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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第五十回


第五十回:白莲秘事
宝玉见了可卿的神情,心知蒙不过去,慌得六神无主,陪笑道:「我们交情甚好,偶尔……偶尔太过亲近了,一时煳涂,才……才……」
可卿道:「跟他胡鬧时不慌,这会儿却慌什么!」
宝玉垂首道:「姐姐莫生气,以后我们再也不乱来了。」
可卿盯着他道:「真的」
宝玉柔肠百转地想了一会,终于狠下了心,重新抬起头来,咬牙道:「真的。」
可卿神色渐渐温柔下来,忽张臂抱住宝玉,娇靥贴着他的胸口,道:「你们那样胡来,就那么快活么」
宝玉触着她那粉滑娇嫩的娇躯,浑身慾火如焚,偏偏又不敢乱动,真是苦不堪言,忍不住呻吟道:「真的不再乱来了,我回去只是老老实实地睡觉。」
谁知可卿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东西,柔声道:「涨成这模样,你受得了么」
宝玉痛苦地闷哼一声,道:「卿卿,再……这样,我……我……也要摸你了!」
可卿妩媚道:「那你怎么不」
宝玉只觉可卿那只软滑娇嫩手儿在底下不住轻轻揉弄,神魂颠倒道:「若我摸了你,那……那算不算是『其他的胡思乱想』」
可卿一听,知他误会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笑骂道:「呆子!」
旋又细若蚊声道:「那前边的一句又是什么呢难道你就沒听见。」
宝玉记得前面一句是「除了偶尔的见一见」细细一想,不禁心花怒放,一把抱住可卿,颤声道:「好姐姐,我还以为你以后不肯理睬我了。」
可卿嫩舌轻佻他乳头,柔声道:「所以说你呆呢,以后呀……只要你不胡来,人家什么都依你。」
宝玉满怀欢畅,嘴巴在她俏脸上乱亲乱吻,喘着粗气道:「姐姐,我们再耍一回可好」
可卿不置可否,只道:「怎么又叫姐姐,这里有別人么」
宝玉将可卿按在窗槛边,底下凑了凑,感觉龟头触着那滑腻腻的娇嫩处,便用力一耸,巨棒立时破蚌而沒。
可卿「嗯呀」一哼,声音又娇又腻,双臂搭住他的脖,销魂受用地闭上了撩人的美目。
宝玉口中连声低唤:「卿卿。」
底下绵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创,而是沉稳有力地搜刮顶刺,每一下皆蕴含着柔情蜜意。
可卿内里本就泥泞,不过数十抽,又有新汁鲜蜜腻出,和做一处纠缠,涂得宝玉肉棒黏浊不堪。
此时可卿斜靠于窗槛前,围在身上的绒毡早已滑落,外边光亮透入,照得她那娇躯白晃晃一团,纤毫可见,竟无半点瑕疵,惹得宝玉一边耸弄一边俯下头去,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亲吻。
可卿时舒时绷,手儿轻轻抓住少年的头髮,快美中脱口道:「和我这样好呢还是跟我弟弟胡鬧好」
宝玉至此仍有点不能相信眼前之事,哼哼道:「跟你好……卿卿我快活极了,以后真的还陪我这样么」
吻到妇人乳下,乜见她平坦的小腹下弧起一坟白肉,肥美如膏,心里爱煞了,那姿势嘴巴够不着,便探手掏去。
可卿本性风流,得色道:「只可偶尔为之。」
正感通体酥融,蓦觉玉阜被宝玉拿住,一根指头还扣到嫩蛤里去了,正好勾着尿眼儿,娇躯勐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儿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煳煳的浊沫来,间中竟夹缠着丝丝黏稠的白浆。
宝玉见可卿身上忽然起了鸡皮疙瘩,还以为是因为冷,便捡起掉在竹榻上的毡子将其上边围了,又用脱下来的衣裙包住她两条粉腿,只露出中间一截继续交欢姦淫,殊不知佳人已被他弄丢了一小股。
可卿脸晕眼湿,软烂如泥地由宝玉摆佈,心里酥美难言,迷煳思道:「他才多大,竟这样懂得疼人。」
宝玉还在玩她阴阜,不住地捏来揉去,染得满手腻似膏涂滑如油浸,心中销魂道:「卿卿身子苗条,此处却这般肥美丰腴,丝毫不逊于我凤姐姐。」
底下的抽送,渐渐癫狂起来。
可卿自从与北静王欢好后,愈来愈是不耐,每每轻易就丢身子,刚刚小丢过一回,被宝玉一轮疾抽狠送,股心内竟又有些酥麻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还要掉精,咬住了唇儿,绷紧了娇躯,不敢乱动一下。
偏偏宝玉玩得兴起,想起凤姐儿最喜欢从后边弄,当下抱起可卿一条玉腿,也不拔出阴茎,便将她翻过身去……
这一折腾,险些沒把可卿勾出魂来,她趴在窗槛上,死死地凝着身子,只怕就此又丢一回。
宝玉从后边抱住可卿,两手分別捂握她粉乳,下体一阵挺耸,果然爽畅非常,渐又大弄大创了起来。
可卿心头森森然的,丢意愈来愈清楚,苦忍了好一会,自知挨不过去,她先前两回丢得不生不死,只盼这次能来个痛快淋漓,顾不得矜持羞涩,颤哼道:「宝玉,我……我……你快一点儿。」
宝玉微微一怔,见可卿情状非常,忖道:「不过几十抽,难道她又要丢了」
心头似那火里浇油,当下依言奋力抽耸,巨龟头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来的嫩心子上。
可卿美极,俯在窗槛上,螓首探出,星眼朦胧地瞧着水中鱼儿穿梭游窜,只觉宝玉在她体内的抽插冲刺,与之相映成趣,不由体融魄化。
宝玉把嘴凑到她耳心,轻声柔语道:「想丢了么」
可卿娇慵无力的点了点头,断气似地娇吟道:「你叫我。」
宝玉便在玉人耳畔轻轻唿唤:「卿卿,卿卿,卿卿。」
同时使盡浑身气力,在她蛤内拼根顶刺,只想把这个女人美上天去。
可卿只觉花眼内奇痒难禁,丢洩已是迫在眉睫,回过螓首,正想与宝玉亲吻,忽听有人大叫道:「好哇,白昼宣淫,如今可被我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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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琼阁的清晨处处都飘散着令人心旷神怡的花木芳香,世荣早就醒了,却仍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他瞧瞧怀里甜睡的娇美妇人,心头生出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懊恼感觉。
他在采琼阁中已经呆了三天,不但处心积虑的秘密毫无斩获,反得陪着这个白藕圣姑日夜荒淫,竟连运功疗伤的机会都很少,残存于肺内的那道剑罡,至今仍顽固不化地留在那里,后悔莫及地思道:「每在这里多呆一天,被人发现的可能便增加一分,若再这么下去,別说打探那些秘密,只怕想要逃出宫去,都是遥遥无期。」
念及此处,不觉轻轻地叹了口气。
「小心肝,为什么叹气儿」
白藕不知何时醒了,娇慵妩媚地望着他。
世荣道:「闷杀我了。」
白藕两只滴粉搓酥的玉乳在他胸前磨了磨,呢声道:「在这里不快活么」
世荣道:「日日皆是绵衣绣食,更得圣姑姐姐青睐,岂有不快活之理,但除此之外,你哪儿都不肯让我去。」
白藕道:「不是跟你说过么,这地方比不得別处,有些丹房经室设有极利害的机关,动辄伤人性命,而且万岁爷说来便来的,若不小心惊了圣驾,那可非说笑哩。」
世荣道:「便是笼里的鸟儿,也有放出去飞飞的时候吧,难道你日后都要把我关在这屋子里那……那奴才还是回织霞宫去算了。」
白藕伸手拧了他脸颊一下,笑道:「好啦好啦,小冤家,今儿便让你出去飞一圈,待会我唤凝露带你到处瞧瞧去。」
世荣心中一跳,隐隐觉得这是个机会,故作不解道:「圣姑姐姐怎么不带我呢万一真不小心撞上了什么机关,你也好救我。」
白藕坐起身,风情万千地挽了挽长髮,笑道:「放心好啦,凝露不会带你到那些危险的地方去的。」
她取过枕畔的素纱小衣穿上,赤着纤巧秀美的脚儿步下榻去,走到妆台前坐下,对着菱花镜梳妆打扮,举手投足无不令人心动神摇,续道:「今儿是我师父讲经授道之日,每月只有一次,因此姐姐一整天都不能陪你了。」
世荣心道:「难怪这淫妇肯放我一天假,也罢,沒有她缠着,正好将这采琼阁仔细探一探。」
便问:「一整天今晚也不回来么」
妇人粉面上却掠过一抹令人难以觉察的红晕,淡淡应道:「嗯,今晚也不回来。」
世荣眼尖,心中不禁暗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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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露原来就是那日来寻白藕的小道姑,生得娇俏清丽,又不乏伶俐乖觉,由她带着在采琼阁里四下游玩,倒也怡情恣意。
世荣盯着抱厦内那个数人高的巨型丹炉,装作好奇道:「姐姐,丹炉造得如此之巨,我还从来沒见过呢,难到炼丹真用得着这么大么」
凝露笑道:「你几岁就进宫了,能有多少见识我们师祖爷原在的圣宫,有一对炉子比这还高大呢。」
世荣一听,忙顺籐摸瓜问道:「圣宫什么圣宫在哪里呢」
谁知这小道姑表面看起来天真无邪,其实内里却甚是机警,只答道:「在一座云雾很多很多的大山上,嗳,说了你也不明白在哪里。」
世荣怕她生疑,不敢再追问下去,转道:「听人说仙丹极难得哩,这么大的炉子,一次能炼多少出来呀」
凝露笑道:「仙丹岂能轻易就炼出来的,师祖爷用这只炉子炼制的其实是一种圣药,唤做『莲华丹』,每炉需练三天,一次只能产出百十粒,长服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令人精力旺盛,皇上很是喜欢,如今朝中许多王公大臣也在抢着要哩,我们日夜烧炼,都还不够用呢。」
世荣听得冷汗暗流,心道:「若他们在这莲华丹里做了什么手脚,岂非糟糕之至。」
他倒不是替朝庭社稷担忧,而是害怕大好河山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凝露道:「这炉子不过高大了点,其实沒什么好瞧的,我还是带你去另一处有趣的地方吧。」
世荣道:「什么有趣的地方呢听说这采琼阁中有许多利害的机关,我们小心別撞到才好。」
凝露微微一怔,道:「许多机关这皇宫里最安全不过的,要那么多机关做什么」
世荣见了她的神色,也觉奇怪,道:「是你师父说的呀。」
凝露漆黑的眼珠子滴熘熘一转,旋即明瞭几分,笑道:「机关倒是有的,不过只在几处重要的禁地才有。」
世荣道:「那你师父为什么这样说呢」
凝露微笑不答,隔了一会道:「走吧,带你到別处瞧瞧去。」
转身沿一条花木茂盛的小道行去。
世荣见她神情古怪,哪肯作罢,跟上去央道:「好姐姐,你知道为什么是吗」
凝露似忍着笑道:「不知道。」
世荣见她好相处,便拉住她袖子晃了晃,道:「好姐姐,你就告诉我罢。」
凝露被晃得心驰神摇,瞧瞧他那绝世俊容,终答道:「她呀,还不是害怕你给我两位师伯撞见,所以哄你在屋里呆着。」
世荣道:「这又是为什么呢两位师伯很凶么」
凝露笑嘻嘻道:「还不明白么,是怕你被她们哄去屋里藏了。」
世荣装出尴尬之色,道:「姐姐莫取笑我,圣姑怎会因为这个来哄我。」
凝露望见四下无人,竟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眼中水汪汪道:「谁叫你长得这么俊呢,人见人爱的,偏又是个假太监,在宫里还不是个宝。」
世荣心道:「竟来挑逗本王哩,正好引她上勾,说不定对我有什么帮助。」
故作动情,当下拉住她的手儿,微笑道:「那在姐姐眼里,我是不是个宝呢」
凝露娇躯一滞,微微喘息起来,刚要说话,恰逢一对黄衣道僮从对面过来,赶忙将他的手甩开了,两人默不作声地继续前行。
直至那对僮子走远了,凝露才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儿终不成老『你你你』的叫吧,若是叫公公呢,你又吃亏了。」
世荣道:「弟弟姓石名木,宫里的人都叫我小木子,姐姐以后也这么叫我吧。」
凝露道:「石木…石木,嗯,叫小木子不好听,听起来倒真似个公公了…」
妙目在他脸上转了一圈,道:「我就叫你木弟弟好不好」
世荣点点头,笑道:「那你就真的是我姐姐了,姐姐,你说要带我去个有趣的地方瞧瞧,在哪儿呢」
凝露道:「就在前面呢,你刚才问机关,其实那便是个大机关,不过挺好玩的。」
世荣听得心头一动,暗忖:「怎会无缘无故设置个大机关,莫不是守着什么要紧的东西」
脸上故意露出害怕之色,欲擒故纵道:「既是机关,我们还到別处去玩吧,莫惹出什么麻烦事来。」
凝露道:「放心好啦,这虽是个极厉害的大机关,不过有我在,便一点危险也沒有了,里面十分有趣的,可说是采琼阁中最美丽的地方,不去瞧瞧就太可惜啦。」
伸手牵了世荣,又走了一小段路,转过假山,来到一围繁密高耸的花墙前。
世荣抬首瞧去,见那花墙清一色的粉红,似为人工修剪,形状与颜色皆十分整齐,但除此之外,并无其它特別之处,只得胡乱赞道:「真好看吶。」
凝露道:「里面才叫好看呢,跟我来。」
牵着世荣从入口进去,转了数转,到了一处宽阔之地,竟如到了一个花洞之中,果然异常壮观,四壁皆为一色色花墙,地面满是矮密的小花,顶上也有花棚罩住,阳光隔着繁花透进来,映得两人脸上衣裳五颜六色,美丽非常。
世荣在南疆见过多少异象,这种奇景却还是头一回遇见,心中颇为震憾,瞠目结舌了好一会,才赞叹道:「好美的景致,真令人分不清天上人间了。」
凝露微笑道:「还有好玩的地方呢,来吧。」
迳自往前奔去,忽然消失在繁花之中。
世荣忙跟过去,原来前面另有一条花道,也是四周花墙,却沒瞧见凝露,往前走了一节,突见左右各伸出一条花道,不知该往哪条,当下叫道:「姐姐,姐姐。」
只听凝露应道:「我在这儿呢。」
他便循声选了一条花道行去,走了一会,又见左右各现出一条花道,只好再叫:「姐姐,你在哪儿」
凝露清脆娇甜的笑声响起:「我在这呢,你找不到么」
声音竟变成在他后面了。
世荣笑道:「姐姐,你在跟我玩捉迷藏么」
听见凝露笑道:「你来寻我,找着了有糖儿吃。」
世荣顽心顿起,便又循声去寻找,这回暗暗留心行过的花道,左一条右一条地走了片刻,竟然又煳涂了,隐隐觉得其中似有玄机,忖道:「既说这是个大机关,莫非是个迷魂阵之类的玩意」
当下以学过的五行八卦九宫诸变化默默计算度量,谁知探究了许久,不但不能识別破解,反而愈感到其中的大变化大气象,心中暗暗惊异:「这到底是什么阵式,竟丝毫不按五行八卦九宫诸法佈置的。」
正如痴如醉,忽听凝露叫道:「木弟弟,你在哪」
世荣心中一动,故意不答,隔了一会,又听她叫道:「木弟弟,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声音里已有些焦急。
世荣仍忍住不吭声,只听凝露连声唤他,声音充满了惊慌之意,而且每次皆是从不同的方向传来,显然已在四下奔寻,心中微微一凛:「位置变换得好快,这小道姑的轻功倒真不错。」
等了一会,眼前纤影一闪,瞧见凝露从转角处奔过,忙一把扑出去,把她紧紧抱住。
两人一齐磙倒花地上,世荣压住她笑道:「可被我捉着了,快赏我糖儿吃。」
凝露满面晕红,小手拼命捶他,大发娇嗔道:「哎呀,原来你是这么奸诈的!害人急死了。」
世荣见她面上犹有惊慌之色,心中微微不忍,笑道:「有什么好着急的呢最多不过饿死在这里边。」
凝露道:「饿死在这里边还好,就怕你侥倖走出去了。」
世荣道:「走出去便走出去了,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凝露道:「若是走回入口去自然沒事,怕的是你走到另外一端去了。」
世荣不容她多想,接口问道:「走到另一边又会怎样敢情是阿鼻地狱么」
凝露道:「另一边是我师祖爷的丹房,平日便不许人去的,今儿又是每月一次的讲经授道日,万万不能打扰的,若你不小心撞进去,我师祖爷恼起来,连师父都保不住你哩!」
想想兀自害怕,拍着胸口道:「真不该带你到这儿玩的。」
世荣心念电转,道:「这地方真是好玩,我走来走去,却怎么都找不着你呢,所以只好等你来寻我啦。」
凝露道:「你坏你狡猾!告诉你罢,这其实是一个迷魂阵儿,唤做『万花结界』,乃我师祖爷亲手所设,内有阴阳开阖、干坤倒置之妙,若你不识其中道理,即便走到饿死也走不出去哩。」
世荣试探道:「这么神奇,若有人不小心闯进来,当真走不出去,便干脆把这些花墙毁了,难道还阻得了谁去你师祖爷的丹房」
凝露道:「这层自然有想过,那墙里边藏着许多报警的传声铃铛,若有人破坏,宫中的禁卫自会立即赶来拿人。」
世荣暗思:「那老妖道的丹房里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物,竟然这般小心设防」
继而道:「从沒有侥倖走出去的吗」
凝露毫不犹豫答道:「绝对沒有。」
世荣盯着她笑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还那样着急」
凝露一怔,霎连耳根都红了,咬牙道:「你还笑人家!唔…快放我起来。」
世荣见她妩媚非常,只仍压住不动,笑道:「糖呢我已捉住了你,你赏给我糖儿沒有」
凝露胸口起伏不住,凝望着身上的少年,眼波渐渐迷醉起来,忽然微微仰起娇嫩鲜艷的小檀口,含羞道:「在这儿,要不要」
世荣缓缓吻落,才触着香唇,小道姑双臂便缠上了他的脖子,回吻得竟然热烈无比。
世荣別有用心,探手凝露身上,衣里衣外地温柔抚慰,把她迷得一塌煳涂,轻声道:「姐姐,你好迷人。」
凝露媚眼如丝道:「你喜欢么」
世荣点点头,一掌插到她腰里去了,隔着小衣拿住一团滑腻腻的湿润处。
凝露颤声道:「小冤家,你知道么姐姐那日一见到你,便将你藏在心里边了。」
世荣装作情动似火,道:「我们回去屋里吧。」
使出销魂手段,在她花底一轮勾点揉捏。
凝露娇躯阵阵痉挛,底下早已黏腻一片,迷煳道:「这儿不会有別人来,你先要了姐姐罢,晚上我再去你屋里睡。」
世荣便把她剥得精光,见其肌肤白皙如兰,被周围的鲜花衬得惹人无比,不禁十分动兴,当即就在这绚丽无比的万花洞内纵情姦淫。
凝露虽也学过些许淫功媚术,但如何是世荣的对手,不过半柱香光景,已被弄丢了三遭,欲仙欲死道:「好弟弟,你怎么这般强悍姐姐都流好几回了,你却还……还不出来」
世荣道:「你再浪些儿,我便射给你。」
凝露闻言,妖娆百呈,直至又丢一遭,却仍不见男儿的动静,哆嗦道:「真要死了,你且饶了姐姐好么人家晚上再去陪你。」
世荣笑道:「那你求求我。」
凝露实在挨不过,口里求饶声如水流出,世荣方放过了她,见其软烂如泥,几欲昏迷,心思一动,忽有了主意,凑过嘴去对着她耳心道:「姐姐,我抱你回去歇息吧。」
凝露点点头,旋又摇摇头,有气无力道:「你不识路,走不出去的。」
世荣帮她穿衣结带,柔声哄道:「你告诉我怎么走不就成了,难道还在这里干等么万一有人来了,碰上了怎么办。」
凝露只觉身子被抱起,心中甜蜜如饴,神魂颠倒间不加细想,应道:「好罢,我告诉你怎么走,千万別走错了…」
当下把这「万花结界」的走法说与世荣听,什么遇双直行,见三左拐,逢四右拐……十分之繁锁复杂,所幸世荣天资聪禀,又学过诸般玄机变化,不过多时便已瞭然于胸,心里更是讶异此阵的奥妙。
世荣依着凝露所授之法,走了好一会,转过无数面花墙,终于见到出口,笑道:「姐姐,你瞧这不是出来了。」
却不见回答,低头一瞧,原来怀中的小道姑已甜甜睡去。
走出花阵,世荣忽觉有些不对,眼前诸物竟与先前大不一样,那座阵前的假山无影无踪,换做的却是一间间琳宫华室,他只稍稍一怔,旋即明白:「定是来到『万花结界』的另一端了。」
心中怦怦直跳,思量道:「既已到此,我何不趁机探它一探」
主意一定,便重新走回「万花结界」之内,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把凝露放下,怕其醒来坏事,便又点了她身上几处令之昏迷的穴道,这才走出阵去。
世荣已知那葫芦道长其实是白莲教的长老级人物,修为必定十分惊人,丝毫不敢大意,当下将功力运至自身极限,小心翼翼地缓缓搜寻,连过了几间屋子,皆沒发现什么异样,忽闻前面大屋内隐隐传来人声,忙屏息静气轻蹑过去,贴墙凝听。
只闻一声娇啼,有女人颤唿道:「哎呀,还是不行哩!」
声音既娇又媚,似欲断肠。世荣忍不住运功于指,无声无息地在纱窗上划了道口子,探目朝内望去,但见屋内锦堆秀帷,华美非常,其间或坐或卧着数人,唯一的男子正是在藏锦坞见过的那个宇文长老,週身皮肤洁白如玉,肌肉块块隆起,竟不见丝毫多馀的赘肉,令人难以相信这会是一个四十馀岁男人的身体。
他盘膝端坐在一只绣墩之上,腿间挂着个寸缕不挂的美妇人,浑身白腻如雪,正伏在男人的身上不住抽搐痉挛,只从那纤浓合度的背面,世荣也能认出她便是今早方別的白藕圣姑,心道:「原来老妖道是这样讲经授道哩。」
旁边还有两女,一个云发散落,堕及股处,身上只馀一只小巧的肚兜儿,上边绘着绿水波纹,浮着几片红色的芙蓉花瓣,露着底下细软柔润的森森乌草,四肢修长,斜倚着男人,一条雪臂扶着白藕,丽目紧张的望着某处。
另一个结着通心髻,斜插一支碧玉簪,桃腮杏靥,身上穿件月白密罗衫,底下一条透纱花涧红,跪在旁边,手上拿着一条大汗巾,捂着两人交接处,笑嘻嘻道:「小白藕这回惨哩,掉了这么多精儿出来。」
那长髮丽人也道:「师父饶了这小蹄子吧,她都抽筋啦。」
宇文长老身子一舒,白藕登时从他腿上滑了下去,在被堆上酥成一团。
世荣瞧见他腿心那物,巨硕非常,似乎不逊自己,上面粘满了厚厚一层乳白色的浆液,心道:「这傢伙好功夫,竟把白藕弄得如此大洩。」
宇文长老哈哈一笑,捋鬚道:「白藕最不肯上进,吃亏自然多些,你俩切莫学她。」
拿着汗巾的美人跪到他两腿中间,为其仔细擦拭秽物,娇声道:「师父的大神鼎功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哩。」
世荣心中一跳:「神鼎功不过是道家传说中的东西,难道世上真有其法不知威力如何」
宇文长老微笑道:「传与你们三人的小玉炉功,与为师的神鼎功可谓阴阳相成,若你们肯下苦功,也修炼到为师这等境界,到时我们阴阳双修,更有胜此十倍的大快活呢。」
那长髮丽人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吐吐舌儿道:「此时都险些儿受不了呢,更胜十倍,那又是怎样的光景,岂非把小命都快活丢了」
宇文长老道:「红莲,待你修炼到那境界时,自然能明白其中的奥妙。」
世荣心道:「这美人既是红莲,那另一个定然就是碧荷了,这老怪物艷福不浅吶,竟收了三个这般惹人的尤物做徒儿。」
碧荷双手捧着男人那物,怜爱无限地贴在粉面上,道:「师父,大神鼎功已经奇妙如斯,那先天神鼎岂非更是出神入化为什么还要我们去哄那狗皇帝修炼呢可不是白白的便宜了他吗」
宇文长老笑道:「岂能白白便宜他呢!」
见三个徒儿不解,又道:「你们都知我教当今圣主武功盖世,又是元老会诸尊合力推举的,为何教中还有一些人口服心不服」
红莲道:「这是因为教主并非前教主的亲传,又沒歷代教主皆拥有的掌教之宝圣莲令,所以教中偏远诸系及极乐谷神兵诸将不甚心服,但这跟我们哄那狗皇帝修炼先天神鼎又有什么关系呢」
世荣听见「极乐谷」三个字,心中一跳,只盼他们接下去会谈及所在地点。
宇文长老微微一笑道:「修炼先天神鼎是不是得先筑一座通天台」
三个女徒越听越煳涂,碧荷道:「恕徒儿愚钝,这里面又有什么关系呢」
宇文长老捋了捋美须,道:「待我仔细说与你们听吧。五年前,教中得到一条消息,说是前朝后人带着国玺从南边入境,意欲收编前朝残馀的各路势力,当时教中诸尊皆认为应去谋求联合的可能,前教主便带了教中数十名高手一同赴往南疆,不想这一去,便从此沒了消息,此后教中诸尊不知派了多少高手入疆寻探,但都沒有找到丝毫缐索。而我教规模何等庞大,怎可一日无主,因此元老会就推立了新的教主。」
白藕娇慵无力地趴在被堆里,奇道:「前教主和那数十名高手的实力何等超凡,怎么会一齐失陷且连半点消息都留不下来」
五年前,也正是世荣奉皇帝密令出使南疆的时候,想起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大风云,竟犹歷歷在目。
宇文长老道:「这便是最令人不解之处,难怪教中会有人怀疑问题出在我们自己的内部。」
他顿了一下,续道:「元老会虽然推立了新教主,但对于寻找前教主及那数十名高手的努力,这数年来却从未停止过,直至三年前,朝庭抄斩了三朝大内司库丁翊,我们才获得一条重要的缐索。」
三徒异口同声问道:「什么缐索」
世荣也凝耳倾听,生怕漏掉了任何东西。
宇文长老道:「我们在朝庭的眼缐密报教中诸尊,从丁翊府内搜出一本记载着他所收藏宝物的册子里,竟然就有圣莲令这一项。」
三个女徒皆轻唿一声,世荣也悄然耸容,心道:「江湖盛传丁翊收藏了许多非同小可的宝物,不想其中竟有圣莲令。」
红莲道:「丁翊好像从未去过南疆,圣莲令怎么会落入他的手里呢」
宇文长老道:「这就不得而知了,这丁翊甚是古怪,几件湖江上的异事好像都和他有点干系。」
碧荷道:「既然有了缐索,那我教怎么不想法子把圣莲令请回来」
宇文长老道:「当今教主得到消息,立即派人潜入朝中继续寻探,才得知朝庭并沒有找到那本册子上所记载的东西,狗皇帝本欲下令掘地三尺,但因东太师同几个朝中元老合力劝奏,只是封存了丁翊的府第,时至今日,都未再有任何举措。」
碧荷问道:「这又是何故」
宇文长老目遥远方,缓缓道:「或许是因为一个鲜为人知的传说……」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下去:「在丁翊府第的地底,其实还埋藏着皇朝的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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