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赵哥哥说,这个袋子里面装了好多东西,可是霏儿打开来看,里面怎么什么也没有啊霏儿问他,他就是笑笑,什么也不说”霏儿抓着一个腰包大小的青色布袋,一脸纳闷地问道。“呵呵呵,这是修士的物品,干坤宝袋,也叫储物宝袋,凡人看它,自然是和一个寻常布袋并无两样,等你进入炼气期第一层时,你就可以用它了”陆清秋微笑道。“哦……”霏儿的小嘴形成一个圆圈,似懂非懂道,想了一会,又问道:“那什么是炼气期第一层呀”“呵呵,年纪不大,问题还真多,待到了老朽的地处,再细细说于你”陆清秋依旧笑道。霏儿静了下来,但还是翻来覆去把玩着青色布袋。“好了,老朽去也”也不等最后的那名十三四岁的少女出来,陆清秋招出青色巨叶,携霏儿而去。“恭送大长老╱师叔”包括太乙门掌门在内,一干人等齐声相送。
第三章炼气弟子太乙门另一山峰半山腰上,一片占地颇广的院落镶嵌于此,厢房、药园、道法台、花池一应俱全。“哇!好大的院子,比霏儿小时候京城里住的房子还大,神仙爷爷,您就是住这里的吗”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女音。“呵呵,老朽并非住在这里,这里是给此峰金丹期以下弟子住的”另一苍老而平和的声音也随后扩散开来。说话者,正是乘着巨叶飘飞而来的霏儿和陆清秋。“怎么好像没人啊”这时,霏儿发现院落里空无一人。“此庭院是前任主人留下的,而老朽在此之前,仅收了两名弟子,他们是你师兄,这时候,他们应该都在外历练”陆清秋一边控制巨叶降落,一边答道。“哦”霏儿顿时明白过来。问答间,巨叶已落于院内大堂前,两人走了下来,然后陆清秋收起了青色叶子,往大堂行去,霏儿赶紧跟了上去。“嘎吱”巨大的木门被缓缓推开,一股莫名的气息拂来,霏儿的心中立时一片平静。这是一间高三丈,开二十丈,深十二丈的大殿,正中底部是一近三丈高的石像,石像雕刻的是一名抬头望天的道袍老者,仿佛欲随风而去。石像前方摆着一口巨大的香炉,仍自冒着丝丝青烟。背靠香炉,是一把木质圈椅,下首两侧,另有相对的六把圈椅。“这是我太乙门开派师祖太乙上人”陆清秋边说着石像所刻老者的身份,一边弯身参拜,见状,霏儿也遥遥对石像见礼。“你过来磕三个响头”参拜完石像,陆清秋走上前去,坐上那正中的圈椅。“咚,咚,咚”闻言,霏儿屈膝跪下,一声接一声,真心实意地磕上三个头,陆清秋坦然受之。“好,今日起,你即是我陆清秋的正式关门弟子,你快起来吧,然后盘膝坐好,老朽要开始讲了”陆清秋道。霏儿连忙于地上盘膝坐好,混不在乎是否坐脏了她的衣裙。“天地初开,化生两仪……”陆清秋缓缓道来,苍老的身影渐渐透出一股飘渺之感,而霏儿稚嫩的身体也慢慢浮现出一种空灵。许久后。“你都记住了吗”陆清秋问道。“记住了”霏儿点头道。“好,那你说说五行相生相克”。“嗯……相生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相克是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霏儿回想了一下道。“说的不错,那你再说说修行路上,不算虚无缥缈的灵界,有哪些境界”陆清秋再问道。“在这人界,修士的大境界从低到高有:炼气、筑基、灵寂、金丹、元婴,也许还有出窍,而炼气期分为一至十层,后面的每个境界内则又细分初、中、后三个小境界”。“说的好”陆清秋满意地点了点头。“师父,那您是哪个境界的呀”霏儿扑闪着大眼睛,无比好奇道。“呵呵,为师嘛,如今已六百余岁……被别派弟子称做元婴老怪”陆清秋笑道。“啊”霏儿一声惊唿,发觉这样有些失礼,迅速捂上自己的小嘴,但是那种兴奋的眼神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好了,开始运转心法,吸纳灵气吧,这第一次,老朽边上看着你”陆清秋摇摇头,随即脸色一正道。霏儿赶紧坐好,默念心法口诀。很快,她感应到一股灵气从四面八方向她汇聚而来。“哇,好舒服……”第一次大量灵气入体,让霏儿忍不住陶醉其中,功法运转不免慢了下来。“抱守元一,心无杂念!”这时,陆清秋一声断喝。霏儿顿时警醒,专心运转心法。缓缓的,入体的灵气往其下丹田而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霏儿外露的手、脸、脖子上溢出一层黑黄色的物质,淡青色的丝质儒裙,白色抹胸很快也渗透出一层污垢。灵气不再入体,霏儿丹田中的灵气逐渐形成一团,然后又流转霏儿全身一个周天,回到丹田。“这是……”此刻,霏儿还闭着双目,可是她却发现,大殿里的景象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简直和用双眼观察毫无差别。“神识……这是神识,炼气期第一层,霏儿成功了!”霏儿忍不住喜悦的心情,睁开双目道。“呵呵,不错不错,只出了点小差错,霏儿你现在可以称自己是修士了”陆清秋开怀道。“谢……啊,什么东西啊,好臭,呀,脏死了,这是什么呀”刚想感谢老者,霏儿便闻到了一股极重的臭味,不看还好,一看吓一大跳,臭味的根源就是自己身上那一层黑黄色的污垢。“这些都是你体内的杂质、毒素,进入炼气期,跨入修士行列,自然排出这些东西”陆清秋解释道。“呜……霏儿每天都有洗澡啊,还喝了好多清毒的药,怎么会……师父,哪里好洗澡啊”霏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呵呵,不用”陆清秋微微一笑,一道青光打出,裹着了霏儿。一会后,青光散去,霏儿身上的污垢已然不见。“这是……”霏儿一脸惊奇,看着一下子就清洁如初的衣裙和身体,有些不可思议。“好像白了点”这时,霏儿发现自己的肌肤比原来更白皙剔透了,心中窃喜。“师父师父,这个法术你要教霏儿,一定要教霏儿”可以一下子就清除身上的赃物,这种法术让身为一个女儿家的霏儿心动不已。“一个小法术,清洁术而已,为师自会教你,现在,为师有一件事要说与你听,之前说给你,怕你心神不宁,运功走火入魔”陆清秋严肃道。似乎感觉到此事不一般,霏儿安坐下来。“你可知否你乃纯阴道体”陆清秋问道。“纯阴道体……不知道”想了想,霏儿摇摇头。“此种体质喜欢阴气之地,若是凡人,则喜欢雨、雪、冰、霜此类天气”。“啊,对了,娘亲说我在肚子里的时候,一到下雨天就很乖,所以爹爹就给我起名叫憬霏,原来是这样啊”霏儿恍然大悟道。“这种体质是一绝佳的修炼体质,但也有一致命缺陷,如果不能在二十岁之前达到筑基期,则会在二十岁之后,一个月内迅速衰亡,却回天乏术“,说到后面,陆清秋尽量以一种最平和的口吻说话。瞬间,霏儿的脸色刷白,瞪大眼睛,怔坐当场。“所幸,霏儿你还有八年光景,按照霏儿你的资质,是有一定可能的,当然这需要你刻苦了”这时,陆清秋又道。霏儿的脸上回复了一点血色,也不那么全身僵硬了。“其实,包括老朽传你的《太乙化玄大法》在内,我太乙门的四部心法都不是很适合霏儿你的体质,百草门的心法亦然,最适合霏儿你的心法,有《太阴真经》、《九幽大法》、《道一真经》、《玄阴诀》,还有……”陆清秋说到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打住不说了。“师父,还有什么呀”事关重大,霏儿急道。“不说也罢,剩下的都是一些失传的道法,还有魔功”陆清秋微微摇头道。霏儿心中一动,牢牢记住这些话,却是不再追问。“还有一事,切莫告诉他人你是纯阴道体,也不可随意让人探究你的体质”陆清秋又叮嘱道。“师父,这是为什么呀”“对于一些邪修而言,纯阴道体乃绝佳的双修炉鼎,切记切记”。……春去秋来,霏儿拜入太乙门已满三载。太乙门所在群山数十里外,南北两边各有一处坊市,用以修士交易买卖、消遣娱乐。南坊市沧浪酒楼。二楼,临靠窗台,两名二十多岁的修士对饮于此。“吕兄,徐某敬你一杯”其中一名腰插折扇的白面修士双手托杯,遥空一敬,然后一口饮下。“徐兄,你真是折杀小弟了,应当小弟先敬才是”对面,一平眉细目的修士连忙道,然后也是一敬,饮下酒水。“哈哈哈,你我之间就不必这么客套了,许久未与吕兄好好喝上一喝,今日可要一醉方休”白面修士再举酒杯道。“吕某近日一直在为冲击筑基做准备,久未进食,险些忘记美酒是何滋味,当饮,当饮”说完,平眉修士再举酒杯,与白面修士一碰后,酒落肚中。“虽说修为日深,我辈修士便愈见无需饭食,筑基之后,便可完全脱离,但一味修炼,甚是无趣,且不利于心境增长”听平眉修士如此说,白面修士劝道。“徐兄说的在理,小弟受教”平眉修士平淡道。“吕兄没怪徐某多嘴就好,这是这沧浪酒楼新出的菜品,吕兄尝尝”白面修士以筷代指指着一道菜肴道。“好”平眉修士拿起筷子,向前伸去。这时,一楼的喧哗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听说了吗,那个文憬霏已经是炼气五层了,啧啧,这才三年功夫,厉害啊厉害”一楼,一名在此吃酒的年轻修士叹道。“文憬霏莫非是那太乙门四大美女之一的文憬霏”酒桌对面,另一年轻修士惊道。“就是她,听说才十五岁,就美的不似人了”。“三年炼气五层,那不是比那个天才吕显还强过一分”这时,一楼的另外一桌人插话了。“那是自然,那个吕显,当初用了四年才到五层,就整天把鼻孔顶在脑门上,好像天底下就他最天才,鼻孔最大”又一桌的人接腔了。“啪”一把正要夹菜的筷子被生生捏断,看其断筷者,是二楼的那平眉修士,其脸色无比阴沉。“徐兄,小弟想起来,还有一些要事要办,就先告辞了”平眉修士勐地站了起来,语气生硬道。“吕兄留步,只是一些修为低下者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这些人,平日里最喜欢夸大其说,那个文憬霏徐某知晓,三年前不过是一山野村姑,兴许大字都不识一个,如何能与吕兄你相提并论”白面修士起身道。平眉修士脸色稍霁。“以徐某看,这是有人在恶意中伤,意图吕兄冲关时心有杂念,导致失败”白面修士再道。“那依徐兄看,是何人中伤于我”平眉修士沉着脸道。“这徐某就不得而知了”白面修士否认道,见平眉修士再度欲走,连忙又道:“不过,徐某知道一个地方,保准吕兄大有收获”。“什么地方”“请跟徐某前往,此刻,先容徐某卖个关子”白面修士一脸神秘道。“请徐兄头前带路”。白面修士唤来小二,丢于其两块充满灵气的青石,两人便下楼而去。“哼”下楼时,平眉修士一声冷哼,原本吵杂的一楼,顿时鸦雀无声。待二人远去,这里又吵开了。“神气什么,有本事,在二楼三楼哼哼看”一名修士骂道。“小声点,你还要不要命了,他就是吕显,师从太乙门四长老,现在已经是炼气十层了,不日就要准备冲关筑基”。“竟是他,此人可是个心胸狭隘之辈”。“谁知道走在前面那个是谁”“这你都不知那是筑基中期的徐敬,他可是这南坊市百珍楼的常客,我等可高攀不起”。“筑基期……怪不得那个吕显今天一副好脾气”。不管这些修士怎么说,吕显二人已经听不到了,因为此刻二人正穿行在一条条街道之间,最后,进入一条小巷,止步在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院门前。“吕兄,请”徐敬微笑道,示意吕显先进。吕显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先行推门而进。院落内,左右各是一株老槐树,左中右各有一房门紧闭的屋子,两名年轻修士正对坐于一小石桌品茗。“两位道友,可有事寻我二人”一名修士望了过来,诧疑道。吕显回望,似乎是以为徐敬找错了地方。“我是天字五号贵宾”徐敬掏出一块白玉牌,举了起来,上书“天五”二字。“小的怠慢了,您请”一见木牌,两名修士立刻站起,毕恭毕敬地站立在正中房门两侧,打了开来,而外面的宅院大门则自动阖上。一道精光自吕显的双眼中闪过。“吕兄,请”徐敬再次请吕显先行。吕显看了两眼左右两侧的修士,便走了进去。徐敬紧跟其后,走入门中,房门再度闭合。两名修士往原先徐敬站立的土地上看去,郝然是两个大字“吕显”竟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人互望一眼,一只纸鹤出现在其中一人的手中。纸鹤才一出现,就自己飞了起来,接着没入其中一株老槐树,消失不见。而此时,吕显二人已在一条蜿蜒向下的半昏暗密道中,不过两人都戴上了一张面具,只把口、眼、鼻露在外面。前面领路的,竟是一名薄纱蔽体的年轻女子,走路间,衣下的曲线忽隐忽现,身姿摇曳,香风习习。走在其后的吕显鼻间微微抽动,似乎那香风让他陶醉无比。最后面的徐敬一边走着,一边轻摇折扇,嘴角则始终上勾着。“沙,沙,沙”只有三人的脚步声,再无其余。突然间,那名女子停了下来,因为在前方,再无路了,只有一扇石门。吕显依旧没开口发问。女子走上前去,在旁边石壁一处按了下去,然后重重一转,石门半开了!“竟是机关,常人都是用灵诀开启,这真是出人意料”吕显有些意外道。“吕兄进去一观,便知道何故了,到时请吕兄勿忘以各自玉牌数字相称”徐敬依然不揭开谜底道。“那吕某倒是要好好瞧上一瞧”说完,吕显走进石门。“这是……”才走进石门,哭声、喊声、骂声、鞭笞声各种声音便突然而来,还有那淫靡的画面让吕显忍不住瞳孔缩小。这是一个巨大的大厅,石壁镶嵌着发出昏暗光芒的石头,间或竖立着一些蜡烛,数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赤身裸体地被绳索、镣铐、木枷等物固定成各种姿势,摆放在大厅四处。“啊啊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了,啊呜……啊”其中,一名双臂被高高吊起的裸身女子,正被一名赤裸上身的男子不停地鞭打,一边哭着一边求饶道。“啪,啪,啪”但是,一声声入肉的声音从不间断,在女子白腻柔软的身子上印上一道又一道红痕,却始终没有被抽出血来。吕显艰难地转动脖子,突然看见一个女子被密封在一个木桶里,独留一个脑袋在外面,木桶侧上方有一个长长的出嘴,一名赤裸的男子正在从那桶里倒酒,然后看着他一口灌入肚中!“有灵力……这些女子都是……修士”吕显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而其裆部,则随着其话音,一点点地顶起袍子。“没错,不是凡人女子”徐敬很干脆地答道。“怪不得,这里可不是合欢门那等邪门歪道的地界,这里是在太乙山脚下,怪不得一扇石门也要如此……”瞬间,吕显便解开了心中的一些疑问。“她们是哪里的修士”突然间,吕显想到一个重要问题。“甲一兄请放心,自然非这附近之人,惹人生疑追查那等蠢事,相信这里之人做不出来”徐敬连忙道。顿时,吕显松了口气,又把注意集中在一干女子身上,听着惨叫声,看着貌美女修士受辱的画面,一股邪火在吕显的身体里熊熊燃起,连鼻息也略重起来。“甲一兄,此地比之青楼如何”徐敬问道。“妙之甚多”吕显的目光游走不定,最后定格在一名被绳索绑成一个球形的女修身上。“天五兄,这些女子我能动吗”吕显问道。“你有那迎宾女给你的甲等临时玉牌,自然可以”。闻言,吕显走了过去。“走开啊,不要过来”这名女子眼见戴着面具的吕显靠近,顿时连连哀求,并努力挣扎,却使自己真像一个肉球一样,在地上滚动。“啪”吕显边走边脱掉袍子,一杆粗壮的阴茎露了出来,然后按住绑成球状的女子,一巴掌拍在女子的雪臀上,感受了一下手间的丰嫩。“啊”女子吃痛道,无比惊惧地望着居高临下的身影,似乎想看清吕显的面容,但只能看到一副冰冷的面具,和充满欲望的眼神。“滋熘”勐然间,吕显干硬地挺进女子朝在“肉球”最外面的阴道口,一枪到底。“啊好痛啊”女子痛唿道,一道鲜血从接合处慢慢地溢了出来。“哈哈哈,果然是处子,半月未尝此种滋味,妙哉,妙哉啊”与女子相反,吕显一边大笑着,一边胯下挺动,越来越兴奋。“你……啊……敢说出……呃……你是……何人吗”一阵子后,缓过最初剧痛的女子一边痛唿,一边死死盯住吕显道,先前的恐惧转眼变为无比的仇恨。“怎么,吃鸡巴的骚货还想报仇”吕显不屑道,下身抽动的力道加大,一只手则伸进“肉球”拧住女子的一颗乳蒂。“啊没胆……啊……咿……的鼠辈”又是一声大叫后,女子又在唿喊中,讥讽吕显。“我是鼠辈臭婆娘,我干死你”闻言,吕显抽插地越发凶狠。“鼠辈……啊……呃……鼠辈……嘶……鼠辈……”女子骂得一阵凶过一阵。“啊啊啊啊,文憬霏,你喊你再喊,我干死你!我干死你!”吕显一阵狂吼,然后双目发红地往女子的阴道里狂抽勐插,身下女子的一只乳房完全被他拧成了螺旋状。“幻觉了嘿嘿嘿嘿”稍远处,徐敬看着吕显,阴测测地暗笑。
第四章设局“砰”一只大脚踢在一个肉光致致的球形物体上,发出入肉的声音。“轱辘轱辘”球形物体被踢飞出去,落地后又滚了一丈远,然后停了下来。这时,不难认出这圆形物体是一名女子,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整个人被抱成一团滚圆地捆缚住,淫穴大开,像是牛鼻孔一样一张一缩,不断喷涌出白浊的液体,而其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血痕、淤青,无比刺目,此女眼神有些涣散,嘴角还挂着津液,郝然是被吕显破身的那名女修。而大脚的主人,戴着面具的面容上,狰狞之色渐渐退去,但其粗长的阳物依然怒目向前,蘑菇头上尽是粘液,仿佛一杆明晃晃的长枪。“甲一兄,感觉如何”另一名腰插折扇的面具男子问道。“尚可”被唤作甲一的吕显不咸不淡道,并未将注意转向问话男子,依然看着那被捆成一团半昏迷的女子。对照吕显刚得女红时的狂喜,折扇男子也不点破,看着吕显仍不知在想什么的神情,嘴角上勾了起来。又看了一阵其他被人玩弄的女修,尤其是那名被封在木桶里,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的女子,还有被人鞭笞的那名女子之后,吕显便告辞一声,离开了。一间密室内。徐敬端坐一靠墙圈椅,三名黑袍男子恭敬而立。“副香主,这个吕显该不会是不满意吧”一名长着一对三角眼的黑袍男子,小心翼翼地出言道。“错,大错特错,此人越是表现得浑不在乎,说明越是满意,若真是不满意,此人还看人字二号女奴那么久作甚,早拂袖而去”徐敬打开扇子,扇了扇,道。“难道说,此人将人字二号女奴当做了那文憬霏”三角眼一惊道。“算你不是太蠢”徐敬看了一眼黑袍男子,又道:“皆有之”。这回,三角眼不敢再问这句话的含义了。“不出十日,吕显必会再来寻本座,到时,谁要惹得吕显怀疑本座的散修身份,本座定叫他求死不能!”徐敬把玩了一阵刻有“天五”二字的贵宾玉牌后,冷然直视道。“属下绝不敢有任何差池!”三名黑袍男子立刻单膝跪地道。徐敬久久不语,三人顿时冷汗直流。“起来吧,那个散修现在怎么样了”一阵子后,徐敬淡淡道,好像先前的萧杀完全与他无关了。“禀大人,那名散修在大人和吕显走后,还是如大人先前预料的那样,管不住自己的嘴,继续在酒楼宣扬吕显如何比不上文憬霏,如何器量狭小,完全把我们的外围人员,当初故意让他偷听去的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个遍,不过此刻已返回他自己的洞府,要不要……”三角眼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蠢材!都像你这么干,我们早暴露了!你当那心胸狭隘的吕显不会去找他吗”徐敬怒道。“是……是……是”三人连忙低下头去。“吕显兄,希望到时候,你会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徐敬的脸上浮出阴冷的笑。……“噗”一大口鲜血从吕显的嘴里喷了出来。一房屋内,盘坐在一木床上的吕显面色无比苍白,木然地看着地上的一片血迹,还有身旁的四个玉瓶。“服下四枚筑基丹都不行,我竟然冲关失败了”吕显喃喃自语道,有些不敢相信。“那些庸才有五枚筑基丹都可以成功,而我不光筑基不成,反而修为倒退一个小境界,这不可能,不可能!”退回炼气九层的吕显一怒之下,法力震荡,房间内的一应物什瞬间震碎。“噗”有伤在身,却强运法力,吕显顿时又喷了一口鲜血,脸色更白了,仰头便载倒进一堆木头碎块里。“那些幻觉……对对,心魔,一定是心魔,不然天才如我,不可能冲关失败的”仰倒在碎木块里的吕显,忽然想到冲关时,脑海中浮现的一幕幕幻觉。“文憬霏!”吕显一咬牙后,手里出现一个玉瓶,倒出一枚灵丹,服了下去,然后盘坐起来,开始疗伤。半晌后,一道人影脚踩巨叶,飞离太乙山,往南坊市而去,看其面容,正是吕显,只是比往常多了一抹森冷。……一私宅内,吕显与徐敬对坐于一石桌,看样子,不是刚坐下来。“依我所知,你等散修少有愿意卷入门派斗争之人,何况这文憬霏有一元婴老鬼为其依仗,徐兄你却为何肯答应相帮吕某”吕显直视着徐敬说道。“吕兄莫非不信徐某”闻言,徐敬骤然脸色发白,如遭雷亟道。吕显丝毫不为所动。“哎,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徐某一介散修,比不得吕兄背后大树成荫,一概修炼所需用度自有人安排,无需吕兄你为灵石、灵丹、功法四处奔走”徐敬叹了一口气,开始道出缘由。吕显面色略有和缓,似是明白散修的困境。“各国的貌美女修皆有人暗底下高价收购,这文憬霏位列吴国太乙门四大美女之一,名声在外,自然上榜,纵然修为低了些许,年纪亦稍幼了几分,故此未被抬到天价,但却绝对可使不少筑基后期的修士心动,其中,就有徐某人。只是,此女这三年来,从未远离太乙山,至多只到南坊市,难度甚大”徐敬并未中断道,临末了,直直注视着吕显。“可有百珍楼”吕显自然明白徐敬暗示什么,却是不做表态,反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呵呵,不是,徐某虽是百珍楼的常客,但百珍楼是不做贩卖女修的生意的”徐敬一笑道。吕显像是松了口气,后背靠上了椅子。“况且,徐某一向引吕兄为同道中人,能帮上吕兄,徐某不甚心喜,哪怕就是真的出事,徐某一介散修,了无牵挂,哪里不能歇脚,徐某避开贵师门,远走吴国,往别处去就是”徐敬言辞坚定道。“此女连低级弟子尚需的吃食,亦从那赵衍处领取,概不下山,这如何下手”沉默了一会,吕显说道。“吕兄你这就有些消息闭塞了,女子皆爱美,这文憬霏也不例外,徐某作为那百珍楼的常客,曾数次在二层的宝衣区和一层的丹药区,遇见此女购入女子一应衣物、养颜丹药,兄如需要其所有出行时间以作推断,徐某可以代为打探”听吕显问起具体事宜,徐敬就知道吕显基本相信自己了,立刻道。“如此,便有劳徐兄了,有些事情,不方便吕某家族的人插手,这些灵石便予徐兄打点之用”吕显从储物宝袋里拿出一个锦袋,推了过去。“那就等徐某的好消息吧”徐敬也不推辞,收下锦袋,出了宅院。……一石壁成排,又成数列,隐隐划分为若干区域的大殿内,分散走动着几名修士,时不时有人从身前的石壁内,抓住一枚微微发光的玉简,贴上额头后,神色不一地又将玉简放回原处。道法区,一名白衣少女矗立于此。一双天青色的丝缕鞋,踩着一对柔嫩若水的娇俏玉足,如珠似玉的白腻脚趾,和光洁如缎的洁白足背,均裸露在外,一片片浅粉色的脚趾甲,像是一面面微微拱起的镜面,略略泛光。一身雪白的齐腰窄袖襦裙,下裙为双层轻纱,长裙朦朦胧胧,仿佛可以透视过去,看见里面那优美的双腿曲线。盈盈纤细的腰肢上,缠着腰封,并系着一条粉红色的丝质绦带,另系着一个精巧秀气,如一个大了一圈的香囊般的青色布袋。上儒为全透明的单层薄纱,透过薄纱,仅可见雪白丝亮的诃子一件内衣,堪堪遮住胸前一对玉兔,和下半个嵴背之余,却把上胸口、玉臂等处半裸露出来。一米六七的身量,约十五六岁的瓜子脸蛋上,生着一粉润透亮的小巧嘴唇,而秀气娇俏的琼鼻两侧,正闭着一对美目,细长乌黑的眼线上,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一枚玉简被一只戴着翠绿玉镯的雪白纤手抓着,贴着少女的眉心闪动光芒。长发在左右两侧略做双丫盘髻,各系上一条白色缎带后,披在肩背。数息后,少女睁开双目,顿时一股空灵神秀之息飞出眼眸。“《太阴真经》、《九幽大法》、《道一真经》、《玄阴诀》竟没有一部在吴国及邻国,最近者,也是在大陆中州东部闻名修真界的太阴宗吗”少女低语道,神色略有失望,同时,缓缓将一枚玉简放回石壁内的一个格子里。“不过,这《玉女谱》倒是越国的玉女派就有,知由国的水月宫也有前半篇,也是最适合霏儿体质的道法之一,只是……最初必须是处子之身,之后若是被破身,轻则修为掉落整整一个大境界,重则死命”少女略略皱眉轻声道。此女,正是拜入太乙门的文憬霏,三年过去,昔日的豆蔻少女已是芳华初显。“那个《斩尘诀》,一旦踏入金丹期后,剑诀威力奇大,本命法宝若是飞剑,则威能更是惊人,同阶之中,少有抗手,不过……却要在结成金丹之前,将亲情、友情、爱情皆斩,淡漠前尘俗事,如若金丹之后再起情欲,轻则修为再无寸进,重则走火入魔,丧失神智,变作行尸走肉,这……”霏儿有些惋惜道。“怪不得师父从来没和霏儿提过这两部心法,即使它们很适合霏儿的体质,而且进阶快速,战力不俗,也未失传,还是正道心法,可实在是其弊端大了些”霏儿摇头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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