,双眼又大又黑,眼角微微上翘,嘴唇丰满红润,实是一个风骚尤物。
站在她身边的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五官端正,目光犀利而冷漠,身材高大,身着武士鱼鳞甲,并配着一柄短剑。二人都眉头紧锁,沉默不语,象是遇到了极大的难题。
“卫青,你说今天早晨在官道上袭击我们的会不会是匈奴人”那宫装丽人首先打破了沉默。
“不,应该不会。他们在打斗时说的是我们天朝的话。”那年轻人恭敬的答道。
“那你说他们会是谁”贵妇继续问道。
“以小臣之见可能是附近的马贼。我已命雁门守将王则派侦骑出去打探消息了。”
“你要知道他们掳去的可是太后的心肝宝贝,当今皇上一母所生的亲妹明月公主啊,一旦皇妹有何不测,我和你姐姐都保不了你。”
“这,那…………!”显然,那个叫卫青的年轻人对此很担心。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又急又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卫青要说的话。那贵妇一看有人来了也闭口不语了。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议事厅门口停下了。
“启禀公主,末将王则有重要消息报告。”一阵雄浑的男音传了进来。
“进来说吧。”公主回答道。
王则走了进来,正要行君臣礼,哪知那个公主手一摆,说道:“免了,有消息快说。”
“末将已查明,袭击公主的是狼牙棒手下的黑风骑,那是一伙马贼。”
“果然是马贼。”卫青向那公主说道。
“王则,你立刻调兵配合我的家将卫青去剿灭马贼,救出皇妹。”那公主显然有点急。
王则却满脸无奈地说道:“不行,我昨天已派出所有的骑兵和一半的步兵去对付进攻白登的东胡了,现在雁门已无兵可调了。”
“那些士兵什么时候可以返回雁门”卫青紧张的问。
“最早今晚四更天。”
“那好,他们一回来士不卸甲,马不下鞍立即出发。”那公主斩钉截铁地对王则下了命令。
卫青则开口问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五百左右。”王则回答道。
“才五百!”那公主显然是有些惊讶,然后转过头去对卫青说:“你那五百禁卫铁骑和一千禁卫步兵竟然让五百马贼不到一刻钟就冲垮了,你平时在皇上和我面前吹的兵法上哪儿去了!”
“这…………”卫青显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公主息怒。”王则见势不对,就上来为卫青解围,“那‘狼牙棒’蔺思牧和一般的马贼不同,他精通兵法,尤其擅长指挥骑兵作战,不要说那些没有作战经验的禁卫骑兵,就是匈奴的骑兵也不是他的对手。去年,有近千名匈奴骑兵来雁门附近劫掠,结果和蔺思牧的五百名黑风骑干上了,结果匈奴骑兵竟然在半天内全军覆没。”
“怪不得。”公主似有所悟。
“他用狼牙棒作兵器”卫青显然对对手相当重视。
“不,那,那是……”王则因为公主在场对回答这个问题尴尬不已。忽然,王则走近卫青,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哦!”卫青轻叫了一声。卫青和王则同时邪笑了起来。
公主很奇怪他们二人的反应,又不便当着外人问卫青,于是让王则退下去准备了。
房里只剩下了公主和卫青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公主显然不喜欢这巨大而空旷的议事厅,于是就命令卫青送她回卧房。到了卧房后公主坐在床塌上,而卫青则恭敬的站在一边。
“刚才王则对你说了什么”公主开口了。
“没什么”卫青答到。
“不会吧,如果没什么那你们为何发笑!你在故意瞒着什么,想欺君吗”
话至此卫青就不敢隐瞒了,就原原本本的把王则说过的话对公主说了。公主还未听完脸就红了,阴户里如有蚂蚁在爬一样,痒得难受。由于从长安出发后就再也没和卫青欢好过,这时公主的欲望特别强烈。心想,再便宜他一次吧!
“今天早晨的血战把我吓坏了,卫青你过来给我压压惊,好好安慰我一下,将功赎罪。”公主露骨得说着
“就在这儿,现在”卫青大吃一惊。
“对。”
公主说着,把那华贵的宫装一拉,顿时露出了大红的肚兜和肉色的内裤,那挺拔的双峰和乌黑的阴毛在薄得透明的衣料下隐约可见。
“是,是……”卫青不敢违抗,因为他早已领教过公主的淫荡和厉害
卫青先除下佩剑,然后脱下了身上的铠甲和袍服,最后一丝不挂地站在公主身前,露出了经过长期军事训练而长成的强壮身体。公主这时也脱得一丝不挂,她的身材太美丽,太肉感了,四肢修长肥瘦适度,胸前的一双豪乳丰满异常,就是柳下惠再生,见了也为之动心。
“喂,你还站在那儿发呆,做什么,还不快来,为我……”公主说。
“是,是……”卫青连声应着。
公主见他还是不敢有所举动,于是伸手去捉住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胸前,同时也把自已的身体依偎到他身上去。只见卫青初时还是惧缩地,只是轻按动了几下指尖,但见公主丝毫没有讨厌,反而更横身到自已的怀中来,于是便渐渐放大胆子,由轻按指搓变了轻抚,轻抚变了拈捻跟着下去便是狂吻狂吮,只见他的指印和唇印都落满在公主的胸前。而公主却亦在他的怀中,不断蠕动着,轻闭上睛睛,满足地享受着他那爱抚,和吮啜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喂,你可以换个地方了吧,下面也要照顾一点呀!”她说着便把他的手,拉到下面的阴户去。
“我先要你做刮肉缝工作,这是你最拿手的。”他在公主的催促下,便开始用那熟练的手法,来抚弄那片嫩红色的鲍鱼。
卫青的手指在公主的阴户外玩了一会儿大阴唇后,终于把指头滑进阴户内去,他的手指在阴户中,游来滑去,挖挖挑挑,同时更拽起她微突出的阴核,使她阴户内的淫水源源出来。卫青边用手玩,边心里盘算着,今晚如不出尽方法卖力,使公主满足,恐怕她会让皇上追究此次护驾失职的事,因此把心一横,决定在床上尽力讨好这淫荡公主。
卫青俯下头来把公主的阴户一看。只见她凸起的阴户,衬着浓黑的阴毛,一片红润的阴唇一张一合的格外迷人。卫青小心地用手分开那两片粉红的阴唇,用嘴就吻了上去,一边吻,一面吮吸着。
“噢……你……哼……”吻得公主的肥臀直摇,直摆。
然后,卫青再吐舌头,在阴户上一勾,一勾的舔着。公主被卫青只舐了几下,已是神魂飞颤,浪水直流,不由得哼哼出声“哼……你……我要死了……我也吃你……的……大东西……”她浪得难以忍受,伸出玉手扶着阳具,歪着头,就用玉唇吻着阳具,然后张开小嘴含住大龟头。卫青此时也被她吮得酸痒难熬,不禁向前顶动。
“好人……不要动嘛!”说着还用香舌舐个不停。
两个人此时被舐得欲焰高涨,身躯都不停的幌动。
一个是大屁股拼命的上摆,一个是雄腰伸缩,最后都忍不住了,卫青才急忙转过身来,挟看她两条粉白的玉腿,就拖向床外,自己立在床下,站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握着阳具,对准公主肥美的阴户正在摆动着的小穴,勐的一插,已插进一半。公主感到阴户胀得微微刺痛,不由得“喔”的一声,还没有容她喘过气来,卫青又是一插,真是其快如矢,阳具已经尽根勐插进,大龟头紧插着发痒的阴核。
“唔……你……插死我了……哼……”
刚浪哼了一半,大龟头又是一插一抽,公主一阵抽搐,浪水勐从花心里直冲出来,两只玉手拼命的抓紧床单,浪叫一声:“哎……唷”樱口直喘着。
卫青把大鸡巴来回一抽,真拉得她阴户内的肉壁,阵阵麻木,周身发抖。
如此的抽动了五六十下,她更浪的发狂:“噢……快……快……插……你…
…就插死我吧……哼……快……我要你…“
卫青知道她要泄了,忙纵身上床伏在她身上,用大龟头顶住花心一阵磨扭。
“噢……快……不行……不行……忍不住……哟……我……要丢……丢…”
她周身用力,张开小嘴咬住卫青的肩肉,突然一阵狂动,忍了一个月的阴精,浓浓的射了出来,四肢像蛇一样的缠住卫青,她泄了。
可是卫青却仍像野马似的在平原上驰骋着,他紧搂着瘫痪的公主,一只手捧着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狠插着,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在她的阴蕊上,浪水阴精带得“刺扑!刺扑!”的发响,由阴户中一阵阵顺着大屁股向外流,流在下面的床单,已湿了一大片。
卫青看见她这种娇怜的样儿,他才轻轻的抽送。
公主此时得到喘息的机会,深深的吐了口气,媚眼瞟着卫青说:“你……真厉害死了……看你如此老实……差点给你揉散了。”
公主经过刚才的休息,也好了许多,于是也转动看肥臀,上下左右的迎合他,床上又一阵勐烈的震动,他抽得急,她转得快。
“你……快……快……我……我……不要…………不要……”
“好公主……我……我也要丢……用力夹……快……哼……哼……”
卫青只感到龟头一阵烫热,知道公主又泄了,阴内花心的喇叭口却围着大龟头直吮,一阵酥麻,他也泄了,两个赤裸的人都躺在床上喘气,谁都不愿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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