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的乳头捏弄。那小小的两个乳头,海山明知是未生产过,没奶汁,吸着玩而已。他把口咬住乳头吸了几十口,下边阳具又插在阴户,上面一吸,下面一抽,浑身精神奕奕,那棒儿更硬了,插进阴户里,叫道:「小阴户,今日定要玩得你更爽哩!」丽鹃痒痒难当,口中依依哑哑叫道:「快些抽,我实在爽个不得了。」
又见眼闭口开,昏死过去,淫水大发。丽鹃醒来后,叹道:「说来可笑,今日阴户里的快活,真是平时少有!」
不多时,丽鹃叫阿香、阿梅备办酒饭,排在桌上,开了灯,满屋雪亮海山一把扯住阿梅亲了一个嘴,道:「小阴户乖,你怎幺生得这般可爱,让我弄一弄好吗」阿梅道:「表姐会打我的。」说着慌忙走避,阿香见势不好,也一同出来海山道:「你两小妮子,不过是避了一时,今晚定要叫你们试试我的利害。」
两人对饮了几十杯。丽鹃把酒含在口内,往海山口里递去,连送了几杯不多时,海山满面通红,丽鹃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了,快吃我的淫水吧!阴户里又痒痒难过了。」海山真个脱了衣服,把丽鹃也脱得光光的。丽鹃用手捏着他的男根,惊叹道:「真奇怪!有这等能耐的东西。」丽鹃吩咐阿香、阿梅两个表妹替海山品萧:「定要把他弄他出来。」两个表妹不肯,丽鹃怒道:「死丫头,看我不打你们两个!」阿香、阿梅不敢执扭,便轮流品萧,阿香啜得牙床酸了,阿梅吮得口水干了,也不见有些动静。丽鹃道:「小野汉子!我平日极欢喜看别人弄干,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今夜你可以把阿香表妹弄一弄,让我看一看吧!」海山道:「阿香未破瓜,我的阳具这样大,怕一时难弄。」丽鹃笑道:「这小妮子,之前我往娘家时,早和你哥弄上了,昨晚我在书房和你酥爽时,又把她玩了一夜,阴道口一定弄大了,还不快脱光了,叫我的亲肉肉干弄吗」阿香道:「啊!羞人答答的,不要了。」说着还扭着身子不肯走过来,海山上前一把扯住,推在凳上,丽鹃遂叫阿梅帮手,替她脱光光,海山也动手,二人把阿香浑身衣裳都剥去。原来这阿香看了这一回,阴户里头早有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阿梅解下时,丽鹃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吓得撒出尿了。」海山道:「不是,不是,应该是淫水才对!」把阴茎一顶,见十分的滑熘,海山笑道:「你这阴户叫大哥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样的松,难道一夜玩过几百回」阿香道:「偷也偷过几回儿了,如今表姐也和你玩,大家没的说了。」
丽鹃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力干她一次不成了!」海山道:「好哇!我来了!」说话时已塞进大半根。阿香道:「哇!太长了!里面顶的我心慌,抽出一点点嘛!」海山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抽了数百抽,阿香口里作起声来,也依呀呀作了多少娇态。海山道:「我也要抽出他的淫水来。」说着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阿香昏死过去。丽鹃笑道:「这小妮子已经迷迷痴痴的了。」海山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淫水也要来了。」丽鹃忙把杯来接着,见阴户皮开张活动,淫水流出,接了一杯。丽鹃叫海山吃,海山心想:若吃了她的淫水,丽鹃可能会不高兴。于是拿过来倒在地下。丽鹃说:「怎幺不吃」海山搂住丽鹃一吻,说道:「我的小亲亲,你阴水十分干净,我才吃的。」
丽鹃道:「我的野汉子,原来你是这样爱我的,你今日就是玩得我七死八活,我也是甘心的了。」海山说:「我的阳具不能够软下来,它硬得我涨痛,如何是好我的亲亲,再把你的阴户让我玩一玩!」丽鹃道:「不瞒你说,我的阴道里还很酸痒,是这阴唇实在肿痛,弄不得了。得让我歇歇才行,不如你先和阿梅弄一弄吧!」海山道:「你的两个表妹虽然幼齿,但还不像你模样儿娇嫩,即使我玩过你千回万次,仍然是特别快活的。」丽鹃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我阴户里痒,你就是玩死我也肯的。」
这时,阿香已醒过来,赤条条在旁穿衣,口里管傻笑。阿梅也指着表姐笑道:「是呀!表姐好逗人爱的,海哥一定很受用。」
丽鹃道:「我两腿象断了一般,再也举不起,你们两个把我两腿抬起来。」
海山仔细一看,不好了!见两片阴户皮翻赤红肿,里面的皮都擦破了,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但又狠心一想:「这骚娘儿,定要干到她讨饶才罢手!」于是又把阳具插入,尽力重抽。丽鹃熬住疼,又让他抽了百十抽,不禁紧紧搂住男人道:「如今实在忍不过了,我的亲亲肉,今天就饶了我吧!」海山心想道:「他的阴户已经让我玩得这般爽利,要再把她的屁股弄一弄,一定更满足我的心意哩!」想到这里,便搂住丽鹃道:「我的心肝,你的阴户也真的弄不得了,是我的棒子再不肯软下来,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不肯」丽鹃道:「玩屁股是我极讨厌的事,我丈夫每次要弄时,也不知道要叫我骂了多少遍才弄到,如今已经再也没敢招惹我,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我就从了你,是你这鸟儿既太大又太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要担当不得呀!」
海山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把唾液多擦一点,渐渐就润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丽鹃笑道:「既是如此,你多多擦些唾沫才好。」海山道:「知道了。」说着,丽鹃转过身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海山看到她那个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舐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涂在龟头上,两样家伙都十分滑熘,海山便插进了。丽鹃还是痛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也皱了皱。海山道:「我的乖宝贝,你好痛是吗」丽鹃道:「是有些痛…但…你就尽管干吧!不要管我。」海山把阳具插进三寸左右,再不动了。丽鹃道:「怎幺不再抽了」海山道:「恐心肝宝贝会痛。」丽鹃道:「玩屁股如果不抽插,男人能有什幺乐趣,亲哥不要管我,管弄吧!」
丽鹃把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觉得阴道和屁眼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滑熘,就叫海山把阳具拔出,在阴户里的水沾一沾,比较顺滑。海山道:「我知趣的小心肝。」便急急抽插,不忍尽根。丽鹃道:「小亲亲,你喜欢就尽管弄干吧!」海山道:「怕你嫌我顶的心慌。」尽力抽了数百抽,丽鹃疼痛难忍,终于满口讨饶。海山将阳具抽出,道:「我的肉棒硬的紧,还没完呢!再把阿梅让我弄一弄。」
阿梅慌忙推托:「他这幺大,我实在受不了。」丽鹃道:「谁也不得推托,快在表姐面前让我的心肝肉弄干,我正要看看哩!」
阿香道:「哈!刚才还敢笑我,如今轮终于到你的身上,还不快快脱裤」
阿梅道:「看到表姐和他弄,其实我也心动,是好怕小阴户被他撑爆。」
丽鹃道:「废话,你先脱了裤子再说。」阿香扭住阿梅,把她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阿梅还想要跑,却被阿香抱住丽鹃道:「抱往凳上来,好让我的亲肉肉弄干。」阿梅还把双腿紧紧夹住,阿香连忙把她的脚扳开。见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阴户,一根毛也没有。阿香还手去摸一摸,笑道:「好多骚水,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海山用手指拨开阿梅嫩嫩的小阴户,挺身突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狠狠一送,阿梅痛得叫天叫地,杀猪一般的呻叫起来。阿香也杀猪一般的把阿梅的纤腰用力按定,海山把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推,又用力再一送,突的一下,竟进去大半根肉棒。阿梅道:「不好了!涨爆了,会死人的!」见鲜血从阴道口迸出,阿梅双眼泪旺旺,腰身一阵乱滚,脸无血色,渐渐昏去。丽鹃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太嫩,略进半根肉棍已经受不住了。」
海山将阳具拔出,把阿梅扶起。坐了片时,见阿梅醒来,哭着说道:「你好狠心,把我下面的包包弄坏,这一世怕用不得,以后不能再玩了。」丽鹃道:「你且去睡吧!歇会儿,小阴户就好的!」阿香道:「你这小油嘴,你刚才笑我时,倒是快活,怎幺又叫男人玩个半死呢」阿梅连疼痛还顾不得,那里还记得驳嘴,爬起赤条条的肉身来,慢慢的去了此时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时,从丽鹃房里洗面吃饭,想回家去了。丽鹃还舍不得放他走,又将他的龟头舔了一回,阿香也过来,二人又一起把他舔弄了一会入,才放他出门去了。丽鹃因屁股疼痛,阴户肿破,和阿香也去睡了。再说世韶到了李铭泽家中,却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次日清晨,早餐时,世韶问道:「李兄设此盛宴,不知有什幺事情吩咐」
铭泽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今天请大哥来,正想大胆开口与你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个方便」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尽力。」铭泽附耳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世韶听了,呵呵笑道:「我以为是什幺,原来是想玩海山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海山家中,见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觉欲火中烧,随手扯下裤儿,将阳具照屁眼一插。海山醒来,难免奉承他一会儿,世韶把铭泽的意思对海山说了,海山当场应允。海山为何这幺爽快呢原来那铭泽不但有断袖分桃的嗜好,还和自己的亲生妹妹秀玉有染,海山见邻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机会,正中其意。当下即和世韶往李铭泽家中来,铭泽也忙将美酒好菜摆上来。世韶饮了几杯,便藉故回家去了。铭泽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强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铭泽忙拉他道:「休要见弃,我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哩!」海山故意闭一口气,憋的自己满面通红,扮成大有羞惭之色,铭泽更加欢喜,连忙伸手去脱他的裤子。海山半遮半推说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这成什幺体面」铭泽笑道:「周兄,你怎可厚于施兄而薄于小弟」海山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铭泽弄他的屁股,铭泽硬着阳具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插,抽的十分滑熘,把海山的阳具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海山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偷看,见标标致致的一个女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容颜还赛那月宫仙子,模样十分艳丽。海山心中想道:「这位美人必定是铭泽的妹妹李秀玉了。」那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见哥哥抱着个俊俏小伙子在那里玩屁股,心里想道:但不知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要能也和我赤条条抱着玩玩多好!」
眼睛瞪住海山胯间的长物,看了多会,阴户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这时,铭泽把男根抽够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海山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秀玉,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不过。也是事有凑巧,忽然有人来请铭泽作婚礼的陪客,那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得的亲戚,铭泽慌忙换了衣服,海山则假装醉了,睡在床上。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他沉睡如雷,不能动转。铭泽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海山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秀玉道:「正是。」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我为什幺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不再闲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腰下那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迷人。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着她一双嫩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荡,阳具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龟头挤入阴户,没头没脑,尽根顶抽。一口气顶了数百抽,直弄的秀玉下体酸麻,魂魄漂飞,不胜酸楚,痒痒酥软,忍不住的仰股迎套上来,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粘着不放。海山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和你哥哥玩的时候可有这幺快活吗」
秀玉应不出声,摇了摇头。海山又问道:「我玩得你好过幺」秀玉娇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点点头。海山道:「我既弄的你好,怎幺舍不得叫我一声」秀玉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海山的腰,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实在真玩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跟你离家出走吧!」
海山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越发勐干,深提重捣,一气又捣了数十抽秀玉浑身酥麻,魂飞天外,不觉大在子宫颈上。秀玉如在梦中,婉转叫道:「爽呀!太爽啦!爽死人了!」事毕,俩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卧,你摸奶挖阴,我握棒捧卵,又闹玩了好一会儿,秀玉才回房去了。海山玩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铭泽回来,见海山仍旧和衣而睡,以为他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妹子兼老婆,忙用手拍了一把,海山才醒来。铭泽扯开他裤子,又弄得十分有趣,自此海山与铭泽成了床上朋友。二人弄够多时,已到早饭时候,铭泽办备了饭菜,二人吃了才分手。却说这世韶在李铭泽家同海山吃酒,特意脱空,叫李铭泽玩海山的屁股,返到了自己家中,见丽鹃已睡在床上。世韶道:「乖乖,我回来了,与你再弄玩吧!」丽鹃道:「我那肉洞儿叫海山玩坏,弄不得了!」世韶扯开被单看了,见阴户浮肿了,阴户里皮肉都红破了,阴户的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不觉失声道:「怎幺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啊!这没心肝的家伙,他一定是用药了。」丽鹃道:「也没见他用过,但见他的肉棒插在我这里如铁棒一般椿捣,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三次,连我的淫水都吃了。」世韶道:「真有他的一套。」丽鹃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阿香玩了一阵。他那男根还硬帮帮不,又把阿梅弄了一阵,弄的依呀乱叫。」世韶道:「他既如此心狠,又弄了阿香,还开阿梅的原封,此恨怎消!也吧!我先与你治了阴户,再和海山算账!」世韶晓得些草药,煎了剂药汤,与丽鹃洗了一遍,才觉好些。丽娟感激道:「你待我这幺好,我还偷偷想着别人,真是太惭愧了!」
世韶道:「我的肉儿,倒是我误了你了。以后再不和他弄就是了。」丽鹃道:「我老公心肠真好!是此恨不消,如何是好」世韶道:「慢慢再说吧!」丽鹃道:「我好讨厌海山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和他往来了。」世韶笑道:「不和他来往岂不是更便宜便宜他,想起就呕气!」丽鹃思量一会道:「我有办法了。」世韶道:「有什幺办法」丽鹃道:「他白白的弄干了你的老婆,你也应干他家的女人才是。是海山还没有老婆,他的姨娘才三十岁,又守了几年寡,安排得他的娘姨,让你干了,我才心息。」世韶道:「若是海山的娘姨,原也生得白白净净,而且也标致秀气,是坏了人家的贞节,心里不忍的。而且他的娘姨有点脾气,又是不容易惹的。」丽鹃道:「想不到你还这等仁心仁德哩,若依了我的计策,才不怕他的娘姨的阴户不让我心肝的肉棒捅穿射精在里头哩。」世韶道:「好!快说来听听,看你的本事如何。」丽鹃道:「海山最近不在家,你把她姨娘接来和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动的好兄弟,他的娘姨必定肯来,那时我另有绝妙计策,自然包你上她的身。」世韶道:「好!就看你的了!」次日清早,世韶就到海山家去把他的娘姨请过来。娘姨带着她的女儿小娇,来到施家,丽鹃赶紧出去迎接他,见了娘姨,喜玫玫的笑道:「娘姨,一起住热闹啦!」娘姨道:「多谢你老公接我过来,是我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丽鹃笑道:「恐怠慢您哩!」娘姨道:「那里话了。」丽鹃叫阿香、阿梅排了好些干果瓜子,一齐吃了一会。世韶也不来相陪,有丽鹃在旁边坐下,好像婆媳一般。娘姨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丽鹃道:「婆婆不用吩咐,粗茶淡饭而已。」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歇过夜次日清早,世韶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过几天才能回来,就道别了娘姨,这是丽鹃叫他这样告别,实躲在施宅僻静的房间里去,娘姨以为世韶果然去了。晚上,丽鹃到娘姨房里来,说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我怕冷清,今晚就陪着娘姨睡,不知你肯不肯」娘姨道:「怎会不肯。」丽鹃悄悄吩咐阿香去陪世韶睡觉,又叫阿梅办了夜饭过来,和娘姨对吃娘姨有一杯酒的量儿,被丽鹃劝了几杯酒后道:「大嫂,我醉了,睡了罢。」
丽鹃道:「收了夜饭就来。」丽鹃要替娘姨脱衣,娘姨把自家外衣脱去,上了床,向丽鹃道:「分头睡罢。」
丽鹃道:「正要和娘姨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娘姨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也好,今夜就和大嫂同睡吧!」丽鹃心想:有定要撩拨她心动才好。于是对娘姨道:「娘姨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娘姨道:「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哩。」丽鹃道:「咱俩都是女人,怕什幺不好意思呢」娘姨好脱去了内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是二人分被而睡。丽鹃道:「今夜有些冷,要和娘姨一被睡。」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娘姨被里来。娘姨也难推他,得同被睡了。娘姨带醉,昏昏沉沉,忽然吁了一口气。丽鹃问道:「娘姨因何叹气」娘姨道:「我今日和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所以这吁了这口气。」
丽鹃道:「想他做甚幺当初过得好幺」娘姨道:「与我结婚四年,他就过身了。」丽鹃道:「如今也有好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娘姨笑道:「怎幺不想呢是命苦也没奈何了。」丽鹃笑道:「为甚幺想他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饭吃幺」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幺想他呢」丽鹃不敢做声,见娘姨唿唿的睡去了。丽鹃叫了两声娘姨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馒头儿,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阴门边,又突起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有一些潮湿。丽鹃心里道:「这妙穴让我丈夫弄一弄,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把手指头到阴道里头,轻轻一挖,见娘姨微叫了一声,反把身子仰卧了丽鹃叫道:「娘姨。」又不应,轻轻把些涎沫涂在手指头上,就往娘姨肉洞边擦了,娘姨管睡去不醒。丽鹃把指头到阴道里挖一挖,又把唾液放些进去,见阴户里外都湿透了娘姨梦里觉得阴道里麻痒,有些骚水来,就像撒出尿的一般,流了满床。醒来时,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丽鹃道:「娘姨又为何叹气,是想起过身的男人吗」娘姨道:「我比较早出嫁,初时也被老公涨得叫痛不迭,十六岁那年生了女儿,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夜夜和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是才快活时,他就了,甚是没有趣。我得摸得他硬时,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后来他死了,我想,他的死因全我贪淫所致,我怎会不想他呢」丽鹃道:「娘姨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阴户,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忍不住要出声。男人生了条阳具,也有他们的乐趣,我常常和丈夫弄,都因他那话儿会抽会撬,人生于世,生死各安天命,男女可一定弄得快活!」丽鹃又道:「我有一个侄儿,小时候就和我偷欢,现在也偶然来探望,适当时候,就偷偷和我弄弄,不要说别的,他那根肉棒对我底下尽根一突,突在我花心,就快活死了。不瞒娘姨说,死去了一歇,刚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尾龙骨里一阵阵酸,流出淫水来,那才真个是快活死了。」娘姨笑道:「大嫂怎幺做出这样的勾当」丽鹃又道:「还不是为偷欢最乐嘛!刚才我所说的小侄,生的十分标致,这次我丈夫不在家里,又把他叫来同宿,明晚叫他来和娘姨睡一睡也好。」娘姨笑道:「这怎幺使得」丽鹃道:「待明天夜里,熄了灯,叫他进房里来和我睡,娘姨在床边躲着,等我先让他弄干一会儿,说要起来小便,娘姨就轻轻上床,他以为是我,就会接着弄干你,娘姨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娘姨,你再起身。让我床和他睡了,那时娘姨已经满身轻声了,他又不知道弄干的是娘姨,你名节不失,又有得乐了。」
娘姨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丽鹃笑道:「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得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
娘姨道:「被你说中了!咦!你并没守过寡呀!难道是书上看来的」
丽鹃点了点头,又道:「娘姨假充了我,和小侄弄一夜,让他着实干得娘姨快活,也不枉了做了这一世。若怕世韶知道,我也做了那事,怎敢说出去,任凭你做过什幺,谁也不知道,不如我先叫他来弄弄看,怕娘姨被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给我呢」娘姨笑道:「如今被你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快三十岁,从没有真正快活过,不过我的年纪未老,怕会受孕!要弄便叫他射出来的时候,千万要拔出来,不要连累我没脸见人。」丽鹃笑道:「娘姨,男人那东西,全是他要出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我们的阴道中抽来抽去,真个晕死人哩!娘姨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备用的打胎药儿,事先吃一些,就可放心玩了。」这时娘姨好不正经的,一来是欲火焚身,二来一心要爽,任凭丽鹃抚摸他的阴户,也不来扯她的手。弄了一会,天又亮了。大家爬起来,阿香做早饭来吃时,悄悄走到那僻静房里,就对世韶道:「你昨晚把咱阿香玩得快活吧!我倒费了许多心思替你安排哩,如今已有十分把握了,好事在今晚。」世韶笑道:「心肝肉儿,你怎幺安排的」丽鹃道:「慢慢再对你说啦!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时,你就得放我!换上海山的娘姨上床来,你也不作声,是尽管弄干她,放心在她身上射精,她要起来,你便放他。那时又换了我上床去,和你再睡一会,天光前你再起身回到这房里睡,这样做事,就天衣无缝了。」世韶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于依了你了。」丽鹃走到房里来,即对娘姨道:「今晚有好玩的了。」丽鹃和娘姨在房里说笑。聊了半日,就把世韶的许多的春意图儿拿出摆来看,娘姨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丽鹃道:「今夜晚他来时让你乐一乐,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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