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她不要紧的,什么事都可以解决。最后,她说,「我只是怀疑怀上了。现在还不知道。要再等一个星期才知道。」
我紧紧地抱着她,是我粗心,让她担惊受怕。「真的怀上了,陪我去做人流好吗。」她仰起头来问。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田娜问,「你有沒有想过我。」我说有啊,几乎天天想。她也笑着说,「我也是。和老公做爱的时候也想起了你。」过了一会,她问,「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沒有做爱的时候,谈这样的话题,是不是太过沈重了。我们都只想在这个俗世寻得一些欢娱,我们的心灵却要经受折磨。
「你只是想和我做爱,是吗。」田娜问。「不是的,我也喜欢你。」我有点吞吞吐吐。「傻瓜,別害怕。」她笑,「我就是怕爱上了你,所以回来的时候沒有和你同路。也是捨不得老公,我很爱他。」
到了宿舍门前,为了让別人看见,我们分手,打算一前一后的进去。田娜对我说,「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我沈默。她又说,「不过我知道,我不应该爱上你。」说完就转身走了。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周,週末的早晨,我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田娜打电话来,语气十分急促,声音压的很低,「真的有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同室的哥们还在打唿噜,我随便洗漱了,出来去找田娜,她也刚好出了门,幸好大家都在睡觉,沒有碰上什么人。两人在冬天的清晨,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去。
这里的冬天冷,要等到9点多医院的妇产科才有人上班。我们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两个煎饼果子吃。一边吃着,一边焦急地等待。看着嘴里唿出长长的冷气,感觉我们像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
医院沒有什么人,田娜有些害怕,护士让她进去的时候,我吻了吻她,感觉她的身体有点颤抖。在门外等待,心情也十分复杂。过了好半天,才看见她步履蹒跚的出来。我去扶她,问她,「疼吗。」田娜说,「打了麻醉,可能过一会儿才会很疼。」
宿舍是不能回去的了。人流就像坐月子一样,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能碰冷水,可是这两天该怎么过呢。我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小声地商量。刚好是週末,最后决定还是让田娜向老沈请假,就说有亲戚来这里了,要陪着逛两天,晚上也不回去住了。(我们晚上不回去住,要请假的。特別是女生。)听着电话里老沈答应了,我我们都相视一笑。但是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感觉有些心酸。
去医院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扶着田娜进去,躺在床上。这时候麻药已经过了,她疼的满头是汗。我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
按我们老家的风俗,坐月子要吃鸡。我去宾馆的餐饮部,和里面的说要订一分坐月子吃的鸡。正巧碰到一个大嫂,说,你去买原料来,我们帮你加工吧,只收加工费。我高兴的跑回来和兰说了,并告诉她我要去市场买鸡和生姜,还有黄酒,这些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也都是我去买的。田娜说,「还好你比较懂,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告诉她,好好睡一觉,不要起来。就出门了。
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一碗猪肝汤面和一个电饭煲。开了门进房间,兰还沒有睡醒。我坐在她身边,看着田娜惨白的脸,真的觉得后悔和内疚。是我害了她,她可是还沒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啊。俯身去吻她的脸,突然她紧紧抱住了我,再看她,眼睛已经睁开了,眼里都是泪水。
「东哥,我爱你。」她说。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紧紧抱着田娜的时候,有那么一剎那,我也竟然为自己像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而感动骄傲,可是很快就觉得有些迷惘。怀里抱着的別人家的女人,她真的爱上我了怎么办。
我扶她起来,把面重新用电饭煲热了,拿给她吃。鸡汤沒有那么快送过来,吃完了又让她继续睡。田娜说,「我睡不着啊。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说好啊,就上了床,睡在她的身边。
田娜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你这样的男人,会让女人迷失的。」她说。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去引诱你。」她笑了,「是我自己想放纵一次。」我们都不去谈双方的家庭,也不想谈未来。在这样的白天,在温暖的室内,那么近的靠在一起。
我们又控制不住了,我去亲田娜,她也回吻我。我把手伸进被子,探进内衣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说,「这样好舒服。也沒那么疼了。」我说,「我来吸一吸她吧。」田娜说,「不要,等会把我的慾望勾起来了,就麻烦了。」又说,「医生交代了,15天不能同房。」我呵呵地傻笑。
就这样我们迷迷煳煳地睡着,后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我去开了门,鸡汤送来了。我赶紧让田娜起来喝。把鸡腿撕下来给她吃。刚开始她还有滋有味的吃,很快就腻了。说让我吃,我说,这鸡汤鸡肉全是给你的,我一点也不会吃。这两天把这些吃完,补一补。
晚上我回去宿舍,第二天又过来,田娜的身体还是不太舒服。我说,你要不和老沈再请一天假,就说星期一晚上再回去。她想一想,也就照办了。
星期一是个大雪天。中午我过来,看田娜已经起了床,还在卫生间里洗漱。我说,「你不能碰冷水啊。」她说,「躺在床上3天快发霉了。我刚才洗了个热水澡。沒关系的。我沒碰冷水。」也许是热水的原因,她的脸上有了些红晕,脸色好看很多了。「沒事了,我可以回去了,」她说,「可能真的是鸡汤补身体。」我告诉田娜,「你还是等到晚上再回去吧。现在外面好大雪。」
因为身体好转了,心情也好了很多。我们并排躺在床上,就有些放肆了。一番激烈的互吻之后,我掀起田娜的内衣,去吸她的乳-房。她的双手不断揉搓我的头髮,身体不断的扭动。嘴里发出短促的啊啊声。我慢慢往下,亲她的小腹,肚脐,一边褪去她的裤子和内衣。她伸手来阻止,我已经顺势而下了,洁白光滑的大腿,乌黑发亮的毛髮,甚是惹人喜欢。我的嘴唇慢慢从大腿往下亲,到小腿,到脚趾,又回来到大腿跟,嘴唇轻轻拂过中间地带,转而到了另一条腿。她已经有些失控了,闭着眼睛,身体不时的抖动一下。
我用双手拖起她的臀部。先是在两边的屁股上轻咬,又在会阴部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田娜的下体扭动的更厉害了。神秘之处也慢慢张开,花心湿润而泛出光泽,我的嘴覆盖了上去。她在几近晕旋中低喊了一声,「不要,髒。」可是身体并沒有排斥我,而是双腿大力的夹紧我。
我的嘴含着两边的唇,舌头轻顶进去,田娜的臀部抬了起来,不断地顶上来。我的舌头时而进去,时而扫过她的外面,看田娜快要来的时候,我含住她的全部,上唇抵住*,舌头在阴道里不断的撩动。田娜大叫一声,身体挺直,感觉私处里不断的抽搐。一会儿平静了下来。
我也累了,躺在她身边,她微笑的看着我。我问,「恨我吗。」田娜说,「不,谢谢你。」我笑了,「谢我什么。」她说,「让我尝到了偷情的滋味。」
田娜的手伸进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胸部,然后解开我的裤链,用手套弄着我。「要我帮你吗。」田娜说。「不要了,你身体不能太累。」我说。「你在上面来啊。笨蛋。」她说。
我也已经挺拔多时了。便脱去裤子,骑跨在她的胸部位置,不敢压着田娜,手撑扶在床上。田娜含着我,边用两手一上一下的挤弄。太刺激了,很快我就射在她的嘴里。射完了,田娜还是含着,过了很久,才放我出来。
我们收拾干净了,我笑她,「技术进步了啊,是不是老公教的。」田娜说,「自学成材啊。」「够聪明的啊。」「那是。」我们又取笑地搂在一起。
「怎么会怀上呢,不是吃了药吗。」我问。田娜半天沒有回答我。「是不是老公让你怀上的。」「不要谈这个问题好吗。」田娜有些支支吾吾。我说,「我觉得很内疚啊。」过了好半天,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是个坏女人。我说出来,怕你嫌弃我。」我说,「你说吧。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你。」
田娜说,「我们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沒有怀孕。都去检查了,也沒有什么问题。医生说要耐心的配合。可是我一直怀疑自己沒有生育能力。所以,那天,那颗药我沒有喝下去。」我并沒有太惊诧,问她,「你是想看看能不能怀-孕吗。」她说,「是的。」「当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是有点担心,可是更多的是高兴。我知道我沒有问题。」她说。
我说,「可是你这样太冒险了,人流是很伤身体的。」田娜说,「这样值得啊。而且,」她停了沒说。我说,「而且什么。」她说,「听说怀了一次以后,以后就容易怀了。」说完她羞涩的笑。「哦,你是想借我生子啊。」我佯装生气。田娜说,「不是的不是的,是真的喜欢你。现在已经爱上了你。」
我搂着田娜,对她说,「我们不要相爱,在一起的时候能开心快乐就好了。毕竟我们都有家庭。好吗。」她看我那么严肃,笑了,说,「我们只做这一个冬天的夫妻。这个冬天里,我爱你。」
这之后感觉我们的关系一下子突飞勐进了。田娜对我温柔的不得了,当然是在无人的时候。我们也在晚上出来,但是都像是情侣一样的搂着散步说话。有时在黑暗处狠狠的激吻。大家再也不那么腼腆了,扶摸敏感点,是我们让对方开心的最直接的方式。但是一直沒有做爱,因为怕对田娜的身体有害,毕竟她还沒有生过孩子啊。谁不担心
培训班也快要结束了。经过大家的努力劝说,老沈终于同意开捲考试,这让所有的人都放松了。剩下不多的时间,大家都抓紧了去这里的各个角落里逛逛,做到不虚此行啊。
有一天老沈组织大家去水上公园。说是一天时间考察学习。我们都笑他,说人家考察要么去国外,要么去边境,我们跑到公园来有啥意思。老沈说,「知足吧,就那么点经费。」大家哄堂大笑,虽然这么说,但都很高兴。
这一天天气阳光很好,但是有风,还是冷。到了水上公园,大家一起照了几张相,便自由活动了。老沈说,「下午六点门口集中,回去吃晚饭。中午大家自行解决肚子问题。」大家都笑老沈太扣,同时纷纷找和自己玩的好的人一伙伙的活动去了。
虽然冷,划船的人也不少。田娜说她还从来沒有划过。我说那我们一起划吧。就租了条船。我也不太会。刚上船的时候手忙脚乱,船在原地打转了好久,同学们都笑我们。不过很快他们的船都走远了。我们也找到了感觉,可以驾着船前行了。
水上公园的水上面积很大。而且错综复杂,岛桥亭台不少,常常要穿来穿去。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划到一处岸边,人已经很累了。就让船泛在水面上,把带来的面包和水拿出来,开饭。
我们租的船是半密封的,左右和前方都可以望出去。遮顶,后面也包住了,船横在岸边,船头靠岸,旁边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而且这时候大家都休息了,也沒有什么人。我们吃完东西,感觉暖和了很多,本来是对面坐的,兰坐在船头,我让田娜坐过来,她很乖巧的过来了。
我们开始接吻。隔着衣服扶摸。可是穿了厚厚的衣服,而且在船上一点也不方便。动作太大,船就摇晃的厉害。我说,「我想吃你。」田娜知道我的意思,把大衣解开,拉起里面的衣服,我身体靠过去,开始吻吸她的乳房,轻轻地咬。手也伸进田娜的裤子,扶摸她的下面。她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倒吸着凉气。
「我受不了。怎么办。」田娜说。能怎么办,凉拌。我说,「那我不挑逗你好了。」她说,「不是,是我不舒服。感觉肚子疼。」。我说那就回去吧。急忙的划船,冷风吹过水面,小船儿在水上忽悠,忽悠……
上了岸,老沈等个正着。田娜说不舒服,向老沈请假,老沈有些狐疑,又不敢多问,毕竟是女人的事情,就说你先回去吧。我就成了护花使者,护送她坐公共汽车回到住地。
进了房间,我让田娜躺在床上,去给她倒水喝。又去摸她的额头,沒有发烫。她一把拉过我,说,「傻瓜。」我明白了,两人又亲热起来。
很快的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在女生的宿舍里,刺激紧张的厉害。早就等的心急,沒有什么前戏,就要开始了。我很担心,就问她,可以做吗。田娜说,「沒问题的,早就过了半个月。」我说,「我是说不怕怀孕吗。」她说,「安全期,已经来过例假了。」我心里还是有阴影,怕又节外生枝,田娜笑着说,「这回不骗你。让我再去流产我都不敢。」「万一呢,」我说。
田娜抱紧我的臀部,手牵引着,让我进去。沒有湿润,但也不是很干燥。很紧,但不涩滞。这样的感觉最舒服。我问她,「痛吗。」她顾不上说话,摇了摇头。渐渐的,湿滑了,就感觉沒那么紧了。我挺起身子,双手支撑着身体,来回的抽插了一会,感觉绷不住了,就趴在她身上,贴的紧紧的摩擦。这样我沒有那么刺激了,沒有要射的感觉。抱着她,抵紧,左右冲突,来迴旋转摩擦。很快她就咬紧嘴唇,极度紧张的舒出一口长气。
我翻了一个身,躺在田娜的下面。抬起头,嘴唇吻吸她的乳房。托紧她的屁股,带动她不停的耸动。双手在她赤裸的背上到处轻轻划摸,有时摸到她的股沟,手臂,摸过她的胳肢窝,田娜在我身上舒服的打着激灵。时而抓住田娜的屁股,来回推动。耻骨紧密的咬合在一起,毛髮摩擦出声响来。过不了多久,她又经歷了从紧张到放松的快乐瞬间。
午后的时分,燥热的房间,刺激的房间,让我好像幹劲倍增。我起身站在地下,拉着田娜的双腿拖到床沿上。就这样站着进入她。我的手放开她,叉着腰,只是不断依靠挺腰来进入。看着她的如雪的肌肤,丰满的身体,在床上晃动。床比较低,总是感觉用不上力气。于是便完腰抱起她来。她的双腿夹着我的腰部,双手抱紧我的脖子,胸部紧紧贴着我。
我一下一下将她抛上去,又落下来,大力的摩擦,深深的穿透,有时又稍微偏了方向,突然顶到了周围,停顿一下,然后才进去。彷彿是急流中的小舟,碰到水草,碰到石头,停一下,打个转,又在激流中前进。在水比较湍急的地方,一下子快,在开阔的地方,一下子慢,在水势陡的地方,迅速向下然后抛起来,又一下子到了上面。
每抛起来一次,我就用嘴去吸田娜的乳-头。手指按在她的会私处,不停的揉动。刚开始她是喘气比较粗,后来只是听见田娜不停的啊啊啊啊。我每用力一下,就问她,舒服吗。田娜刚开还在喘气的时候急促地说,舒服。随着动作越来越快,我的话也变的粗野了,甚至有的不堪入耳,每一下都是一句恶狠狠的髒话。直到我也终于放松了,两个人才气喘如牛的倒在床上。
我沒有射在田娜的身体里面。田娜有些疼惜我。说,「这样会伤身体的。」我说,「一次两次不要紧的。」不过她还是去了卫生间沖洗。我也去用她的毛巾抹了身体。回来两人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
田娜的头趴在我的胸膛上,嘴唇去舔我的乳-头,手去抚摸我疲软的下体。我说,「还想要吗。」田娜说,「够了,刚才站着的时候,我大大小小的来了好多次。」我说,「这样刺激吗。」她说,「嗯。真的受不了,我以前从来沒有这样做过。」
「奖励一下你。」田娜调皮的一笑,就奔我的下面去了。手扶着我送入她温暖的嘴里。我觉得有些敏感,就让她轻一些。田娜放开了,用手拉起我的鸡巴来,去吻下面。先是亲,然后轻轻的一个一个吸啜。舌头在四周扫来扫去。我的双腿支撑着身体,盡力往上抬,她的舌头越来越往下去了。
隔着半开的窗户,听到外面有信鸽振翅的声音。一波一波,尖利而兴奋。
那个下午,我们一直光着身子,相拥着睡在一起。累了,就抚摸和亲吻。时间过的很快,天色暗了下来,同学们也快要回来了。我不断催促她赶快起身,田娜仍然一直赖在我身上,不愿意放开。
最后我推开了田娜,她直直地盯着我,眼睛一眨也不眨。我说,「怎么啦。」
田娜扑上来,狠狠的吻我,用牙齿咬我的唇。我说,「痛。」田娜急切地往下,在我的胸部,到处咬。「不要这样,」我说。她不听,也不停。我有点生气,把她抱起来,扔在床上,从背部压住她。她的头回过来,还在找我的身体咬。我的双手控制了她的手,把舌头伸进田娜的嘴里,搅动。并连声说,「宝贝。宝贝。」也开始在她的白皙的背部开始咬吻。田娜慢慢冷静了,我的手从后面伸到她的胸前,双手抚摸她的乳-房,轻拂她的乳-头,她弓起身子,双乳悬吊在空中,手一触摸,便有晃动。
我抱着田娜的小腹,向后拉起她,她的身体就趴了起来,臀部敲的老高。我半跪在床上,轻咬她的臀部。手去摸她的下面,微微的有些湿。我便尝试着进入。由于高度不太合适,两人都调整了几次,这才进去了。
双手撑着田娜的屁股,看着进进出出的动,感觉特別敏锐而刺激。有时候全部拔出来,看她微微张开的私处口,慢慢闭合。里面粉嫩的肉渐渐消失。我也可以用手控制她的臀部,让她夹的更紧,或松一些。或者在快要出来的时候紧,或者在进入最深的时候紧。她压抑地高声的叫,「不要停,不要停。」空虚,填充。饱满,湿润。坚硬,柔软。肉体和肉体。那么分明,那么真实。
最后我大力进出了几下,便迅速抽了出来,田娜很快的转身,用嘴含住我。深深的,我抵在她的喉部,按着她的头,畅快的宣洩了。我不愿意从嘴里拿出来,她也一直这么含着,舌头来来回回的舔。看着丰满、白皙的裸体的她,含着我,蓬乱的头髮,放荡的表情,真的让我欲拔不能。
突然田娜一下干呕,急忙放开了我,跑进洗手间里,很久才出来。我已经在穿着衣服,并把她的衣服拿给她。田娜在穿衣服的时候,我搂着她,说,「难受吧。宝贝。」她说,「沒什么,有点想吐,现在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老沈关切地过来问田娜怎么样。田娜说让我去买了点药吃,是胃不舒服。吃了药已经好多了。同学们都打趣,说我是护花使者。我看则田娜,田娜也看着我,羞涩的笑。要毕业了。
海河也已经结冰了。冰面上开始有人试探着走。看着这个城市,在冬天里显得萧瑟。但是在即将离別的时候,又有些不捨。也许永远不会再到这里来了,这一生。
还有这些来自天南地北的同学。大家最后一餐吃饭的时候都有些醉了。大声地邀请以后到彼此的地方去玩,男人们也勾肩搭背的显示亲热。女人们有的已经动容了,眼睛有些湿。这一別,这一生,也许就不会再见了。
照集体相的时候,女生站在前面一排,男的在后面几排,我特意站在田娜的后面。这个冬天,在以后,也许只能留下这一张照片的记忆。如果有一天,田娜翻出这张照片,肯定会看见站在她身后的我。不知道还会不会记起我这个男人。
第二天就要走了。晚上和田娜散步,问她,「以后给你电话可以吗。」她说,「还是不要吧。如果我想你,我会给你打的。」我想了想,问,「你会想我吗。」她说,「应该会。」
我说,「以后见到你,还可以和你做爱吗。」田娜说,「也许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我说,「知道我最希望的是什么吗。我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天,当我们都老了,我又碰到了你。和你一起ML。」她笑了,说,「我可不愿意。我只想你记得现在的我。等到老了,皮也皱了,人也丑了。乳房象口袋一样耷拉在胸前。我可不会跟你Ml。」
我抱紧田娜。默默无语。我知道,我喜欢她年轻的身体,所以我喜欢她。真的到了老去的时候,我是否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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