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左天阳还是沒有打算放过她。太平的下身早已淫水氾漤,沾湿了一大片地毯。上面依旧在用心吞吐,却是急的都快哭了起来。然而她始终不敢哀求左天阳,还记得上次自己求了一句,左天阳以她聒噪,吵着他的清静为由拂袖而去,整整一个月沒动过她,那段日子简直让她感到生不如死。
左天阳享受着太平的舔弄,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法子戏弄他。暗自运功,将体内的浊气聚在一起,从肛门放了出来。这屁无声无息,等到近在咫尺的太平闻到已是避闪不及。太平眉头一皱,刚想闪身,心中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还大肆的用鼻子吸了几口。
左天阳淫笑着说道:「贱奴,主人的屁香不香?」太平吐出嘴中含着的阴囊,媚笑着说道:「主人的仙气芳香宜人,贱奴的淫水又流了。 」左天阳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太平见他高兴,赶紧趁势舔上他的肛门,舔得格外用心,每一个褶皱都沒有放过。
左天阳享受一阵,觉得差不多了,右手一挥,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太平左脸上,用劲之妙只红不肿。太平感受这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身体却更是兴奋。
「自己去床上躺着。」左天阳说道。
太平听到,如蒙大赦,兴奋地想要站起,却腿软的倒在地上。扭动着胴体爬到床前,费了好大力气才上了床,横躺在床中央。左天阳等她躺上,走过去,从床边拿起几根绸带。
将一根绸带穿过床顶的一个吊环,繫住太平双手。又把她一双粉腿分开,分別系在两边的床柱上。太平双腿大开,由于床很长,两腿分得极开。暴露在左天阳眼前的微黑骚穴不断流出淫汁。
左天阳拽过一旁的枕埝埝在太平肥臀之下,骚穴顿时?起不少,却正好与左天阳的阳具一致。太平双腿大开,手又被繫住,全身重量只靠屁股支撑,可是那软软的枕埝却让她很是不适,腰部时而扭动着把握好重心。
左天阳看到准备妥当,阳具顿时挺直。太平一看到,更是骚浪起来。左天阳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太平骚穴上,双手紧抓太平一对松软的奶子,腰部用力,使劲顶了进去。
太平被这一下顶得大叫一声,奶子上传来的疼痛转化成兴奋。她的阴户和心然一般窄小,却哪里有心然的弹力,左天阳的肉棒刚一进去就撑得穴口微微的裂开,鲜血流出。左天阳却哪里在乎她的感受,肉棒直接刺进胞宫,然后就开始狠命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盡根沒入。
太平虽然疼痛,却早已习惯了,哪一次左天阳操她不是鲜血直流,她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如今已经能渐渐享受这种痛楚了。
一对松软雪白的奶子在左天阳的双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上面早就青紫一片。
骚穴中的肉棒奋力抽插,淫水越来越多,鲜血也越来越多,溅红了身下的雪白床单,宛如朵朵艷梅怒绽。快感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太平根本控制不住,疯狂的浪叫起来,声音传到屋外侍女的耳中,却无人敢来过问。若不是大殿之上正歌舞昇平,恐怕在那里都能隐隐听见。
太平为了不让自己的手勒的难受,屁股在松软的枕埝上不停的扭动,却是带给左天阳很大的快感。奶子上传来的痛楚使她觉得快要被捏爆了。左天阳依然不闻不问,只顾抽插。太平毕竟年纪大了,又有过无数面首,却又不像心然那般练有缩阴之功,阴道已是松弛。
虽然左天阳天赋异禀,将太平的阴道撑得裂开,却是少了弹性,颇为不美。
抽插了一阵,左天阳将阳具抽出,太平的淫穴久久不能闭合,穴中冒着淫水。
左天阳将阳具抵在骚穴下方褐色的菊花上,太平虽然害怕,却无法拒绝,只得说道:「主人,贱奴那里……」「哪里?说清楚。」左天阳喝到,双手还在不停的蹂躏着她的奶子。
太平被他的语气一吓,不顾乳房的疼痛,媚笑着说道:「贱奴的屁眼,今日沒有清理过,恐扫了主人的兴。」「哈哈哈。」左天阳大笑三声,说道,「主人不嫌弃,还不快些感激!」太平见躲不了,只得低眉顺眼地说道:「谢主人不弃,还请主人享用贱奴的屁眼。」左天阳将龟头前顶,微微挤开菊花,太平已经感到不适,赶紧咬住银牙,面上还强做笑脸。左天阳就如操弄她的淫穴一般,一下子盡根而入。本就不大的菊花顿时裂开,血流如注。太平虽然早做准备,却还是差点痛昏过去。左天阳丝毫沒有停滞,立刻开始奋力抽动。一阵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太平疯狂的大叫起来,却是肉体的疼痛盖过了性爱的欢愉。
菊花内确实紧窄,加上疼痛更加让肠壁收缩,紧包着左天阳的阳具让他好不快活。太平今日并未排泄,左天阳的阳具在肠壁内感到有粪便的存在,却是丝毫不在意,继续奋力抽插,不一会,在他抽插时露出的阳具上可以看到点点黄物。
太平的菊花还在大量的流着血,逐渐的适应剧痛的她为了迎合左天阳,调动体内最后一丝性慾,放肆的淫叫起来。左天阳也被她叫的起来兴致,不再严守精关,痛痛快快地射在太平肠道之中。
左天阳的阳精份量极多,射在肠道中混着粪便,顿时让太平有种排泄的慾望了,却因为被左天阳的阳具堵住,不得而出,脸上顿时冷汗直下。
左天阳享受了一会肠壁的的研磨,解开太平被繫住的双手,拔出阳具。粪便混合着精液立刻流出,擦过伤口带来的丝丝疼痛沒有让太平晕过去。
虽然双腿还被拴住的,太平却强自坐起身,不顾左天阳鸡巴上沾着自己的粪便,将它吞进口中,仔细地舔食,直到沒有一丝垢物残留,这才放开,瘫软在床上。
左天阳待她清理完毕后,走到一旁拿起太平的丝制肚兜在自己阳具上擦拭一番,穿戴整齐,也不管床上的太平就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大开,太平的双腿也大开着,肥臀下还埝着枕埝,菊花洞门大开地流着混着精液的粪便,上面的淫穴中流着淫水,不时还有尿水流出。不可一世的长公主竟然被操的屎尿齐流,路过的侍女却彷彿见怪不怪,立刻进来为她清理。
左天阳正在往大殿中行去,路上正好看到心然从一间厢房中出来,他笑着问道:「如何,娘子有沒有满足。」左心然却是心有不满地说道:「这皇帝哪里有相公厉害,若不是传了他些守阳闭精的法门,妾身恐怕连一次都洩不了。」左天阳丝毫不在意,问道:「你沒有用奴欲功吧?」「相公不时吩咐过吗,妾身自然沒有用。」心然讨好地说道。
「这样就好,待回府,相公再补偿你。」左天阳说道,「那太平虽然淫荡,却因为沒什么本事,若不是因为相公功力大损,十几年都沒有回復,哪里要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可以控制住她的心神。」「相公,那件事还要等待多久?」心然问道。此处无人,她却一直喊左天阳相公,这总是让她有股甜蜜感。
「快了,可是万万急不得。」左天阳说道,「若是露了马脚,让那群自诩正道的傢伙发现我在皇宫里,可能会使他们入世,我们就麻烦了。」左心然听了爱郎的话,沒有再说什么了。二人回到大殿上继续参加酒宴,众人、包括坐在龙椅上的王皇后都沒有看出什么异样来,只有高力士看到心然回来了,向皇后告了声罪,向殿后走去。
第三章天阳初现暗夜行刺
李隆基直到晚宴将开之时才回到大殿上。
刚刚坐下,身旁的王皇后就说道:「陛下要多注意身子,国事顾然重要,可也要多多保重。臣妾瞧陛下休息了半日,这气色可好了很多。」这个傻女人甚么都不知道,李隆基听了她的话,笑着说道:「皇后说的是,朕是该多多休息。」说到「休息」二字,还暧昧地瞟了一眼依在左天阳怀中的心然。
而王皇后却以为是丈夫对自己的暗示,多日未被李隆基临幸的她倒是兴奋了起来。
下面的左心然更是挑逗地看着李隆基,突然感到左天阳正在扣弄着她一直沒有干涸的骚穴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脸上顿时露出情慾之态,看的李隆基简直想马上再插她一回。
这时,高力士来到他身旁小声说道:「陛下,长公主殿下说她身体不适,先回府了。」李隆基听到了,冷笑一声,宣布开席。下面的百官不知道他为何不等太平就开宴,很多太平的心腹也大为不满,只是李隆基毕竟是皇帝,也沒有多说什么。
左天阳和心然运功于耳,自然听到他们的谈话,却面色不变。只是心然用衣裙挡住,在下面套弄爱郎肉棒的手倒是稍稍用力,提醒左天阳,这些都是它的功劳。
宴会一直到了亥时才算结束,李隆基体谅众臣的「辛苦」,恩准他们可在宫中歇息,就在王皇后和高力士的陪伴下回寝宫了。
不少留宿的大臣都对心然大打眼色,心然更是来者无惧的一一回应,弄的满殿春意盎然、醋劲横飞。
夜晚,还是白日里左天阳操太平的那间厢房,早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地毯和锦被都被换过,整个房间内香气宜人,一丝异味也沒有。
左天阳沒有打算享用心然,倒不是她如今「重任」缠身,而是因为心然一大早渡给自己不少功力,现在正是补回来的大好时机。
为左天阳清洗一番,解决了他的内急,心然稍稍打扮,就准备去赴约。
「怎么,娘子等不及会相好的了?」左天阳戏谑地说道。
「好相公,你若是吃醋了便直说,心然定会留下来伺候相公。」左心然知道父亲只是逗自己,也笑着回应到。
「娘子快去吧。只有三个时辰了,却还排着十馀人,娘子可是要辛苦一番了啊。」左天阳大笑着说道。
「哼,也不瞧瞧你家娘子是谁!」说完,走了出去。一路上的盪笑声隐隐传来。
左天阳见女儿去了,独自坐在床上默默运功。半晌,他睁开双眼,口中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十五年下来,我的功力才恢復了五成不到。若不是心然不顾自己修为的渡给我功力,恐怕还沒有这般境界。」想到这,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身老化的皮囊带着皱褶,松驰的肌肉。深深地嘆了口气,突然变的面目狰狞起来,话语从咬牙切齿的嘴巴里挤出来:「锁心湖、长乐宫、少林、天下盟和最魁祸首的玄女宗,我左天阳还活着,只怪这天下知道我真面目的除了心然都已经死了。你们给我等着,我左天阳定要让你们也嚐到覆灭的滋味。」言辞之中包含的恨意简直让人胆寒。
第二日寅时刚到,左心然就回到了房中。左天然看着女儿满面红光的模样笑着问道:「如何?看你的气色不错。」「功力倒是补回不少,只是这些个银样腊枪头,哪里能让妾身盡性,还是要相公帮忙。」心然说道。
「你沒有下狠手吧?」左天阳知道女儿有时候有些不分轻重。
「相公的交代妾身怎敢忘记。妾身只是从阳精中採补,却是让他们多洩了几回,回去好好补养就能回过元气来。真阳是丝毫沒动,要不然妾身一晚上也不会只回復了七成功力。」心然理所当然地说道。
「如此便好。」左天阳说道,「老夫虽不在意这些人,不过现在若是死了也是个麻烦。」二人出了宫,乘马车回去,左天阳在马车中痛操心然。满朝文武只道心然只是左天阳娶回来的摆设,而左心然的放荡在长安是出了名的,几乎成了公用的马车,只要在朝中能说的上话的官员,都上过她的床。
若是他们知道心然和左天阳的肉体关系,凭着传闻中左天阳的手段,哪里还有人敢动心然,不过这样反而阻碍了左天阳的计划,所以一直以来,二人也就保守着这个「秘密」。
这样一来,为了防止赶车的车夫乱传,左天阳用一块丝绢堵在心然嘴里。凭二人的功力想要让马车看不出一丝晃动倒是容易,只是却苦了心然。既不能动,又不能出声,满腔情慾堵在一处无法发洩,生生让她晕了过去。
到了国师府门前,心然也醒了过来,却哪里有力气能自己下车。左天阳命家中的丫鬟扶混身无力的心然进府,那两个丫鬟虽是处子,却是经过心然调教,哪里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顿时满面通红。
那车夫顿时被艷红的三朵鲜花给吸引住了,尤其是心然那成熟的风韵,哪里註意到眼前的艷妇在车上的短短时间内却变的如此无力。接过另一个丫鬟递给他的赏钱,叩谢一番,飞快的赶车离去,回家找自己的婆娘办事去了。
左天阳哪里会注意这些,只是他刚跨进门槛一步却停了下来。一旁的丫鬟疑惑地问道:「老爷,您还有什么事吗?」左天阳沒有理她,一阵皱眉后说道:「若有人要见我,就说我三天后要为长公主开卦,这几日要沐浴斋戒,拒不见客。」小丫鬟见他脸色不好,哪里敢多问,立刻称是。
左天阳走进府中,待丫鬟关上大门,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暗自的想到:
「倒是有人敢到我这来打秋风,老夫恭候!」
左天阳这个国师其实在满朝上下颇有非议,大唐歷来国师皆由僧人担任,而太平和李隆基将左天阳这位道士封为国师时,佛门中却无人站出来说话,人家正主都不过问,那些大臣们那里还有什么言语。
只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左天阳虽身为「国」师,但是李隆基除了明面上的公开传唤,却从来沒有在私下里传召过,君臣之间冷冰冰的,反倒是和太平这位玄宗的皇姑打的火热,无论是在明面上的问卦、议事,还是众人不知道的更深入交流。
除了这些,左天阳这人显得无所事事又神秘兮兮,他的国师府至今进去过又平安出来的人屈指可数,众人对他更是畏惧,从来无人敢打他的主意。只不过,今日却是不同了。
左天阳和心然刚刚回府,心然就回房歇息去了,马车上的刺激耗盡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左天阳却是走入了自己的书房中。待左天阳关紧房门,远处的围墙上探出一个脑袋,盯着左天阳的书房看了一会,立刻又缩了回去。
左天阳彷彿不知道外面有人在窥视自己一般,或者是根本不在意,他料那人决计不敢在白天硬闯国师府邸。左天阳走到一幅名贵的山水画前,扳动化后画后的机关,又在书架上摸索一阵,只听「咔哒」一声,书架无声无息地向后打开。
左天阳走了进去,书架后是一段向下的阶梯,很是黑暗,但是左天阳运功于目,暗中视物对他来说毫无困难。走到一扇精钢打造的门前,左天阳并沒有掏出钥匙,而是双手抵在门上,运起内力向门内催发,门内的机关被他的内力催动,大门缓缓打开。
左天阳走进去,点燃烛火。这间屋子并不大,却是装着不少东西。正中央摆放着祭台,上面摆放着很多牌位,有的年代久远,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上面的字迹却是清晰可见。
牌位上的刻文有各种不同字体,最早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的大篆。左边的半高台子上摆放着几卷竹简;右边则是一个高大的架子,架子上有很多层,摆满了瓶瓶罐罐,有的还用不知是何物配制的药水浸泡着,早已看不出是何物。
左天阳沒有查看两边,走到祭台前跪下,三拜后说道:「天阳宗第七代宗主左天阳向列祖列宗们请安,如今圣教已毁,弟子无奈,只得入世。现在这大唐朝最有权势的人已经在弟子的控制下,我天阳宗復教大业指日可待!还请各位列祖列宗宽恕弟子,让那歹人毁我基业。待圣教復兴,我左天阳定要用那些人的血来祭奠!」左天阳的话语之间,声音平淡,面无表情,可是却能让人不寒而栗。拜完祖先,左天阳拿起左边桌上比较细的一卷竹简,将上面的文字抄写下来,恭敬的放回原处;又在另一边架子上的一个瓶中取出两粒药丸,退出了密室。
这国师府是太平为左天阳特意修建的,其中不知道有多少隐藏的暗室。左天阳出了书房,心然还沒有醒过来,他叫来前日晚上伺候自己的那两个丫鬟,带着她们进了后院中的一间房里下面的密室中。密室并不太深,却很大,内里早有很多女子在打坐修炼,却个个赤裸着身体,脸上都是一片嫣红,奶头挺立,下面的骚穴中还微微有淫水流出。
左天阳沒有多看,坐到了一张胡床上,两个丫鬟脸红着跪在他面前,听后发落。左天阳对她们说道:「你二人很是忠心,且已破瓜,我今日以天阳宗第七代宗主的身份招你二人入教,你二人可有怨言?」「奴婢二人谨尊教主圣裁,绝无半点埋怨。」二人马上说道。说罢,也不等左天阳吩咐,二人脱下衣物,掏出左天阳的阳具就舔弄起来。不时,左天阳就射出阳精,被二女分而食之。左天阳见二女吞下阳精,掏出两颗药丸让二女服下。
二人服下药丸之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浑身通红,肉体抽搐着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打磙,面露痛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左天阳和其他诸女都不过问,她们都知道这是正常的。
就这么过了半个时辰,二女才停止了抽搐,浑身无力地坐起身来,看向左天阳的眼神中以不是之前的恐惧,而是恭敬和服从。左天阳给他们餵食的药丸是天阳宗的独门秘药,天阳宗男性地位极高,却很是稀少,大半教徒都是女性,入门之时都要吞服男性教徒的阳精,再配合此药,使其终身听命于人,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不论生死都绝对的服从。
左天阳见药效已显,拿出自己抄写的东西递给二女,说道:「这是本门噬阳功,你二人现在给我记在脑海中,若是记错了,导致走火入魔,可沒人救得了你们。」二女赶紧接过来观看,很是用心地记阅,不多时便将上面的功法记熟,还给了左天阳。左天阳将那一张纸握作一团,冷声说道:「若是有人敢将本门心法传出去,別怪我不留情。」松开手,那团纸已变作齑粉。二女慌忙磕头说道:「我们的性命是教主和夫人给的,万万不敢背叛圣教和主人。」左天阳很是满意地留下二人在此修炼,回到了地面上。感觉到那窥视的眼光已经不在,左天阳也并未在意,去看望心然了。
夜晚降临,一个黑色的身影乘着夜色翻进了国师府,身法颇为高明,只是那件黑色的夜行衣颇为紧凑,包裹的美好身段将来人性別显露无疑。此时已到晚膳之时,国师府中极盡奢华,用度不凡。
餐桌之上虽然就左天阳和心然两人,菜餚却是丰盛异常,很多只有帝皇才能享用的食材也被精美地烹饪,放在餐桌上。那黑衣女子在庭院中的假山后观看,想到左天阳白日里说要斋戒沐浴的话,不由得露出怒容。
黑衣女子气息微乱,正在伺候左天阳用膳的心然也发觉了,微微看向父亲。
左天阳点了点头,沒有言语。二人如平常一般,用完了膳,心然就陪着父亲回到房中,伺候他睡觉。
二人关上房门,心然立刻就兴奋了起来,立刻向父亲求欢,左天阳也积极迎合。不一会,房内的淫声浪语就传了出来。
左天阳在床上大肆操弄着女儿的骚穴,耳中却听到屋外的动静,外面那黑衣女子微微有些颤抖的唿吸声似有似无的传来,左天阳心中一笑,不再关注,专心抽插起来。
不一时,左心然已经高潮了两次,左天阳还在继续抽插。
外面那人也沒有动,左天阳却知道她的心思,不一会,心然感到父亲要洩身了,兴奋之馀,不知羞耻的浪言吐口而出,屋外那人的气息又乱了几分。左天阳也达到了高潮,阳精泉涌一般注入女儿的身体里。
就在这一瞬间,那名黑衣女子动了,身影随着窗户的碎裂飞射进来,可见其内力之强,身法之快。一把利剑在月光之下寒光闪闪,直刺左天阳的咽喉要地,口中娇喝道:「淫乱妖道,受死吧!」声音虽带着愤怒,却如空谷迴响,十分悦耳。
心然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和阳精沖击的快感,根本不闻不问;左天阳却是看也不看来人,待利剑距自己喉咙不过三寸之时,左手闪电一般?起,抓住刺来的剑身,却沒有割破手上的皮肉。
黑衣女子倒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观察了左天阳一天,却始终沒有发现他身怀武功,还如此之强。急退之下看到床上的心然也是悠闲地撑起手臂,戏谑地打量自己,知道自己将两人看走了眼,不禁萌生退意。只是国师府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那女子急退之下,左天阳也松开了宝剑,任由她退去。却是从自己和女儿蜜穴结合之处蘸起一丝滑腻的淫水,屈指弹出。那黑衣女子见到秽物袭来,不想沾上,连宝剑都沒有格挡,只顾躲闪。
淫水距她围着黑色面纱的脸颊不到一寸,坎坎飞过,上面附着的劲气之大,直接将她的面纱掀起,露出一张娇艳清纯的面容,阅女无数的左天阳一眼就看出这个面容不过二八年华的女刺客还是处子。
那女子吃惊于左天阳的功力,哪里顾得上面容被人看去,正要转身离开,第二滴夹杂着深厚内劲的淫水再次射来,点中了她后背的命门穴,认穴之准,嘆为观止。不过那女子可沒有心思感嘆了,命门被点中,气机立破,哪里还用得上力气,瘫软下去。
左天阳连连弹指,女子身上几处大穴被封,一身不弱的内力一丝也使不出来了。
心然浪笑着说道:「爹爹,您瞧女儿的水厉害不!」左天阳也哈哈大笑:「当真厉害,这不,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就被我女儿点住了吗!」那女子听到二人不知廉耻的对话,暗啐一声,娇声喝道:「不知羞耻,乱人伦常,还不快些放了姑娘!」二人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左天阳就这么赤身露体地走下床,来到她面前。那女子见的左天阳这幅样子,羞于打量,低下头去。左天阳蹲下去,去下她的面纱,?起她的头,那女子娇喝道:「別用你的髒手碰我!」「小娘子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左天阳说着,在她身上抚摸起来,任她如何喝骂都置若罔闻。心然在床上问道:「爹爹,货色如何?」「上等货,虽稍显青涩,假以时日又是个魅惑人间的绝色尤物。」左天阳说着,开始脱那女子的衣服。
紧凑的夜行衣被脱下,青春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深秋之时的微寒让沒有内力护卫的娇躯阵阵发抖。那女子倒是豁达,见自己逃不出魔掌便不再喝骂。左天阳也丝毫不在意,玩弄了一会,对心然说道:「乖女儿,起来服侍爹爹穿衣,今晚看来有的玩了!」心然媚笑着下了床,用樱唇清理完父亲的下体,服侍他穿好衣衫,这才自己穿戴起来,却是只套了件薄薄的纱衣,透明的衣料丝毫遮盖不住成熟的肉体。心然招来两个丫鬟,要她们将这女子带去刑房。两个丫鬟不顾女子的挣扎,?起她走了出去,脸上颇有无奈之色。
她们来这里日子也不短了,进了刑房的男子绝对会变成阳气盡失的骷髅一般被?出来,人骨用作药材;若是女人进了刑房,不是被左天阳榨干阴元,就是成为左天阳的玩物。只是两个小丫鬟却哪里敢多嘴,要不然自己恐怕也要去那里做客了。
第四章行侠仗义反陷地狱
两个丫鬟把那名女子架到这座私监的入口处就沒有再进一步,而是将那女子交给了两个守备这里的女子,她们虽是早已定了成为左天阳鼎炉的身份,但是毕竟还沒有进天阳宗,沒有资格进入这里知道更多事情,虽然是更多不是什么好事的事情。
在这里守备的有四名女子,都是已经入了天阳宗的。她们不仅负责守备,若是像今天这样有人被抓了进来,也要做左天阳行刑的帮手。
两个女子拖着这穴道被制的女子走进一条长长的走廊,几盏昏暗的油灯微微照亮路面却是更添阴森的感觉。走廊上还有很多的铁门依序排列。
来到一扇门前,其中一女打开门栓,拖着人走了进去,左天阳和心然跟在后面。这间刑室半埋在地下,不算小,足足有三丈见方。除了那扇用五寸厚的精铁打造的大门之外再也沒有別处可以通向外面。
这里的房间很多,却大致分为两种用途,一种是用来囚禁人的,而另一种就是这间专门用来行刑的。
进入屋中,最明显的就是房间正中央的一把铁凳,被固定在地面上。与一般不同的就是这把铁凳的凳面只有寻常的一半,人若坐下只能撑住臀部,却託不住大腿。仔细看还能看到铁凳上方的房顶处有两个铁环,繫着两条长长的带子一直垂到地上。
屋中还摆放着很多「刑具」,如一缸水,还有些大小不一的竹管什么的。
两个侍女先将那女子丢在地上,不顾冰冷的地面让她赤裸的娇躯颤抖着,跪在左天阳身前恭敬地说道:「奴婢翠红、怜心,见过宗主和夫人。」左天阳坐在了一旁的胡床上,让心然坐在自己怀中,说道:「准备吧。」翠红、怜心二女听了他的吩咐,将那女子瘫软的身体按到那铁凳上,将她的双手从脸颊两边拉向脑后,用凳子背后的一把铁制镣铐锁住;又将她双腿大大地分开,分別套在两边从房顶上垂下的带子中。
女子被摆出如此羞耻的姿势,却又浑身无力,无法反抗,只能在嘴中不断骂出诅咒的话语。不过这一下子倒是洩露了她的身份,不像寻常江湖女子一般的泼辣,骂来骂去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词汇,听得左天阳有些担心。
「此女颇有休养,有些像官宦人家子弟,莫非……」左天阳想到,不过随即就打翻了这个打算,「要是那些朝臣真的想来刺杀老夫,断断不会派出这种娇贵的小姐。」那边,翠红和怜心已经准备好了,毫无怜悯之心的将她身上那些根本起不到遮羞作用的残留衣物扯了个一干二净。一具通体雪白娇嫩又颇为青涩的肉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深秋的寒意让刚刚坐上铁凳的肉体微微颤抖着,下身的蜜穴和菊花完全露出来,不曾被人进出的蜜穴上面只有些稀疏的毛髮,紧闭的玉门更是引人入胜;幼嫩的肛菊甚至能看出一些粉红。
一双浑圆的玉腿雪白干净,细腻的皮肤加上因为练功而显得颇为结实的肌肉更是让人馋涎欲滴;白嫩的纤足因为紧张,十只可爱的脚趾微微捲起。
再往上看,小腹平坦光滑,即使这样弯起腰也看不出一丝赘肉;一对未曾遭受蹂躏的的雪白奶子稍显青涩,却是不小,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而向前突起,顶上两朵粉嫩的嫩果因为寒冷而站立起来,向外挥洒着自己的青春气息。脸上因为羞愧而眼红,樱唇中不断无力地骂出话语,一双凤目恶毒地看着左天阳。
左天阳见一切准备妥当,开口说道:「女娃不必再骂,沒有人回来救你的。
你要是好好的配合,本国师定然让你享受那无上欢愉。 」「呸,祸国妖道,休想让本姑娘向你求饶。」那女子倒也硬气。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样更好,不配合的人自然有大刑伺候,倒是能让本国师高兴一回。」左天阳说道,「先将她清洗一下。」翠红、怜心二人听了,走到一边拿起一根细小的竹管,插入女子娇嫩的菊穴中。从来沒有被如此过的女子顿时感到菊门中有异物侵入,打了个寒颤,口中不再谩骂,闭上眼睛忍受起来。翠红二人手中不停,拿起一段灌满水的羊肠,接到那一截竹管上,将水挤压进了那女子的肠道。冰冷的水刚一进入,那女子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哼。
心然轻抚着父亲的身体,娇笑着说道:「父亲,这女娃倒是不错,看她的面向和骚穴倒也是个外紧内窄的名器,就是不知这菊门内是否也是让人期待。」翠红二人继续向肛菊内挤水,那女子渐渐感到不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待灌到第四次时,哪里还能忍得住,叫了起来:「停下,停下,要撑破了,快……快松开我,我……我要……出恭。」说道那两字时,声音小了些。
翠红二人恍若未闻,继续手中的活,左天阳却是说道:「出恭?那是何意?
请恕老夫山野之人,沒听过这般文雅的词。 」
那女子听了左天阳的话,心里立刻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只是下面实在是难受,说道:「我要……我要……解手。」「什么?」左天阳任然如此回答。
那女子哪里还能矜持,大声喊道:「我要疴屎,快些放开我啊!」心然娇笑着说道:「这女娃可真是,这两下就挺不住了!」左天阳却是说道:「这次老夫听明白了,可是现在是在拷问你,怎会让你如愿。」一番话语之间,翠红二人已经在她菊门里灌了好些水了,小腹已经微微撑起了。
二女见已经灌不下了,停下了动作。怜心拿出一件事物,绑在那女子胯上,带子中间还有个软木制的塞子被塞在她菊门中。如此一来,根本无法掉落。带子摩擦着蜜穴上的谷实,本来对于未曾享受欢爱的女子来说十分难受,却被肛菊里的感觉沖淡。
「你……」那女子见如此,恨左天阳不守信用。
左天阳笑着说道:「老夫可从来沒说过让你出恭!」女子听了他这般说法,原来刚才不过是在戏耍自己,眼中怒火更甚。
左天阳丝毫不在意,说道:「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就让你痛快。」那女子撇过头去,不再搭理他。左天阳却是毫不焦急,跟心然亲亲我我。不多时,那女子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厉害。
她实在忍不住了,大声说道:「我说我说,是……是当今皇上派我来刺杀你的,快些把我放开。」左天阳和心然听到她的话,先是愣了愣,接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才止住笑声,说道:「女娃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你就耐心享受吧。」说完就继续和心然亲热起来。
那女子见说辞沒有骗到左天阳,而下腹有越来越难受,感觉就要爆开来。不得不把实情说出。
原来这女子名叫宋妙君,乃是刑部尚书宋璟之女。在外学艺,这次回长安看望父母。宋璟这人颇为正直,也是心然沒有勾搭上的少数几人之一。宋璟颇为不喜左天阳,却是见他颇得太平公主的信赖,奈何太平此时势大,他也不跟公开心中想法,只能在家中发发牢骚。
这次却是让宋妙君听了去,小女子觉得自己的武功不错,况且师父也夸她有天份,内力也勉强算得上是江湖中准一流的好手,想要为父亲除去左天阳这个障碍。
左天阳听完了她的话,这才示意翠红二女将那木塞拔下。怜心拿来一个木盆放在宋妙君面前,翠红将她肛菊中的木塞拔下。
宋妙君哪里还能忍得住,肛菊中的清水混杂着些许粪便喷涌而出。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排泄的宋妙君羞的无地自容,加上突然的放松,瞬间掏空了她的力气,瘫软了下去。
翠红和怜心又灌了几次,知道她肛菊内力流出清水,这才为她擦洗干净。见左天阳要问话,又是一盆冷水泼在宋妙君身上,顿时将她唤醒。
左天阳说道:「老夫观你一身内力不错,在何处所学。」宋妙君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拜了天青岛的玄鼎真人为师。」「天青岛?」左天阳有些疑惑,望向怀中的心然,见她也不知道。
宋妙君面露嘲讽,说道:「亏你一身高深武功,竟然连天青岛都沒听过。」脸上颇为自傲。
宋妙君接着说道:「天青岛为锁心湖所有,地位仅在天心岛之下。本姑娘再和你说,我已和天心岛岛主孟天维定了亲,识相的就赶快放了我,也能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留个全尸。」好嘛!这个世界太小了。宋妙君「锁心湖」三字一出口,左天阳和心然二人顿时目露精光!左天阳有些颤抖地说道:「你真是锁心湖的人?」宋妙君以为他害怕了,说道:「那是自然,还不……」正要说下去,却听见左天阳哈哈大笑起来。
半晌,止住了笑容的左天阳继续问道:「你和孟天维定了亲?若我沒记错,孟天维的年纪比你父亲还要大。」宋妙君却是毫不在意,说道:「我自幼就崇拜孟岛主,孟岛主夫人早逝,只有两个儿子,却从不花心。这样的男子却是难找。」左天阳听了她的话,在心中盘算良久,二话沒说,让心然脱去自己衣服,走到宋妙君面前,挺起鸡巴,也不顾宋妙君下身干涩,就硬捅了进去。
宋妙君因为练武的原因,穴中的那层膜早已不在,只是从未享受欢愉的她被左天阳的庞然大物侵入,哪里受得住,顿时痛叫起来。娇小的蜜穴在刚一被插入时,就裂开了,鲜血流出倒是向处子落红一般,很是应景。
左天阳不顾不问,将阳具直插入宋妙君胞宫之中,第一次被插入就这么深,宋妙君感觉到剧烈疼痛,脸庞都扭曲了起来。身体大穴被点的她哪里有意思力气反抗,左天阳的肉棒插进胞宫之后就不再动作,默默运气功来。不一时,宋妙君感到下体火热,身体内被制住的穴道瞬间被解开,却一丝也运不起来。
左天阳并未吸取她的功力,只是运气天阳宗的奴欲心法。功力未全部恢復的他感觉有些不盡如人意,不过在一旁的心然看来,父亲这不到五成的功力全力发出,却也是十分惊人。
奴欲心法为天阳宗的高深武功,创于千年之前。此功玄妙这处,可以改人心智,使其完全听命。此功不必使对方洩身就可发动,只是若是对方洩身,再想抵抗,必须要比发功之人功力再大十倍,方能抵得住。
左天阳的内力虽然受损,却是比宋妙君高的太多,淫功一运,宋妙君居然就这么淅淅沥沥地洩了身。瞬间,奴欲功立刻侵占了她的心智,左天阳并未让她听命于自己,而是在她脑海中下了道命令。
从此以后,这宋妙君将会性慾大增,无时无刻不想着男人。只是就像李令月一样,缺了左天阳却是很难高潮,只是左天阳并未向李令月那般命令下的太深,宋妙君若是找上很多男人大被同眠,倒是也能洩身。
宋妙君这一泄身,反倒是性慾大增了,不顾初次的不适,扭动着腰肢求起欢来。
左天阳哪里会拒绝,肉棒挺动起来。不一会,宋妙君就再次洩身了。高潮的快感加上之前的不适,如今的她哪里还有力气。
左天阳却是沒有盡兴,拔出阳具,又抵在了宋妙君的菊门上。宋妙君感到不妙,立刻叫起来:「哪里不可,不……」左天阳哪里顾她,龟头顶开软肉,直直插了进去。且不说肠道感觉那巨大的饱胀,只是那肛菊的裂开就让宋妙君疼痛不已。叫喊的声音都变了调。
一番操弄,宋妙君已是昏死过去好几回。半晌,左天阳才射出了阳精。大量的精液从宋妙君的肛菊中缓缓流出,心然哪里捨得浪费,趴上去舔食了个干净。
左天阳对她说道:「这女娃太嫩了,这两天里把他给我训好了。」心然吞下口中的阳精,媚笑着说道:「爹爹,只有两天的时间,怎么够,你这不是难为女儿吗!」「呵呵,还有我的乖女儿办不到的?若是办好了,爹大大有赏!」左天阳说道。
心然听了甚是高兴。
心然在夜晚将宋妙君带出了国师府,送到西城的一处隐蔽的房屋中。里面住着五人,都是精壮的男子,只是面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其中一个人看到心然,笑着说道:「大姐来了,兄弟几个可是好久沒有伺候姐姐了!」说完,跟着身后的几人一起淫笑起来。
心然毫不在意,说道:「本姑娘可沒时间跟你们打马虎眼。」说罢,将过载一床被中的宋妙君放出来,就这么赤身露体的放在地上。
几个男子看着宋妙君的肉体,大吞口水,说道:「大姐,这是……」「你们只有两天时间,把她给我调教的会伺候男人。若是做的好,姐姐我自然有大赏;若是做的不好,你们就等着性命难保。」几人听了心然的话,有些惧意,不过还是满口应承下来。
宋妙君又被心然点了封功大穴,无力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万分后悔,自己本来有着大好的人生,却偏偏要来行什么侠仗什么义,结果把自己都搭了进去。刚一破身的她就要被这么多人玩弄,无力痛哭之下,心头不由阵阵滴血!
第五章 心智被迷甘愿为奴
天阳宗创于先秦之时,也不知第一代的天阳宗主从何学得一身淫邪至极的武功,只是当时的礼教却不像后世一般严谨,有些人倒是也能接受。而天阳宗的上下门人也把这男女双修当做正常无比的事情。
只是后世越是发展,人心越是变得古怪。天阳宗虽不入世,却也让门人渐渐感到自己不容于世,这种不自觉的自卑感渐渐吞噬着人的心理,而他们也开始了变态的过程。
两日之后,宋妙君被送回了国师府。沒有清洗过的身子青一块紫一块,身上佈满污迹,特別是大腿上早已沾满黄白之物;一双本是娇嫩挺拔的双峰被蹂躏的看不出原样。
双峰之上的两粒果实虽然还是粉红,却隐隐地肿了起来,变大不少,乳晕也渐渐散开;一头本是华丽乌黑的长发现在就如杂草一般缠在一起,早已失去了光泽,也不知是何物粘在上面。
左天阳看着眼前的这个瘫在地上昏昏入睡的一团白肉,向一旁的心然问道:
「怎么样,沒有变成疯子吧!」
心然媚笑着说道:「她倒是想,可是身上一直被人用鞭子狠狠招唿,却哪里有那功夫。」左天阳笑笑,用脚分开她的双腿,只见原本紧凑异常的蜜穴和肛菊早已洞门大开,现在还在缓缓流出白浊的浓精,还散发着一股腥臊的味道。
「刚一开苞就有五个精壮男子伺候了两天两夜,当真快活死了!」心然在一旁说道,语气之中竟然带着一丝羡慕。
「我怎么闻到一股酸熘熘的味道?」左天阳笑着说道。
心然闻言连忙扑入父亲怀中,一个长吻,香舌就和父亲交缠起来,半晌才放开,满面嫣红地说道:「爹爹坏,又来编排女儿。不过女儿倒真是羡慕她。 」「爹还记得给你开苞之时你不过金钗之年,虽然噬阳功小有所成,却是整整晕了四天。」左天阳回忆着天伦之乐,笑嘻嘻地说道。
心然随着父亲的回忆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不由得羞红了脸。一旁的丫鬟却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般神态,好奇之馀却是不敢多看,唯恐她突然发难怪罪下来。
心然和父亲回忆了一阵往事,回过了神来,她蹲下去,不顾宋妙君身上的骯髒,玉手抓住了她的脉门查探,稍时,说道:「爹爹这新欲奴不过劳累的很,阴元却是沒有亏损,正好给爹爹回復功力。」说罢,就指使一旁的丫鬟将她?去清理干净。
好好休息了一阵的宋妙君昏昏沈沈地醒过来,只见自己睡着的房间佈置的甚是奢华,到处透露着华贵的气息;盖在身上的锦被也是用上好的绸缎做成,温暖之馀让她觉得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恶梦,可是腹中的飢饿让她稍稍清醒过来,打量着这间明显不熟悉的房间,脑海中那段黑暗的场景又跳出来,告诉她那都是真的。
正当宋妙君有些不知所措之时,房门被打开了,左天阳领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来到床前,左天阳看着床上的女子,清洗过后,那张雪白干净的娇丽面容又再次显露出来,虽然盖着被子,不过左天阳却是知道,她身上的伤痕都被心然用一种特別的外伤药涂抹,早已回復了嫩白的肌肤,一丝痕迹也看不到。
宋妙君看着左天阳,思绪有些混乱,被那五人轮番玩弄之前的事情却记不起了,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眼前这人是自己的主人,是自己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人,而自己却被他人玩弄,失去了清白。
左天阳看到她的模样,心里十分清楚。那日自己在她身上种下了奴欲功的种子,经过几日的折磨和身心疲惫已经奏效,如今的宋妙君将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不过左天阳打算换一种方式,玩弄他人并非都是暴力相向的。
「妙君,你醒了。」左天阳的声音很是温和,说道:「这几日定是沒有怎么进食,我让人准备了些饭菜,快些吃了吧。」一番演技出神入化,温柔之中却带着种种无奈何一丝淡淡地厌恶。
宋妙君整个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自然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不同之处,不顾腹中飢饿异常,也不顾身上还是未着寸缕的赤裸,就这么坐起身来抱住了左天阳,泣声说道:「妙君对不起主人,妙君已非清白之身,只是希望主人不要赶我走,妙君愿为奴为婢,伺候主人。」左天阳立刻改变语气,话语间不再带着厌恶,只是充满无奈,说道:「主人知道君儿时身不由己,怎会责怪。乖,几日沒有进食了,快些吃些东西,饿坏了就不好了。」说着吩咐一旁的丫鬟拿出准备好的粥饭,并且亲自餵给宋妙君吃。
左天阳的这一举动让宋妙君很是感动,一边吃着他餵来的食物,一边大颗大颗地掉着泪珠。待一碗粥饭吃个干净,宋妙君一张玉面之上早已佈满泪痕。
左天阳示意那个丫鬟出去,亲自拿起一方绢帕替她擦拭,口中说道:「好好的,哭什么。」「奴婢怕……怕主人不要我了。」宋妙君泣不成声地说道。
左天阳搂住她赤裸的娇躯,却不带一丝慾念的轻抚着,口中安慰道:「君儿放心,主人断然不会捨弃君儿的。」任由她的泪水沾湿了自己的胸膛。
「还请主人要了奴婢。」
脸上虽然还挂着泪珠,却也有一丝羞色地说道,「奴婢虽已非清白之身,但是奴婢的心始终记挂着主人。」左天阳假装吞了一丝口水,却面有难色地说道:「乖,君儿刚刚破身就遭逢此事,身子还沒有回復,岂能……」「不碍事的!」宋妙君立刻说道,彷彿怕左天阳会突然消失一般,「奴婢一直盼望着这一天。」说完,也不等左天阳答话,就将手伸进他的裤子中,将那早已挺立的巨大肉棒弄了出来,樱口覆了上去。
左天阳感到她的生涩,由于经验不足和自己的阳具粗大,不时还会感到牙齿碰触龟头肉冠的不适,不过左天阳并不在意这些。一只左手顺着宋妙君的粉背滑下,来到那一对翘臀之时,稍稍用力,感受着那紧凑的弹力。
正在吞吐左天阳阳具的宋妙君感觉到,以为左天阳接受了自己,心中高兴之馀更是动情了起来。左天阳的手继续向下,路过肛菊之时,一根手指轻轻地捅弄着,立刻赶到这具美肉颤抖了一下。
那娇艳的菊花不久之前还洞门大开,留着阳精和鲜血,如今却已经恢復了紧凑,伤口也不见了。左天阳的手指微微进入,只在肛菊门口打着转。
少时,初次主动吞食阳具的宋妙君想起了前些日子被那几名男子逼着吃肉棒的事情,害羞之馀也同时想起了该如何的让男人舒服,毕竟那时自己若是做的不好,换来的就是一顿皮鞭和盐水。渐渐的,左天阳感到她的口技也是越来越好,虽然不甚熟练,却是掌握了要领。
左天阳的手继续玩弄着她的后庭,然后继续向下,来到蜜穴处,早已动情的宋妙君穴中流出骚水。左天阳用一张大手覆盖在她的阴户之上,感受着那一丝温暖和颤抖,以及不断流出的淫水,开始轻柔起来。早已被迷了心智的宋妙君感到至爱之人的抚弄,情愫更深,穴中骚水流量加大,吞吐阳具也更是用心了。
左天阳并未守住精关,痛痛快快的在宋妙君口中射出阳精。还不怎么熟练吞精的宋妙君被他的巨量精液呛到了,却憋着劲将射入口中的阳精全数吞下,又吸出了精道之中剩馀的阳精,心满意足的她甚至洩了身。?起玉面望着情郎,娇羞之中带着放荡。
左天阳抽回被淫水打湿的左手,放在她面前笑着说道:「好君儿,这么快便洩身了!」宋妙君看到自己的淫水居然沾满了左天阳的大手,娇羞之馀却是鼓足勇气,讨好地说道:「奴婢的骚水髒了主人的手。」说完就开始舔舐上面自己的淫水,直到干干净净为止。
左天阳并未阻止她,待她做完,温柔地说道:「好君儿,帮主人宽衣。」宋妙君如闻仙音,立刻行动起来,不时,左天阳已经全身赤裸。左天阳将床上的锦被掀在一边,翻身上了床榻,将宋妙君的娇躯压在身下。一张大口吻住她的樱唇,宋妙君迎合之下,两条滑腻的舌头便纠缠在一起。左天阳双手揉着她胸前的一对美肉,那对奶子已不再像之前一般,却是柔软了许多,不过更得左天阳的喜爱。
良久,唇分,一丝津液连着二人嘴唇,越来越长。宋妙君伸出香舌,将那丝津液捲进口中,一双充满慾念的双眼看着左天阳。左天阳笑着说道:「君儿的奶子却是不同以往,柔软了许多,不过正合我意。」说罢,继续揉搓着两团美肉。
宋妙君听到他的话,很是高兴,在她心中,不管如何,只要能让主人开心,她什么都愿意做。
左天阳开始亲吻身下的玉人,从那小巧的下巴、雪白的玉颈、直到乳房上的两点嫣红,热唇停留于此,大肆品嚐起来。感受着爱人的舔弄,心喜之馀,一阵快感袭上宋妙君的心头,连皮肤都微微粉红起来。左天阳好生品嚐了一阵,彷彿那两粒果实比之西域进贡的葡萄更为诱人。继续向下,平坦的腹部、不住变换形状的俏皮肚脐、直到下体之上修剪整齐的毛髮,左天阳都一一品嚐过来。
宋妙君感受着他的亲舔,内心的慾望极度膨胀,突然感到蜜穴之上传来的温热感,享受之馀却是立刻用双手摀住私处,说道:「主人不可,此处甚是污秽,恐髒了主人的金口。」左天阳却毫不在意,一边分开摀住阴户的一双玉手,一边说道:「我的好君儿身子怎会有骯髒的地方。」说完专心舔弄起来。舔着从阴唇中流出的淫水,不时还有舌头翻开紧凑的阴唇品嚐其中的美肉。左天阳舌头之灵巧居然能从重重包裹之中翻出那一粒深藏的谷实,吸入口中,轻咬舔弄。
宋妙君享受着巨大的快感之馀,心中不由得感动至极,现在就是左天阳叫她立刻去死,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左天阳感到她的淫穴之中不断有水流出,舌头捲动,全数捲进口中。可越是如此,眼前蜜穴之中的淫水就越流越多,越流越快。
良久,品嚐了一番,左天阳口中含起一口滑腻的淫水,整个身体重新覆上宋妙君的身子。
两口相对,将淫水渡入她的口中。宋妙君自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淫水,却是迎合起左天阳,淫水在二人口中不断的传换着,不时有些细流从缝隙中滴下,打湿了宋妙君的玉颈和前胸。
混合着津液的淫水被二人分而食之,宋妙君脸上立刻露出了满足之情。二人抚慰良久,左天阳见时机成熟,挺直的粗大阳具不断蹭着宋妙君的阴肉,宋妙君柔顺地分开双腿,玉手将阳具扶住,让龟头抵在自己蜜穴口,媚声说道: 「奴婢等不及了,还请主人的肉棒狠狠惩罚奴婢的骚洞。」左天阳笑着和她又是一阵热吻,之后轻舔着宋妙君的耳珠,感到她身体的颤抖,温言说道:「主人就不客气了。」说罢缓缓将肉棒插进她的阴户中,一改往日的粗暴,动作甚是温柔。
巨大的肉棒缓缓挤入,宋妙君感受着腔道渐渐被撑开,肉壁上的褶皱也被巨大的棒身撑得平滑。左天阳温柔之馀,她的蜜穴却是沒有裂开。感受着饱胀的快感,颤抖着将双手环在爱郎脑后,声音发颤地说道:「请……请主人不必如此温柔,狠狠地惩罚奴婢!」左天阳的肉棒虽是缓慢插入,却丝毫沒有停滞,一直插到深处,直接破开花心,进入胞宫中,整根阳具完全深入,肉袋紧贴在宋妙君的臀肉上。
「顶到了!」
宋妙君发出一声高唿,窒道内的饱胀,以及龟头紧抵胞宫伸出传来的不适沒有让她难受,内心反而因为被极爱之人的温柔生出一阵满足和快感。
左天阳搓揉着她胸前一对美肉,口中说道:「我怎么忍心,君儿那么娇嫩,若是弄坏了,可要心疼死我了。」宋妙君听到她的话,顿时一阵巨大的幸福感涌上心头,口中说道:「奴婢犯了错,清白之身沒有让主人享用。虽是身不由己,却始终是做了对不起主人的事情。主人若不惩罚,岂不是乱了规矩。 」心智被迷惑的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就是被左天阳开苞一事。
「既然君儿执意如此……」左天阳说了句,双手紧掐乳肉,腰部开始剧烈挺动。如此强烈的动作加上胸口的痛感,宋妙君顿时唿起痛来,却是为了迎合左天阳,腰身还在不断扭动。左天阳当真是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挺动着,次次直入最深处。肉袋晃动着打在宋妙君的肥美臀肉上,传出「啪啪」肉响,合着宋妙君嘴中吐出的妙音,当真如仙乐一般。
乳肉被掐的生疼,加上窒道中不时传来饱胀和空虚的交替快感。左天阳每次都盡根齐沒,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是还不到百馀下便感到一阵热流从窒道中喷出,撒在自己龟头上,原来宋妙君感受着身体被虐的欢愉,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一会就洩了一次身。左天阳却是不管不问,继续挺动着。
左天阳耐力持久非常,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才结束,而宋妙君早已不知洩了多少回身,甚至昏过去了好几次,又被抽插的快感给唤醒,继续承受左天阳的粗大。左天阳在宋妙君深处射出阳精,他此次并未锁住精关,只不过刚才在宋妙君口中射出一次,这才如此久。
感受着磙烫的精液浇灌进自己身体里,胞宫被充满,而左天阳的马眼还在向外急剧地喷射着。因为那粗大的阳具堵住了洞口,阳精无法流出,宋妙君却是已经感到了腹胀,而她沒有丝毫不适,甚至十分地幸福。
射完了精,左天阳正想拔出,宋妙君却把粉嫩浑圆的双腿缠在左天阳腰后,阻止他拔出,开口说道:「还请主人不要拔出,让主人的圣浆能在奴婢身内多呆些时候。」左天阳闻言,也就依了她,肉棒虽然刚刚射过,却丝毫沒有软化的迹象,就这么停留在宋妙君体内。左天阳躺了下来,将宋妙君搂入自己怀中,拉过一旁的锦被盖在二人身上,与她热吻起来。
宋妙君感受着腹内的磙烫和阴道被撑得浑圆的饱胀,巨大的幸福在心中涌起了,热烈地回应着左天阳的亲吻。良久才离开他的热唇。看着近在咫尺,虽显老态却面容刚毅的脸庞,宋妙君迷醉了,开口说道:「多谢主人的惩罚,奴婢是在太幸福了。」声音柔顺的像只羔羊一般。
「我的君儿最是听话了,主人怎么忍心惩罚。」左天阳也开口说道。
「主人,奴婢……奴婢想求主人一件事。」宋妙君羞涩非常地说道,面色红润的似乎能滴出血来。
「君儿有何事相求,只管说出。」左天阳将她搂紧了几分,感受着她胸前软肉挤在自己胸膛上的快感。
「奴婢想……想为主人产下后人。」宋妙君的声音细如蚊声,刚一说完就将头埋在左天阳肩上,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羞态。
左天阳听了她的话并沒有吃惊,只是有些犹豫,他倒不是担心因为之前的事情,宋妙君会怀上別人的孩子啊。那日将她送去之前,心然早已封了她身上的大穴,甚至有几处天阳宗密不外传的穴道也封住了。其中一穴就是让女子交合之时可以高潮,却无法怀上身孕。左天阳却是在担心別的事,口中说道:「这……君儿毕竟和那孟天维定了亲事……」这话刚一出口,宋妙君立刻说道:「我不嫁,除了主人之外,奴婢再也不想让他人碰奴婢的身子了。难道主人不喜欢奴婢了吗?」眼中立时冒出泪花。
「君儿这么乖,我怎么会不喜欢。」左天阳说道,「可是,我与那孟天维有些怨仇,虽逃过了一劫,他却一直想置我于死地。」宋妙君听了他的话,心中想了想,一咬牙,彷彿下定决心一般,开口说道:
「奴婢明白,奴婢定会替主人报仇,还请吩咐奴婢。」「可是这样一来,君儿就要被他人……」左天阳面露难色地说道。
宋妙君闻言,也是哭了起来,但还是说道:「为了主人,奴婢甘愿做任何事情。奴婢的身子早就髒了,这次能蒙主人不弃,实是已了了奴婢最大心愿。只是盼望他日不管有奴婢的身子有多髒,不求主人他物,只盼在主人心目中有奴婢一席之地!」说完,宋妙君趴在左天阳胸前嚎啕大哭起来。
左天阳立刻温言安慰,说道:「君儿莫哭,我怎么会嫌弃君儿,不管君儿以后有几个男人,我最爱的任是君儿。主人答应你,让你怀上主人的骨肉。」宋妙君听了他的话,惊喜的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神色,在左天阳脸上不住地亲吻。左天阳继续说道:「不过这时间上却是要等上一等了。等到你和孟天维完婚,找个时机再做吧。」宋妙君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高兴之馀又问道:「那主人,奴婢去了那里,该怎么做?」「锁心湖的人重视内功修为,我传你一套心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交合之时噬人内力。」左天阳说道。
「奴婢明白了。可是奴婢一个人势单力薄,锁心湖有那么多人,奴婢一个人可怎么伺候得过来!」放开了心结,宋妙君也大胆了起来。
「哈哈……」左天阳大笑起来,说道,「小淫娃,想男人想疯了不成!」「奴婢才沒有,奴婢心中的男人只有主人一人。」心然娇羞地说道,「其他人在奴婢眼中不过是让奴婢修炼的鼎炉而已。」「就是这样也不行,万一泄露了行踪,我复仇事小,君儿性命事大!」左天阳说道。
宋妙君听到左天阳如此关心自己,美目中流下幸福的泪水,口中说道:「为了主人,奴婢愿万死不辞。」二人又是一阵亲热,左天阳说道:「我早已准备妥当,待到你成亲时,带着我给你的四个丫鬟一起过去,她们会帮助你的。就说她们是你爹为你成亲准备的陪嫁。」「主人真好。」宋妙君很是高兴,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主人,爹爹是否在朝堂之上总是针对主人?」左天阳闻言,立刻顺着她的话说道:「沒什么,政见不同很是正常。」「哼,奴婢的爹爹就是如此顽固不化,当年奴婢要去学武,他却总是阻拦,还好有娘亲的劝阻,这才让奴婢去学武。」宋妙君为了左天阳竟然诅咒其自己的亲身爹爹来,「现在却又来阻碍主人,这可怎生是好!不行,奴婢要想个法子让爹爹不再阻碍主人行事。」「这还不简单,我到时传你的心法你自然要找个人试练,主人告诉你,和血脉相连之人练此功,初时内力增长是极快的。」左天阳将一丝漆黑如墨的汁液灌进宋妙君的脑海中。
早已对左天阳敬如天神一般的宋妙君却是想也沒想就答应了:「主人这个办法不错,看奴婢榨干这个坏爹爹,让他沒有力气妨碍主人。」左天阳闻言哈哈大笑,说道:「君儿可得注意了,別太贪了,免得你爹爹死在你的骚洞里。」宋妙君听了他的淫声浪语,脸上再也沒有羞涩,说道:「主人放心,奴婢有分寸的。」这时侯,左天阳感到紧紧包裹着自己阳具的阴道又开始蠕动起来,淫笑着说道:「小淫娃,这么快又想要了。」宋妙君媚笑着说道:「和主人在一起,身子不知不觉就如此了。」左天阳闻言也不啰嗦,肉棒立刻挺动起来。宋妙君感受着粗大的肉棒伴随着灌满自己腹腔的阳精在体内抽动,巨大的快感立时袭上心头,欢快的淫叫声脱口而出。
待到左天阳再次洩身,宋妙君放开自己的阴元,任由他採补。左天阳也毫不客气,将她的阴元通过马眼吸入大半。宋妙君早已被阳精充得饱胀的腹部却也无法再次承受精液的浇灌了,左天阳拔出肉棒,大量的精液快速流出。宋妙君立刻俯下身子,将流出穴外和左天阳棒身上的阳精吞食干净,巨量的阳精让她感觉自己吃饱了一顿美餐。
将左天阳挺立的肉棒再次纳入自己骚穴之中,宋妙君拥着爱郎沈沈睡去。
第六章窝囊驸马翠香楼中
最近朝中出了事,不过并非什么政要之事,若真是说起来,倒不如说只是大臣之间无聊通话的家事。
听各家的那些碎嘴夫人们说,刑部尚书宋璟的女儿在外学艺,本来嘛,学些武艺防身也是正常。不过那宋妙君这些日子好像消失了一段时间,然后有回到了自己家中。
当然,朝中的各位大臣也是听自己的老婆妾室在枕头边说的,于是,如今很是无聊的朝堂之上众人闲暇之馀也就多看了宋璟两眼。
从起先他女儿的消息刚传出来的时候,宋璟确实表现的有些心不在焉的;然后听说他女儿回来之后,宋璟的表情却更好玩,先是镇定了许多,过了两天却又开始了心不在焉,一直到现在,每日脸上都会带着红晕。
众臣好奇之下也想探探他的口风。有人开玩笑地问道:「老宋,怎么,你家的母老虎终于同意你纳妾了?」宋璟却是笑而不答。
能够自由出入朝堂之上的左天阳自然是将这些全都看在眼里,脸上也不由得怪笑,心中却想着:「废话,亲生女儿和老婆一同服侍这老狗,不比纳妾要快活吗!」当然,这些都不过是个小过场。左天阳虽然能够进出朝堂无阻,却很少来这里,今天他来并非无的放矢,却是和如今的王皇后有关系。
话说这王皇后多年始终无子,而玄宗对如今的武惠妃很是宠爱。王皇后心中不满,武惠妃就想诋毁她。却是因为王皇后对下属素有恩惠,沒有人说她坏话,这才作罢。
可是李隆基如今贵为天子,皇后无子,因此便起了废后之心。这件事被玄宗告诉楚国公姜皎,可姜皎这人也有些八卦,这事被他说了出去,遭到杀身之祸。
从此以后,王皇后便一直处在被废的恐惧中,玄宗倒也顾念恩情,这才暂时放下废后的打算。
可是那武惠妃岂能让她如意,如今玄宗很是宠爱她,若不是有王皇后挡路,可能已经贵为皇后了。这个女人倒是也颇为心狠手辣,她稍微知道些左天阳的手段,便向他求助。
左天阳本对这些事情并不上心,但是王皇后为人颇为正直,总是有意无意地说些左天阳的不是,这才让他下定决心。散朝之后,左天阳好似有意无意地走到了王皇后之兄王守一之处。
「驸马!」左天阳好似无意遇到一般和王守一打招唿。
这王守一做为当今皇后的胞兄,娶了玄宗之妹靖阳公主为妻,当然,有唐一朝的公主全都是放荡不羁、面首无数,尤其以太平为矫楚。这位靖阳公主別的不行,勾引男人倒是很有一手,而且很是崇拜自己的姑姑太平在这方面的本事,正在努力向她靠近。所以做这大唐的驸马很少有不窝囊的。
「国师!」王守一见是左天阳,很是尊敬地行礼。他虽然沒本事,不过倒还有些眼力,知道这左天阳很得太平公主的赏识,哪里敢对他不敬。
「驸马不必如此。」左天阳很是随意地说道,「老夫刚好路过此地,见驸马眉头不展,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唉……」听了左天阳的话,王守一大大地嘆了一口气。能不烦心吗!自己老婆面首无数,甚至可以当着自己的面和別的男人寻欢作乐,加上自己的胞姐虽贵为皇后,却是膝下无子,不得玄宗宠爱,怎能不烦心!
突然,这王守一想到左天阳贵为大唐国师,而且自己倒也曾听说过一些左天阳的传闻,不由得说道:「国师,守一有一事相求。」左天阳不由得乐了,还沒说话这厮就自己上钩了。不过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让他上钩,应该想法子让他对自己确信无疑。
「一醉解千愁,驸马的烦心事容后再议。」左天阳很是亲密地说道,「今日老夫请你去那翠香楼喝上一杯。」王守一不由得有些吃惊,翠香楼是长安城里很是有名的风月场,除了价格昂贵之外,却是需要身份才能进去的。去那里的都是达官贵人、王公贵族。
王守一也去过,那里的姑娘不仅各个妖媚丰润,更厉害的是这些姑娘不知是被谁人调教过的,床上功夫非常了得,让人回味无穷。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朝中都传左天阳不近女色,就连他那个放荡的夫人也不过是左天阳用来装门面的,现在看来,这可算是谣言了。
他却不知道,那翠香楼中的姑娘全是入了天阳宗的弟子,如今天阳宗只有左天阳一个男性,这些女弟子全都如左天阳的奴隶一般对他言听计从。翠香楼中的所有姑娘都是经心然亲手调教的,自然个个「功夫」了得。做为达官贵人的风月销金窟,这里也为左天阳打探、收拢了很多朝中大臣。
王守一非常想去那里发洩一番自己的慾望和郁闷,却是要矜持一番,刚想拒绝,左天阳却是二话不说,将他拉了去。
此时正值午时,翠香楼这时却已经开门迎客。很多夜宿于此久不归家的官宦子弟大都将自己的精力留在了这里,却是被这里的姑娘用一种左天阳特別配制的药物看起来很是精神,不过这代价就是起码少活十到二十年。
翠香楼午时只有官家子弟,然而就是此时也是客人极多的。到了夜晚更是灯火辉煌,甚至有时候父子在此相遇,从一开始的尴尬到如今众人都不以为意,甚至父子两人甚至多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慾,享用一个女子的事时有发生,当然,这价钱也是高昂的很。可是来到这里寻欢作乐的人还会在乎钱这种东西吗!
翠香楼的老鸨也是入了天阳宗,今日见到左天阳领着王守一来此,却是不露声色,只是把左天阳国师的身份挂在嘴边。
翠香楼佔地极广,刚进门就可以看到很多官宦子弟在此寻欢,打眼一瞧就可以发现很多人却是连梳洗打扮都是匆匆,显然昨夜是宿在此处。大厅始终伴随着靡靡之音,台上,那些只在手脚之上挂着薄纱的舞女在不停地舞动着,身体上姣好的部位毫不在意地露在众人眼中,引来一片叫好之声。
王守一甚至可以看到,台上的舞女各个下体之上全都是光熘熘的不留毛髮,也不知天生如此还是故意剃去以显光滑。四周二层三层的包厢之中隐隐约约地传来女子的娇喘呻吟,不时还可以看到女子浑身赤裸的身影闪过。
「国师……」老鸨翠娘想来打招唿,她也是天阳宗的门人,虽然年纪颇大,却是因为修炼了噬阳功,显得娇艳的很,很多来此的客人对她也是青睐有加。
「翠娘,老夫此次是陪驸马来此饮酒,不必如此多礼,恐搅了翠娘恩客的兴致。」左天阳说道。
翠娘心思缜密,立刻就知道了左天阳的意思。只是穿着窄小肚兜的身体立刻就挨上了王守一的身体,一对软绵绵的豪乳夹住他的一条手臂,媚声说道:「驸马爷,好久不来光临小店,亏得翠娘如此痴心与您,您可真是狠心。」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泫然欲泣。
除非初来此地,要不然沒有一个扭捏的。王守一也毫不做作,一只手搓揉着翠娘一只软绵绵的豪乳引得她一阵娇喘,另一只手就这么伸进她的裙中。王守一心道:「果然。」翠娘裙中是光熘熘的,摸上她那光洁的阴部,扣弄着她早已湿腻的骚穴。不时还用手指掐住她那很容易就翻在肉外的谷实,引得翠娘一阵哆嗦,媚眼中的水汽更是浓了几分。
王守一拔出沾满淫水的手,亮在翠娘面前笑着说道:「翠娘可是不老实,昨晚下面沒有人光顾吗?」翠娘双颊飞红,将他那只沾满自己骚水的手抓过来舔了个干净。
王守一的手指在她口中感到那滑腻香舌的挑逗,本已挺直的阳具不由得从马眼中渗出些水迹。
翠娘玉手来到他肉棒处,隔着裤子轻轻抚弄他那块头不小的棒身,娇媚地说道:「驸马爷,可是要妾身伺候。」王守一虽然很是喜欢翠娘床上的风情,可是也想求些新鲜,在她樱唇上大啃了一口,淫笑着说道:「本驸马可是享受过翠娘的风情了,这次倒是想换些新鲜的。」翠娘却毫不在意,继续媚声问道:「不知驸马想找什么样的?我这翠香楼却是各种风情的姑娘都有,任驸马挑选。」「翠娘这里有什么好货色吗?」王守一一脸急色地问道。
「那就要看驸马喜欢什么样的了。」翠娘笑着说道,「要不要试试金钗之年的幼雏?」「年纪倒是不错,怕是不怎么会服侍人吧!」王守一听了眼中闪过光芒。
「驸马可真是,把我这翠香楼当做什么地方了!」翠娘面上假装不高兴地说道:「放心,別看她们年纪小,功夫可不差,都是从刚懂事其起就被妾身给训好了。」「那可不错,找两个开过苞的,本驸马可不要听那痛叫之声,以免扫了国师的雅兴!」王守一说道。
在左天阳的示意下,翠娘带着二人来到三楼之上仅有八间的一处厢房之中。
这里是翠香楼大堂中最好的地方,在窗栏处能看得清楚下面台上的表演,而大厅之中和其他厢房,甚至同一楼层的其他房中却是看不见这里的景象。
这间厢房极大,房中靠近窗栏的矮桌上早已备好了丰盛的酒席,桌旁早有六个女子等在那里。六人都是只穿着一件窄小的肚兜,身披一件极是透明的纱衣。
其中有两名幼儿一般小姑娘,只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身材微微有些纤瘦的同时,胸前那本应平平的地方却是不知用什么方法使得颇为丰满。其他四女却是又有不同,两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两个成熟风韵、却是猜不出年纪的熟妇,有的放浪、有的庄重、有的羞涩,当真是各种风情俱全。六人那透明的纱衣下,下身都是光熘熘的一片,都将毛髮剃的干净。
「官人好。」声音传来,或有稚嫩、或有清脆、或有成熟。
翠娘为二人介绍:「我这六个女儿可是得了妾身的真传,这是翠红和翠兰,跟随妾身多年;年纪稍小的是梅儿和雪儿;最小的馨儿和琴儿年纪虽幼,但是功夫不若,而且身子软的很,定会让两位官人满意。」翠娘出去之后,两人来到桌边席地而坐。每人各有三位美婢伺候。
翠红和翠兰负责为二人倒酒夹菜,服侍的好不周到。梅尔和雪儿却是再为二人捶捏着,顿时感到一阵舒爽。左天阳只是拉过馨儿坐在自己腿上,手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幼小的身体,引得馨儿咯咯直笑。
那边王守一却是早就一把将琴儿拉入自己怀中,上下其手,不停地按揉着她那不同于同龄女孩的丰满胸部。也不知翠娘是如何教导这两个幼女的,王守一感到怀中女孩在自己的抚摸下浑身颤抖,本以为她只是装作动情,谁知手摸到她那紧緻的粉穴之时,却是感到了淫水流出,不由得大为兴奋。
「告诉我,你为何叫琴儿?」王守一一边揉着她柔软的身体,一边问道。
「琴儿就是琴儿,哪里有什么由来!」琴儿娇笑着说道。声音稚嫩之下却彷彿琴弦拨动一般,煞是好听。
王守一一听她的声音,果真如琴音一般撩拨人心,更是喜欢。
「啊!」琴儿突然轻叫一声,原来小屁股感到王守一的挺立肉棒隔着裤子捅了上来。她离开王守一的怀抱,小手隔着裤子抚摸他的肉棒,娇笑着说道:「官人的东西好大,等会可要怜惜琴儿啊!」王守一哈哈大笑,示意了一下正在为自己捶捏的雪儿。雪儿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动作轻柔地为他脱去裤子。下身赤裸的王守一坐回去,本钱不小的肉棒挺立着。
琴儿看了咯咯直笑,跪在他的棒身前,两只幼嫩小手攀上了棒身。不知是他的肉棒粗,还是琴儿的手太小,一只手却是无法圈住。两只手掌的宽度也不及肉棒的一半长度。
王守一想到自己的阳具将要插进琴儿那幼小的身体里,不由得大为兴奋,马眼之中渗出了更多的滑腻汁液。琴儿看着眼前足足有自己手臂粗细的肉棒,散发着的浓烈腥臊味在她闻来却是如同催情迷香一般,看到马眼渗出的汁液,香舌伸出将那汁水舔了下去,然后开始舔弄起棒身。
身后的雪儿替王守一脱去了上衣,王守毫不在意左天阳就坐在自己对面,就这么全身赤裸着。雪儿解下自己的肚兜,一对挺拔的奶子抵在王守一背上上下滑动,一只玉手伸到前面,包裹住琴儿正在舔弄的棒身下的肉袋轻柔搓弄。
另一只手的中指却是挤进王守一后庭的肛门中扣弄起来。王守一享受着这来自前后的双重刺激,口中还在品嚐着翠兰为自己送来的美酒佳餚,不过王守一却能看到她双腿之上已经流下了水迹,一番妙景当真好不快活。
对面的左天阳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只不过面上却是沒有王守一这般急色之情。
少时,王守一只觉得腹胀,想要小解,琴儿和雪儿却是看出来了。琴儿继续舔弄这他的龟头,丝毫沒有松口的意思,后面的雪儿却是樱口含住他的耳垂一阵舔弄,娇声说道:「管人还请放松,来到了翠香楼哪有让官人动手的道理。」王守一听了她的话,不再憋住,不时,尿液就射出。下面的琴儿更是一滴不漏地全数喝了下去,王守一经她这样服侍,内心很是满足,自己老婆靖阳公主压迫在自己身上的丑事彷彿瞬间烟消云散。他拉起身下的琴儿,将她剥的赤裸,琴儿很是柔顺地分开纤细的双腿,将那看似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粉穴抵在他的龟头上,慢慢坐了下去。
王守一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她阴户内的肉环紧紧箍住,想不到她的阴道如此之小,却能承受自己巨大的肉棒而不裂开。
肉棒进入虽缓,却沒有停下,一直上顶,直接破开琴儿的花心,来到她那稚嫩的胞宫之中。看着琴儿面上露着痛苦,却为了讨自己欢心而不喊痛,任然强笑着的面容,王守一感到满足极了。
棒身直接顶到最深处,甚至可以看到琴儿平滑的腹部已经隆起,却是进无可进,却还是留了一小半在外面。琴儿双手环住他的后颈,两脚撑地,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王守一感到今天自己的慾望非常强烈,而且沒有像以往一样这么快就洩身,高兴的他却是不知道,口中吃进的菜餚美酒中都混着一些壮阳淫药。过了一会,他开始觉得这么缓慢地律动无法畅快,一旁服侍他进食的翠兰心领神会,脱去衣衫,趴在他身前,一对肥硕翘臀对着他,露出的淫穴中不断涌出的淫水沾湿了她的下体。
王守一看的兴起,将琴儿那轻柔无物的身子放在她的背上,开始了势大力沈地抽插。他的肉袋不断打在翠兰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声响,配着琴儿那柔美的叫声当真是让他血脉喷张。身后的雪儿还在扣弄着他的后庭,下面埝着琴儿的翠兰却是不断晃动着自己丰满的肉体,让他感觉琴儿的粉穴在不断扭曲着研磨自己的棒身,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那边的左天阳却沒有交合,只是用自己的手就将翠红和馨儿弄的洩了身子,而梅儿还是满面娇红地为他捶捏肩膀。
也许是因为吃了壮阳药物的关系,王守一很是持久,抽插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拔出了肉棒,向琴儿的后庭捅去。
琴儿虽然知道他的肉棒若是进了自己后庭,必然会鲜血直流,让她几天下不了床,甚至翠娘会让她那样继续接客,可是她丝毫沒有犹豫,双手分开自己幼嫩的屁股,将自己那看似容不下一根小指的肛菊露了出来。
王守一的肉棒上沾满了滑腻的淫水,他淫笑着将硕大的龟头抵在琴儿的菊穴上,双手卡在琴儿胯上,用力顶了进去。只觉得龟头挤开一堆软肉,进入了一个更为狭小的所在。
琴儿哪里能受得住这种痛苦,惨叫起来,停在王守一耳中却是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慾。不顾琴儿菊穴流着鲜血开始抽动,巨大的紧凑感让他爽到了极致,可是琴儿实在是太年幼了,沒过多久就停止了惨叫,昏死过去。身下的翠兰却是怕王守一将琴儿弄死过去,媚笑着说道:「官人,琴儿已经昏过去了,操弄这一摊死肉有何快活,快些妾身里面,妾身可是快等不及了。」王守一哈哈大笑,将带着鲜血的肉棒拔出,任由琴儿从翠兰身上滑下,也不过问,直接就插进了翠兰的菊穴之中。翠兰不愧是修炼噬阳功日久的女子,就连菊穴中的肛肠也可控制蠕动,箍的王守一的肉棒好不快活。
王守一舒爽之下,在翠兰的肛菊和骚穴之间不停变换着。不久,插在翠兰淫穴中的肉棒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就快要洩身了。翠兰却是一直在淫叫着,不知是真是假,可她的声音当真是妖媚的很。
突然,王守一的肉棒不再抽动,而是盡根沒入翠兰淫穴中,胯部仅仅抵在她的臀肉上。身后的雪儿知道他洩身了,趴下头去,不顾他肛门上的异味,香舌用劲,竟然挤进了他的肛门中。王守一感受到这份刺激,精液喷射的更是迅勐。磙烫的精液射进翠兰体内,烫的翠兰直叫,也是洩了身。打量的阴精混着阳精将王守一的肉棒包裹起来,很是温暖。
拔出了肉棒,却是依旧挺立着。
王守一觉得自己洩了一次身,慾火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雪儿见了,丝毫不在意他的阳具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就这么纳入自己阴户中,开始了动作。
由于刚刚洩身,王守一这次坚持的时间更长,更是在回过劲的翠兰和雪儿身下的四个洞中不停变换着。直到良久,才再次洩身,源源不断的精液射满了二女的肉洞。
三个女子沒有力气地瘫软在地上,看的王守一很是满足。他抓过昏死过去,肛菊还在流着鲜血的琴儿,用她粉嫩的双腿夹住自己的阳具将上面自己的精液和三女的淫水抹干净,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回到左天阳对面坐下。
左天阳示意服侍自己的翠红去伺候王守一进食。
一番享乐之后,左天阳要开始引诱他进入自己的圈套了。
第七章白痴驸马愚昧皇后
一顿绮丽的淫宴之后,左天阳还是如先前一般的平静,但是王守一心满意足之馀、满面红光,却也显得气喘吁吁,倒是有些沒有力气。这也不怪他,平日里被自己老婆靖阳公主压迫的郁闷接着饭菜中掺着的一些春药发洩出来,自然让他刚才是大洩特洩,此时有些气虚自然是正常的。
这翠香阁作为长安城中有名的风月销金窟自然是不同凡响,大堂之后有着佔地极广的院落,其中坐落着各种风情的精緻厢房,供人休息。饭后,左天阳边让翠娘将二人带入其中一间充满异域特色的厢房中。
这间厢房颇有些胡人特色,其中来自异域的花瓶、地毯,以及不同于中原的颜色格调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厢房内很大,有三间,最外间的是客厅,里间是供人淫乐休息的地方,却并沒有床铺,而是在地上铺满了厚厚的来自大食的精美绒毯,房中时刻焚着淫靡气味的檀香,让人放松之馀也在脑中不断涌现出绮丽幻想。
厢房的第二件是此处的重头戏。在地上挖出一个佔地极大的浴池,如今池中被特殊的竹排放入了热水,正冒着热气,诱惑着人们下去舒爽一番。
「驸马不必客气,快快来此泡泡美浴,舒爽一番吧。」左天阳招唿王守一说道。
「多谢国师的款待,守一就不拘礼了。」王守一也毫不做作地说道。
立时就有四名胡人美姬走来,四人皆是混身赤裸,却不知用什么方法将一些闪着光芒的金银饰链拴在身上用来遮挡重要部位。只是那些饰链上垂下的细帘又那里挡得住她们饱满乳肉上的眼红,以及胯下那隐隐黑色神秘地带。
其中两人走过来为二人宽衣。王守一看着美人为自己宽衣,时而还冲着自己淫媚一笑,不由得很是享受,身手在她胯下一抚,却是沾上了满手滑腻的淫汁。
那胡人女子被他这么一摸,却是沒有躲闪,反而咯咯笑起来,将王守一沾满自己淫汁的手舔舐干净。
王守一併非是沒有见过胡人女子,只是看着她那双湛蓝的眼睛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哪里人?」问话之馀,一双色手还在她姣好的身体上不断抚弄。
那女子却是不躲不闪,彷彿还颇为享受王守一有些粗暴地揉捏,用极为诱惑的声音说道:「奴家本是黑衣大食人,祖上来到中原,已经在此居住多年。」说的却是一口正宗的中原官话。
这时,王守一也已经浑身赤裸,进入池水之中,温热的水遍及全身,令他浑身毛孔为之张开。再加上身边的两名美姬服侍,端的是神仙也不换的享受。
二人舒服了一阵,左天阳开始谈起政事,却也沒有让四个胡姬走开,直接说道:「老夫在宫中之时,见驸马颇有些心烦,不知是为了何事?」王守一此刻正将一个胡姬抱在身上操弄着,肉棒在她那充满褶皱的蜜穴中被挤压的好不舒爽,一旁的另一个胡姬还在轻柔地按摩着他的精囊和后庭。听到左天阳的问话,王守一稍稍回过神来,让身上的胡姬自己动作,开始和左天阳谈起话来。
「是否为了靖阳公主一事?」左天阳享受着美人按摩,开口向王守一问道。
王守一却也不在乎有別人在场,开口便说道:「唉,我这个驸马坐的好不窝囊。」「驸马却也不必妄自菲薄,这大唐的这么多驸马中,王兄弟算是好的。」左天阳说道。
「就是就是。」蜜穴正在套弄这王守一肉棒的胡姬说道,「驸马爷的欢乐棒好生厉害,奴家那里都酸了。」「小骚货。」王守一笑骂一声,一巴掌势大力沈地打在女子翘臀之上,激起臀浪翻磙和一片水花,还带出一阵娇嗔。
「此事虽然让人心烦,却并非什么大事。」王守一继续和左天阳说道,「而是关于在下姐姐的事情。」「驸马的姐姐贵为当今皇后,国母之尊威仪天下,驸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左天阳这是明知故问。
「国师又何苦来挖苦我?」王守一苦笑着说道,「我姐姐虽得圣上顾念,被封为皇后,却一直膝下无子。如今陛下恐怕已经起了废后之心,只是顾及着当年的情分,这才沒有废了我姐姐的后位。再加上那武惠妃总在陛下耳边挑拨离间,让人担忧啊。」说到「武惠妃」三个字的时候,王守一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其实武妃并非主要原由。」左天阳说道,「如今只要王皇后能诞下龙种,这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国师所言不错,可是姐姐却……」王守一觉得左天阳的话说了等于沒说。
「老夫颇会一些扁鹊之术。」左天阳说道,「曾经暗中查看了王皇后的面容一番,发现殿下她并非不能产子,只是……」「只是什么?」王守一听到左天阳这么说,赶紧问道。
「想必驸马爷清楚,皇后殿下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这其实正是殿下性冷的表现。」左天阳说道,「老夫观殿下她对于房事并不怎么喜爱,却主要因为她身体不易动情。平日里有些脸红之馀,也不过是对圣上的爱慕所致,并非身体动情的表现。若是不动情,行那房事怎么会让女人受孕!」「这……」王守一毕竟沒有学过医,不知道左天阳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思量一番,他确实记得印象里偷听回家探亲的姐姐和母亲说过此事的。他决定赌一把,对左天阳说道:「还请国师教我,家姐可有医治的办法。」「皇后殿下并沒有疾病在身,说不上医治。」左天阳说道,「老夫倒是有些手段能让女子动情。」「还请国师相授。」王守一说道。
「一来是用药。」左天阳说道,「只是这个办法所需时日太久,以皇后殿下的状况,恐怕要过个三年才会略有效果。」三年说长不长,可是对于如今的王皇后来说,却是等不及了。武妃在一旁虎视眈眈,不知什么时候又会有下一波攻击到来,王守一可等不了这么久。
「三年是否太长了些,国师可有別的法子?」王守一问道。
「办法倒是有的,只是……只是皇后国母至尊,老夫不敢亵渎?」左天阳说道。
「莫非……」王守一倒是听过一些江湖淫功的传闻,如今却是想歪了。
「驸马误会了。」左天阳自然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赶紧说道:「老夫的办法并非驸马心中所想,只是仍需触碰皇后身体。」「到底是什么办法,国师就不要再吊在下的胃口了,快些说吧。」王守一急道。
「呵呵,此法其实很是简单。」左天阳说着,让服侍自己的一名胡姬浑身赤裸着躺在地上,对王守一说道,「老夫有些手段可以立刻让女子动情。」说着,左天阳在那名胡姬的乳根、小腹、跨步轻按了几下。
王守一正在疑惑,却突然看见那女子经过左天阳的一番抚弄,顿时浑身都变得粉红起来,胯下本就湿润的蜜穴流出了更多的水来。在王守一有些惊讶地神情中,那胡姬竟然就这么洩了身,而且洩身之后的她并沒有平静,竟然继续从蜜穴处喷出大量阴精。
「国师,这……」王守一有些不知所措。
「呵呵,些许小手段。」左天阳笑着说道。
「这……这太好了……」王守一很是兴奋,在身上胡姬穴中的肉棒也射出阳精,让他一阵颤抖。
稍稍平静下来的他却又想到了其他事情,问道:「只是,莫非姐姐和陛下行房之时,国师也要在一旁不成?」「这倒不必。」左天阳说道,「此法只需对人施用几次,便可让女子动情极快。只需每隔三天一次,估计一个月后就可改善。」「这倒是好,只是……」王守一还有些疑虑,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兴地说道,「在下险些忘了,国师可以自由出入宫门。」「正是。」左天阳说道。
「只是,在下还有一事不明。」王守一说道,「为何国师会如此相帮?」「呵呵。」左天阳轻笑了两声,说道,「老夫知道皇后殿下不喜欢老夫,只是希望殿下她不要再说老夫的不是便是。再说老夫也沒有干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不是吗?」「国师说的有理。」王守一说道,「我等会就去和家姐说说此事。」「不急不急,此事非一蹴而就之事。」左天阳说道,「驸马今日便在此好好休息,待明日,老夫和驸马一同好好商议一番。」「国师说的是。」王守一说道。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王守一的兴致似乎又来了,抱起身边的美人辛勤耕耘起来。
大明宫,这座歷朝歷代最为庞大的宫殿群内里的建筑十分繁杂。里面不经有专门的朝堂、帝皇起居之所,还有专门设宴的宫殿,甚至还有佛堂道观在其中。
一大早,左天阳就进了宫来到了位于东北角的三清观中。前日和王守一在翠香阁中的一番打算,王皇后昨日也同意了。于是左天阳和她通过王守一传话,相约今日在这道观中为她治疗。
辰时刚过一半,王皇后就来了,她和玄宗说今日要来三清观中祈福,玄宗却也沒有过问。今日又是玄宗大肆宴请朝臣的日子,想必不到第二日清晨王皇后也不会见他踪影,正好方便左天阳对她的医治。
「皇后娘娘。」左天阳身穿国师道服,对着走进三清观的王皇后躬身说道。
「国师辛苦了。」王皇后还是如平常一般冷淡非常。王皇后还是平常一副皇后的打扮,一个飞凤髻将头髮高高盘起,明黄色的衣服显示出她的身份,肥硕的胸部用有些紧緻的胸兜挤压出深深的乳沟。她先是向三清上香,动作很是虔诚。
之后她屏退了跟随着她的宫女太监,说是有请国师为自己算卦,不可为外人知晓。
左天阳自从做了大唐国师之后,这大明宫中的三清道观便让与他使用,他却沒有来过几次,如今这里除了他一个「道士」之外,沒有任何人。
「还请皇后进内厢。」左天阳说道。
王皇后看了看他,也沒有多说,跟着左天阳进了道观后面的厢房中。
二人进入厢房,这里本是给在此住持的道长准备用来休息的,不知倒很是清心雅緻。
房中焚着檀香,王皇后进屋后只觉得香气宜人而不腻人,琼鼻嗅着香气只觉得让人通体舒爽,心中本来还有几分的不愿以及对左天阳的成见也淡了许多。
「娘娘还请坐。」左天阳招唿王皇后坐下,又亲自为她斟好了茶水,这才坐下。
王皇后似乎有些渴了,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开口说道:「国师的要求本宫已经明白了,前日兄长前来找本宫细说,本宫却也是看开了。国师也是为了皇家的人出力,非是自愿,况且国师也沒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本宫愿意和果实盡弃前嫌。」「娘娘能这么说实在是太好了。」左天阳很是开心地说道,「毕竟娘娘贵为皇后,老夫也是为皇家效力,与为娘娘效力并沒有什么不同。」「国师能这么想,本宫也十分高兴。」王皇后说道,只是面上却还是冷冰冰的,哪里有一丝高兴的意思。
左天阳也并不以为意,开口说道:「娘娘此番前来,老夫也是心中有数的,只是老夫此前也只在远处查看过娘娘,却并未能查探清楚。如今还请娘娘伸出尊手,好让老夫把把脉。」王皇后听到左天阳这么说,想到他平日里竟然在偷偷观察自己,即便对方是个七旬老儿,也令她颇有些羞愧。虽然王皇后心里还是有些不认同左天阳,可是为了自己的后位,她只好伸出玉手摆在摆在左天阳面前的小巧按枕上。
左天阳看着这只保养极好的丰润右手,白皙的皮肤让人看着心中十分想要抚弄一番;微微蜷起来的五根青葱般的玉指上,修剪的极为整齐的指甲闪烁着贝壳一般的光芒,让人有剥开它们的冲动。
左天阳丝毫不在意这些,微微撩起王皇后的衣袖,露出粉嫩的玉臂,便将自己的手搭上了王皇后的手腕上。王皇后除了自己的父亲兄长以及如今的夫君——李隆基之外,从未被其他男人碰触过身体肌肤,如今被左天阳这个自己还有些讨厌的人碰到自己的肌肤,也不知是无措还是不喜,身体不由得有些微微颤抖。
「娘娘,还请静下心来。」左天阳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得有半点闪失。」「国师说的是,本宫会意了。」王皇后说道,声音十分小,面上还微微带着一丝红晕。
左天阳本来只是要帮武惠妃想办法将王皇后赶下后位,当日他给王守一演示的也不过是一些靠着内力催出女子情慾的办法,并非什么能让女子怀孕的妙招。
可是左天阳如今一把脉却是探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原来王皇后平日里兴不起房事倒是真的,可是却并非性冷,而是王皇后天生便是生着异于常人的玄阴隐脉。
有这种脉象的人并不会对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反而还能活的长寿,只是有一点,这种女人极难有孕。
这种女人的身体从小就会累积玄阴之气积在体内,却不会有什么影响。王皇后虽已破身日久,奈何因为玄阴隐脉的原因,体内的阴气根本沒有一丝外流。
凭着左天阳的本事,若是和王皇后交合,定能破开她玄阴隐脉的关口,到时候凭着王皇后养尊处优多年所累积下来的阴气,左天阳一下就可以恢復半个甲子的功力。
而且玄阴隐脉以后还能源源不断地累积阴气,且就是王皇后这么个沒有修炼过功法的普通人所吸收阴气的数量甚至能比得上心然这种淫功大成的女人。
左天阳探到这些,心中立刻起了別样的心思。他将原先的那一番说辞告诉了王皇后,并沒有提起玄阴隐脉的事情。
「这……这本宫已经知晓了。」王皇后说道,「三年的时间,本宫是等不了了,还请国师用快些的法子吧。」「既然如此,娘娘请恕老夫轻薄之罪。」左天阳告了个罪,说道,「还请娘娘躺在床上。」「就这样吗?」王皇后问道。
「正是,不用请娘娘宽衣了。」左天阳说道。
「反正等一下你自己会脱的。」
左天阳心中说道,眼睛不由得看了看那杯被王皇后喝干的茶杯。
躺在床上,王皇后虽然衣着整齐却仍然有几分羞涩,想到自己第一次这么躺在一个外人面前,她的面上更加通红起来。
左天阳来到床边坐下,将王皇后的四肢用绸缎绑在床的四角。他见王皇后有些惊慌,开口说道:「娘娘,等会老夫开始治疗之后,可能会让娘娘微感不适,只得如此。」王皇后沒有答话,闭上眼睛的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了。
左天阳也就不再等待了,一双微微带着内力的手先是捏住了王皇后两边的耳垂。
只是这一下,王皇后只觉得心中立刻泛起了涟漪,浑身都热了起来,口中甚至微微呻吟了起来。
左天阳却毫不在意,两手在她耳垂上搓弄一番,直到王皇后浑身开始微微颤动,双腿因为被分开绑住,却始终想要靠紧两条玉腿撕磨一番。
左天阳见差不多了,双手下移,抚过王皇后的圆润锁骨,攀上了王皇后的丰硕双峰。王皇后不知左天阳是有意亵玩,只当本就该如此,虽然内心极度羞涩,却也沒有出言阻止。
左天阳轻轻揉捏着王皇后一双像是面团一般柔软的奶子,然后一只手隔着衣服掐住了一边奶子上的一颗果实揉捏起来,一只手在乳根不断地按摩起来。过了一会,左天阳又换到王皇后另一边的奶子是也是这么一番动作。
王皇后始终闭着眼睛不敢看,只是感到左天阳做来回亵玩自己的双乳,内心的慾望也渐渐被他挑起。起先她还有些矜持,可是渐渐的,她实在是受不住这种刺激了,开口想要出言阻止,却变成了一片呻吟叫喊。
左天阳听着她的呻吟声,手上动作确实不停,仍然在来回揉捏着王皇后的双乳。半晌,左天阳在停止了揉捏,双手却仍放在王皇后双乳上轻轻安抚着。他开口说道:「娘娘感觉如何。」「好……好舒服。」王皇后说完这句话,睁开眼的她却发现左天阳正有些戏虐地看着自己,顿时知道自己失态了。不过她心中一番思量,既然让左天阳这么为自己医治了,也就不必再遮遮掩掩,开口说道:「只是……只是本宫感到下面很痒,以前从来沒有这么痒过。」「哦?是哪里?」左天阳明知故问,一只手还渐渐朝王皇后下身摸去。
手在小腹处按摩一阵,左天阳看着王皇后泛着春水的双眼问道:「这里?」手指揉动之间,左天阳甚至可以感受到王皇后那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的毛髮。
王皇后见他如此的大胆,却也沒有怪罪,只是脸上的红晕更甚,开口说道:
「还要……还要往下。」
刚说完,她就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心中不由得说道:「我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如此不知羞耻。虽然对方不过一个七旬老儿,还是我以前讨厌的人,可是我的身体为何会如此动情?」只是王皇后还沒有想好这个原因,突然惊叫起来。
原来左天阳的那只色手以及盖住了王皇后的阴部,三根手指隔着裙子在王皇后的淫穴上来回抚弄,口中还说道:「是这里?」王皇后听到了左天阳的话,哪里敢去看他的脸,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正确。
那只左天阳却放开了手,说道:「別急,此事要循序渐进,不可莽撞。」感到左天阳的手离开了自己羞人的地方,王皇后心中轻松之馀,竟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丝不捨。
左天阳两手来到她脾脏处,又是一番的按动。王皇后只当他在为自己推拿,却哪里知道脾脏上遍布着不被人所知的基础暗穴,全是天阳宗千年以来发现的穴位。
若是只触动其中一二,于人毫无感觉,然而一旦几处穴道同时受力,立刻便能催生女子淫欲。更何况左天阳在手指上还加上了内力,效果更是明显。
王皇后被他这么一弄,浑身立时大汗淋漓,而且感到胯间就这么湿润了,同时私处也变得更加瘙痒起来。想要两腿併拢撕磨,却被分开绑住;想要动手,手也被绑在头上无法动弹。她本不想向左天阳求助,可是渐渐的她实在是抵挡不住这种折磨,口中不断发出呻吟地同时,开口说道:「快,本宫下面好痒啊!」左天阳闻言后,停下手,笑着看着她。王皇后只觉得左天阳的手离开自己之后,私处的瘙痒略微好转,只是身上还不断地冒着热汗,让她难受不已。
「国师,能……能让本宫脱去衣衫吗?」王皇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此事何劳娘娘亲自动手,老夫自当为娘娘代劳。」左天阳说完,也不等她同意,就七下八下将王皇后剥了个干净。
白生生的肉体重新被绑在床上,王皇后浑身泛出一阵嫣红的同时还在不停地流着汗水,髮髻散落,乌黑长发就这么散在枕边让她憔悴之馀更是显露出一番別样风情。
左天阳说道:「娘娘现在好些了吧,老夫要继续开始了。」说完,一双手直接盖上了王皇后的私处。
王皇后私处毛髮浓密,正是性慾旺盛的表现,若不是被玄阴隐脉扣住,想必她会成为一个不输太平的浪荡女人。
如今她身体中的玄阴隐脉虽未被左天阳打开,只是左天阳一番高超的调情手段能让石女变成发情母狗,更何况王皇后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觉。
左天阳的手感受着王皇后的淫穴,两片阴唇不薄不厚,摸在手中十分舒适,加上淫穴中不断有滑腻的淫水流出,更是让人感到舒坦。藏在淫穴上方的谷实很是轻易就被左天阳从蚌肉中翻了出来,如今已经从干瘪的黄豆涨到了煮熟的黄豆一般大小。
左天阳不时掐捏一番王皇后的谷实,每一次都让王皇后低声叫喊,蜜穴中的花蜜涌出的速度也是大大增加。
左天阳更是时而将手指伸进王皇后的花茎中,感受到里面紧凑非常,颇有褶皱之馀,花茎也是极长。 「难怪皇帝想要废后,若不是天生本钱雄厚或长期练就淫功的男子,哪个男人也满足不了这个骚货。」左天阳在心中说道。
王皇后如今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左天阳的手在她私处作怪,让她如今只想赶紧找人一解身体的飢渴。突然,王皇后大睁一双美目。原来左天阳的手指盡然捅进了她的菊蕾之中。
王皇后的菊蕾不同于一般女子,菊口很是松软的很,让东西很是轻易的就可以进出。只是左天阳却感到菊蕾后的肠道是另外一番景象,紧窄之馀竟然如前方花茎一般佈满一圈圈的褶皱。这简直是菊蕾中的名器!
如今,经过了一番催情手法的调教,王皇后如今出了本能地称唿自己为「本宫」外,哪里还记得自己是皇后的身份。再加上先前喝下的茶水中带着的淫药,如今的王皇后十分想要有男子将肉棒捅进自己的骚洞中为自己瘙痒。
左天阳看到她这番表情,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准备开始对这个高高在上的美艷皇后採取攻势了。
第八章玄阴相助功力盡復
大明宫中,奢华气息浓厚到了极点的宴会,自从一大早就已经开始,丝竹管弦所散发出来的乐音绕着大殿传了很远,但是终究因为这座皇宫太过巨大了,这乐音只能够在宫中绕璇着,永不为外人所知。
其实,哪朝哪代不都是这个样子。皇宫中的这些地位高高在上的人们可以享受着这种看起来就让人堕落的待遇;然而皇宫之外,还不是一副普通的景象,有钱人有有钱人的享受,沒钱人有沒钱人的活法。
区別只不过在于,这大唐王朝,天下太平、百姓富庶。毕竟对于老百姓们来说,有口饭吃、有件衣穿便已足矣,至于是否要追求其他的东西,看的就是你个人的努力了。
正中央的大殿中,宴席仍然在举办着,看着情形,莫不是又要弄上一整天时间了。而今天,宴席上的氛围却是出奇的好。为什么,因为今天,太平这位如今还掌着许多权势的长公主沒有来,而左天阳这位让群臣们有些畏惧的国师也沒有来。
太平沒有来,这已经能够让李隆基觉得高兴非常了。而左天阳不来,但是心然却是来了,这就自然是让百官们高兴了起来。其实这场面看起来很怪异,左天阳这个国师据说是身子有恙而无法到场,可是偏偏心然却来了,按理说这不合情理。不过这情理也只是人定的,既然人们觉得喜欢,那么再不和情理的事情,也都变得自然起来。
而李隆基今天兴致很高,不再嚮往日的宴会那样,脸上的严肃多于微笑了。
太平沒有来,而他那位已经让他心中颇有微词的王皇后今日也是因为身子有恙而不曾到场。
今日陪伴在李隆基身边的是如今正得其宠爱的武惠妃,最令他满意的是,武惠妃似乎从来不会嫉妒,哪怕他向着坐在下面正卖弄风骚的心然投去再怎么淫靡的眼神,武妃的面上永远都是一副微笑的模样,也永远都沒有任何嫉妒于愤怒的表情。
总之,大殿之上,其乐融融,在乐曲和舞女们舞姿的衬託之下,除了换了之外,似乎还有这一股淫靡的气息在慢慢地传播着。
中央的大殿中一片奢靡的景象,而在整个皇宫中也是如此,宫中的太监、宫女、还有侍卫全都有些欢声笑语,虽然不敢大声喧哗,但是……然而也并非整个皇宫中都是如此。东北角,越往这里去,人烟就越是稀少,而景色也是显得越是清幽。只不过这种清幽却是沒有什么人回来欣赏的,这里作为三清道观,是属于如今的大唐国师左天阳的一亩三分地,不管是宫里宫外,都不会有人想要过来的。因此,这份清幽如今却是多了一份怪异出来。
今日王皇后说身子不适,未曾上殿,却是要来此祈福。本来应该有许多人跟着,却是被王皇后以种种理由屏退。这些宫女太监都有些微词,毕竟王皇后如今看起来精神的很,虽然一张脸还是严肃非常,但是并不像是有什么不适的样子。
只不过,如今这个时候,在道观中的王皇后,模样当真是不适了,而且是极为不适。
道观的前殿,紫烟缭绕,三清塑像坐落正中,端的是一派有道全真修身炼心之所在。当然,若是沒有了那细如蚊声的阵阵呻吟,这一番景象就更加正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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